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棺木的缓缓打开,楚焱没有睁开眼睛但是平稳的呼吸声告诉他们,他睡得正熟。
玄威老人仔细看了一下楚焱的状况然后对楚烨说:“再说一句吧,接下来事情就成了!”
楚烨温柔的为楚焱理好有一些乱的头发,语气极尽温和:“朕是你的哥哥哥,你要记住世界上谁都会伤害你只有朕会护着你,不让你受丝毫伤害!”
楚焱的眼皮微微一动但是却又似乎没有动,好像是在挣扎,又好像是不愿意醒来,微风在帷幔之间穿梭荡悠悠的,这个场景诡异至极。
楚焱的眼皮再次动了一动似乎有清醒的征兆,终于他睁开眼睛,楚烨忙摆出一副欣喜的笑容:“皇弟,你醒了!”
楚焱的眼睛十分的呆滞无神,像极了提线木偶只见恭顺无比的走出了棺木跪在楚烨面前:“臣弟拜见皇上!”
楚烨笑眯眯地说:“醒了就好!”
醒了就好!
楚焱似乎没有听到楚烨说些什么只是下意识的紧握着一团早已看不清东西的纸眼睛木愣愣的看着向自己伸手的兄长!
楚烨看着这样的楚焱满意的微笑。在大喜过望的时候却没有看到楚焱死死攥着的纸团。
“滴答,滴答,滴答!”更漏一直清脆的滴着,长孙璟看着璀璨的星空,手里握着酒杯若有所思:“小乐子,你看到今天楚焱有什么不自然么?”
乐公公仔细思索一番摇了摇头说:“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但是有一种说不清楚的古怪!”
“傲气没有了,只余下的是佛前的温顺与纯净,看样子楚烨对他动了什么手脚!”长孙璟喝了一口酒说,“就是不知道楚烨会将楚焱放在哪里?”
“王爷,难道会出什么岔子不成?”乐公公有一些紧张起来问。
“当然,而且会出不小的岔子,兴许战场上本王就要与楚焱对上了!”长孙璟叹了一口气说。
“不可能吧,焱王不是一个好战的人!”乐公公下意识的反驳说。
“呵,你凭什么这样认为?”长孙璟问。
“因为,因为,看起来不像啊!”乐公公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说,这样的理由连他自己都不能肯定。毕竟人不可貌相不是?但是他真的不敢想象那个宛若佛前白莲的男子竟然会手持屠刀。
“密宗道,密宗道,信得可是杀生佛!”长孙璟喃喃自语地说,长孙璟再倒一杯比胭脂还要红的酒举杯对着星空说:“苍天,我敬你一杯,世事无常,人都道我是皇权的主子,实际上有谁能做真正的主子呢!”
“王爷?”乐公公更加不明白长孙璟在说一些什么,但是王爷眼中的苍凉让他害怕,害怕什么时候王爷真的倦了,就令人间化为地狱,四国平衡不复!
长孙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灌着酒到了最后他双眼迷蒙的看着星空嘴里不住的说:“母妃,若兮…。,胭脂醉,醉的是人醉不了心啊!”
“王爷!”乐公公不禁垂泪。
“泪咽却无声。
只向从前悔薄情,
凭仗丹青重省识。
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
别语忒分明。
午夜鹣鹣梦早醒。
卿自早醒侬自梦,
更更。泣尽风檐夜雨铃。…若兮!”长孙璟呢喃着,“我好想你!”
乐公公这才记起来不到几天就是王妃的忌日了,他微微叹了一口气,只好自己独自架起已经烂醉如泥的王爷将他带回焱王府的卧室。
“主子,这摄政王是怎么回事,无缘无故就喝成这样了?”雷霄看到这一幕问身边的楚焱。
“马上就是摄政王妃的忌日了,想来摄政王就要回国了!”楚焱一边说一边看着璀璨星空说,“时辰不早了,回去吧!”
“诺!”
没有有些人臆想的血雨腥风,没有传说中的摄政王的发难,长孙璟在楚焱认祖归宗之后就安静的回到了东晋。这样的结果让所有人都有一丝不甘,就是每个人所想的是不同的,仅此而已。
日子就那样十分平静的过,安静的不起一丝涟漪,就连在长乐公主出嫁和金坛*上大出风头的喜乐公主就像是隐形人一般从此悄无声息起来,日子变得诡异的安静。
唯一算得上是风生水起的就只有焱王楚焱,这个男人的绝美姿容已经在市井之间成为了传说而又加上楚烨这些日子以来不断的赏赐让所有有女儿的达官显贵开始活动了心思。
“皇兄又要本王去干什么?”楚焱像是例行公事一般问着突然出现的人说,“又是哪个人的余孽?”
“焱王爷,这一次是庆王爷的幺子,陛下说了必须三日之内处理干净而且不露马脚!”来人回答。
楚焱的眼睛依旧盯着佛经手中的持诵的念珠依旧没有停下来只是微微一点头,来人立马就离开了焱王府。
待来人走后楚焱才抬起头来露出一个讽刺的微笑:“清寒,干活去了!”
云清寒走出来,银色的面具罩住了原本俊朗的面容,他的眼睛中再也没有昔日在云族时的傲气有的只是一眼望不到底的冰冷语气中带着冰冷的不耐:“这一次又是谁?”
楚焱拍了拍云清寒的肩膀说:“忍一下吧,再过不久,等那家伙心安了,接下来我们就可以不在这令人作呕的皇都中生活了!”
云清寒没有言语只是轻声问:“你将夜部交给那女人了吧!”
楚焱的手微微一顿说:“我只是将夜部的令牌给了她而已,本来我也不能调用夜部,不如做一个顺水人情,大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