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皇子和二皇子一直都想不通账册是哪里来的,经过明里暗里的打听,大皇子跟二皇子最近才隐约得到了一点消息,知道原来竟然是扬州知府在其中作祟,这一下子,大皇子跟二皇子算是把王生给恨上了,要不是他多管闲事,自己怎么会被父皇训斥呢!
大皇子跟二皇子不免怀恨在心,二皇子比较沉不住气,当然,在他下命令的时候,也不知道漕帮已经改朝换代了。
所以,没过几天,络腮胡子大汉得到了一条消息,不禁跟阴沉像的人商量起来,到底要怎么办。
只听阴沉像的道:“大当家,我觉得,二皇子毕竟是皇子,虽说之前那些官员落马了,可是,毕竟我们还是在二皇子的庇佑下,若是我们不照着做,难保二皇子不找理由把我们的灭了,到时候,岂不是得不偿失?再说了,扬州知府若不是个孬种,这个事情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虽然扬州知府确实是个好官,那我们即使是做做样子,也是可以的,最好是两头都不得罪!”
“可是,你也说了,扬州知府是个好官,且二皇子是天高皇帝远,当时扶持的可是大当家,现在并不知道我们换了人,若是照着以前的做法的话,我们跟之前的大当家有什么区别?”
“那不一样啊,大当家,以前的大当家,他只顾着自己,根本就不顾着弟兄,若不是看在他娘舅是漕运的大官,谁管他啊?可是,大当家,我们不一样,不说漕运现在做事完全按照正规办事,就是您也不一样,您是切切实实的顾及我们,兄弟们每月的花销多了,也不用再过像以前一样的日子了。以前一出去,兄弟都是要被人喊打喊杀的,可是自从您当了大当家,现在谁不说漕帮做事讲义气?”阴沉像的劝道。
络腮胡子自然知道阴沉像的说这话有夸张,说是顾及兄弟,其实,不过是不再对帮派的弟兄做事抽头了,而赌场还有其他比如说青楼的一些赚头,抽出一些分给漕帮里的弟兄了而已,对于兄弟们做事。络腮胡子也是多有管束。不许他们扰民。至于财路,他替他们寻找。
络腮胡子沉吟了一下,道:“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妥。县官还不如现管呢,我们漕帮,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大的靶子,比咱们有权有势的都想要威胁咱们一把,我们若是照着二皇子说的行事,到时候,若是出事了,是我们担着。二皇子却没有一点损失!那扬州知府若是个昏庸的还好说,可是,你没有发现近来扬州知府大人的行事跟以往的风格差很多吗?说明这知府不但是个有城府的,还特别的能忍,这样的官。我们哪里惹得起了!”
阴沉像的想想觉得也是,可是,若是不给二皇子一个答复,也不行,不由得有些左右为难,这时,漕帮里一些反派的人却趁机跳了出来。
这一下,络腮胡子大汉迫于压力,也不得不答应了,不过,络腮胡子大汉也说了:“若是真的要按照二皇子的命令行事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我们也不是白干活的,现在的扬州城,甚至是整个南江,都不是二皇子的天下了,我们何必为二皇子那么卖命呢,我们只出一次手,若是这一次不能解决,那么,我们就不会再出手了,我们这一次出手也算是还了以前二皇子的情谊,若是二皇子不肯,我们也没有办法了,我们也要生存,弟兄们,你们说是吗?不说现在不是二皇子的天下了,就是在以前是二皇子的天下的时候,也是他们吃肉我们喝汤,其实我们现在何苦来哉呢!”
“可是,我们现在的生活也好不到哪里去啊!”漕帮的一个兄弟道,虽然被络腮胡子大汉说的动摇了,但还是坚持己见。
其实,这也是络腮胡子大汉为什么不能完全的否决大家的提议的原因,络腮胡子大汉叹了一口气,道:“若是大家同意,我们就按照这个法子做吧!”
王家对这些还一无所知,新的一年过去了,王生的官场生涯显得更加的滋润了,对于底下的官员经过这段时间的熟悉,也能使唤的很顺手了,王生之前制定的考核标准也能完全的实行下去了,再过不久,王氏也要临盆了,自己家里要添丁了,这难道不是天大的喜事吗,又没有什么糟心事,所以,每天王生都表现的喜气洋洋的,让人看了都觉得王生跟每天都捡到钱似的。
然而,在京城却是一片萧瑟,本来在去年把盐税的毒牙拔得差不多了,皇上也因此人逢喜事精神爽,世界貌似很美好了,除了对两个儿子比较失望,对三皇子越加的器重,皇上甚至盘算着该给林世杰的二女儿林田悦赐婚了,按照之前王家丫头的说法,去年能够得到账本哈有赖林田悦的帮助,若不是如此,王家的丫头也不能那么快就找到账本。
所以,林田悦必须要赏,其实,若是王丫不说那番话,林田悦即使是提供了有用的信息,皇上心里也会不高兴的,毕竟,林田悦明明手中握有重要的线索,却还不说出来,不跟别人说也就算了,还不跟自己说,难道自己会害了她?还瞒得死死的!
这不是表现出对自己的不信任吗?也应该是有自己的小心思,这样的一个人,皇上怎么会容忍呢!
而王丫当时这么说,其实也是为了自己的这个同穿越者,皇上的心里不说掌握的*不离十,王丫至少知道一点,那就是掌权者,最喜欢的是掌控别人的一切,容不得别人有半点自己的小心思,更别说你的小心思是对着这个掌权者的了,那就是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