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邪打量着眼前这个一身灰色长袍,头发高涑,面目显得阴沉。从他那苍白脸色。从中可以看出这个公子哥的身体已经被酒色给掏空了。
听到公子哥嚣张威胁的话,孙邪心里感觉好笑。毕竟嘛!这些东西,都已经是孙邪和胖子早就已经玩过时的手段罢了!
此时孙邪听过事情的经过才知道事情的原因。本来嘛!孙邪以为这只不过一件纯碎的调戏两家妇女、小姐的事罢了!现在经过公子哥的一番话,孙邪是明白了。
这公子哥之所以今日如此,就是为了这张老汉女儿,也就是这个小雪姑娘。
可能是以前这货做过想娶着小雪的事吧!结果被拒绝了。所以今日才会有了这调戏良家姑娘的戏码。
“唉!这货,真的是无语,我,呵呵……”孙邪有点想笑的冲动,随后又有点无奈的摸了摸头,似乎想看看事情的发现到底如何。
如果事情朝好的方向发现,那么自己就不用暴露自己出手;如果朝坏的方向,那么自己也只能不得以的出手了。
毕竟现在的孙邪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纨绔子弟了。作为前世的大好青年,额!虽然是一个青年宅男,但自己毕竟也受过*的十二年的义务教育。作为一个中国人,那个助人为乐,面对邪恶势力,伸出援助之手,那是义不容辞的。虽然没到两肋插刀的地步,但怎么着也出手了不是?
————————————————
“可是,可是小女她还小,不懂事,得罪了柳少爷,那老汉可是受罪不起啊!所以请柳少爷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吗?”张老汉恳求着,言语是那么的诚恳,那么的,额!那么的无奈。毕竟遇到如此流氓,那也是自己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本来嘛!小雪前几日接了柳府当家柳远剑的妻子柳赵式氏针线活。也就是公子哥(柳灿)的母亲。这活接就接呗。那也没有什么。可怪就怪在忘记了他的独子柳灿的存在。要知道,这家伙可是白鹿城的一大害虫,和孙邪他们差不到哪里去。
有一日呢,这小雪姑娘正在做针线活,柳灿这二货就来给自己母亲要钱来了,为什么呢?原来他把家里每月的历钱给提前挥霍光了,去管家那里支取,被告知家主已经限制了他的权限,每月只能有那些固定钱花消,多了就没了。
没办法,这货只好找自己的母亲柳赵氏,结果进门还没见到母亲,就被正在针织的小雪给吸引住了。毕竟小雪长的可是端庄出色,气质不凡,虽然是个穷人家的姑娘,但做事也是不失大体,连管教比较严厉柳氏对她也是赞不绝口,甚是喜欢。
随后这货借口每日见自己的母亲,而来不断的偷看、偷窥人家姑娘,一开始还好点,他还是规规矩矩的,保持君子的影响,可是过了三天,他就控制不住自己sè_láng行径,开始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最后被回来的柳氏给阻止住了,虽然没有得手,但是这货开始让人监视小雪一切举动。
搞清楚一切后,这货以提亲的名义到她家去提亲,结果当场就被张老汉给回绝了。
没想到自己高高兴兴来,结果碰了一鼻子灰,扫兴而回。他甚是恼火,当场还大放言辞,说什么你不把女儿嫁给我,那么我看这一辈子谁敢娶你!谁娶你,我灭了谁。
就这样,每天他派手下到张老汉的家里捣乱,不让他们安生,就是为了让小雪嫁给他。
最后无奈之下,张老汉今日早晨不得不搬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可是还没等到出城,就被柳灿的心腹们给截了下来,随后就有了今日彻彻底底一幕。张老汉看着眼前的事,心里是非常的后悔,自己当时为什么要女儿抛头露面呢!要不然,也不会有今日开头的一幕了。
“张老汉,你说放过你们,呵呵!如果你们老老实实的待在白鹿城,那么我大人有大量,不会太为难你们,可是你他娘的竟然敢趁我不备,偷溜溜的跑。”柳灿一手指着张老汉的鼻子臭骂道:“既然想跑,那你就别怪本少爷无理了?呵呵呵,嘎嘎嘎嘎,嘿嘿…………”柳灿在一旁yín_dàng的怪笑道。孙邪看的又是一阵无语。
本来嘛!孙邪感觉胖子的性格够极品了,没想到今日又碰到了一个如出一辙,就像模子里刻画出的二货。
“啊!不是的,柳少爷,我这是到亲戚家走亲戚,所以才会这么早起来出城去。”张老汉沮丧着脸辩解道。
“嘿嘿!你当你家少爷我傻啊!”柳灿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随后道:“走个亲戚,还举家出行,打大包小包的往外扛啊!你难道把少爷我当傻子想了,我会看不出来吗?幸好派人监视你咯,要不然你们今天可不就跑掉了,那少爷我上那里找你们去?”
“柳少爷,我们真的去走亲戚,这些包裹都是一些换洗的衣服和特产等等。所以,请你让我们走吧!”张老汉颤声道。
“你以为我是三岁的小孩吗?这种骗鬼的理由,你以为我会信吗?还走亲戚,我可是把你祖祖辈辈上下老少给彻彻底底查了个清楚。你在外面根本就没什么朋友和亲人,所以说,你在说谎。”柳灿指着躺倒在地上的张老汉,头头是道的指责道。
“哼!给我来阴的,那你可就差远了,虽然说姜还是老的辣,但是摊到这事,你可就差远了,哈哈哈…………”
顿时间躺倒在地上的张老汉傻了眼,不知道接下来如何做。
孙邪听到公子哥也就是柳灿的话,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