还记得很小的时候,在电视看见一种老式的电话机,看起来像是一个铁墩子,就像墓里挖出来的古董,上面有一些铜锈,最显眼就是那类似于拨号器的盘子。
我们打开方块后,就看见这么一个类似于拨号器的盘子,上面有十个符号,之所以不是数字,是因为那些符号,弯弯曲曲的扭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是什么东西。
周围沉沉的黑暗,令人心慌的黑暗,黑暗中是一片寂静,每个人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这种此起彼伏的声音,仿佛乐章,又仿佛战鼓一样在耳边响彻。
这一刻,每个人的都寂静无声,不是看到什么震惊的东西发不出声音,而是,一种无力感,不知道如何发出声音,不知道该发出怎么样的声音。
寂静持续了一刻钟,终还是给黑子打破,他最讨厌这样的寂静,他天生就是一个爱叽叽喳喳的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体现他的存在感,许是,我们太静了,他的躁动,反而给我在关键时刻带来一丝激情,甚至有时候,我殷切的希望他能躁动起来。
黑子说:“我勒个去,这密码盘看起来有些卡通啊?”
三胖子说:“没想到古人还挺厉害的,竟然比外国人更早发明电话,问题是这电话怎么用,打给谁啊,难道要说,喂,快开门,我们回来了?”
我忍不住想笑,这得有多二,才能这样没心没肺。这么奇葩密码盘,他竟然看成卡通电话,我也不得不佩服他的观察能力和角度。不过,从卡通的角度去看,哪一个个萌嘟嘟的,如小虫子一样扭在一起的符号,也不那么诡异了。
这些奇怪的符号,根本不能确定就是电话拨号器,但是这个东西肯定是打开这个门的关键。
我忽然想到在洛神眼看见的那个巨大的拨号器,就和这个盘子很相似,那东西我记得特别清楚,当时还把我吓了一跳,那上面也是这种类似虫子的符号。
如此说来,这里的密码盘和洛神眼的可能是同一种,只是,一个是汉朝道士苏道灵的墓,一个是周朝的祭祀神庙,两个根本不搭边的事物,怎么会有相同点?
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种事情恐怕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其中的联系。
说到古文字,古文字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这里对古文字有研究可能只有吴老九,于是,我看向他请教:“九爷,你能认识这些符号吗?”
吴老九用手电照着,从包里掏出一个刷子,刷了刷上面的灰尘,仔细观看,摇摇头说:“我已知的文字里,根本没有这种符号,换句话说,这可能不是文字,不过,古文字如此之多,或许这是未被发现的一种也有可能。”
吴老九从怀里掏出一卷皮子来,打开之后,上面全是一些不规则的小洞,灯光照在那些洞上,地面会出现很多亮光字符,看起来全是一些鸟虫之类的。
吴老九说:“这是一个简易的破译器,可以将古字符分开,从对应的洞里选出来,然后逐个破译,再拼在一起。”
这种方法我是没看懂,只见吴老九将那块皮子对着那些符号,嘴里咬着手电,光从那些洞里照过去,投射到拨号器上,却发现没有一个符号能够对应上。
吴老九摇了摇头,把东西收起来,说:“看来这个方法行不通。”
三胖子说:“要不我们试着按一下看,这样干耗着也不是个事,主要是我们根本耗不起啊!”
阿纹一脸紧张的说:“千万别乱试,开过保险柜的人都知道,为了安全,密码只能输三次,错了就会被锁死,我们试一次就等于浪费掉一次机会。”
吴老九点点头说:“阿纹说的是,这种门上似乎还有机关,你们看上面,那有一排孔洞,如果我们贸然去试,很有可能触发机关。而且这里不是古墓,我的那些挖蘑菇的经验,在这里根本用不上。”
老灰没有说话,板着脸,也不看这边,永远是一副空洞的眼神,似乎很少有事情能够引起他的注意。
我们仔细检查了一下门的周围。前面是一排金属墙壁挡住去路,很多钢架从墙壁上连接出来,似乎后面挡住一个更大的空间,而通过墙壁的就只有这道门,门不大,两米多高一米五宽,门顶上有一道工字钢,将门洞做成了拱形,工字钢上一排孔,大概二十公分一个,其他再无特别之处。
黑子咧咧嘴说:“他娘的,这玩意自古华山一条道,看来没有别的选择,非把这门弄开不可,否则,我们根本过不去,就只有死路一条。”
三胖子说:“乌鸦嘴,就不能说点吉利的,人家还没谈过恋爱,这样死了多可惜,还没尝到人间欢乐。”
黑子一脸鄙视的说:“不是吧,我说胖哥咱也不小了,就不要在这里装清纯,咱们都一帮大老爷们的,你装给谁看呀,咳咳,阿纹我没说你啊,虽然你有时候也挺爷们的。”
“找死啊!”阿纹一抬腿就是一个高脚踢,黑子一抬手格挡住。
“哟哟,急眼了不是,这么凶以后怎么嫁的出去哦。”黑子故作惋惜装。
我说:“行了啊!有这精力,多想想怎么把这门打开,别在这闲的扯淡。”
黑子故作吃惊状道:“哎哟喂,这可有点重色轻友啊,还没怎么着胳膊肘就往外拐啦。”
我说:“你胳膊肘还能往内拐,你拐一个我看,肘子往内拐,那是动物。”
“听说狼大舅的肘子是往内拐,不过却没见过。”阿纹补充道。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