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间,独孤云傲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慌乱的紧拽着床上的被褥,试图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裹住,虽然她的身体很热,并且因为药物的作用她的眼睛也看不清任何东西但是她还是努力着努力的摆脱着独孤瑱铁钳般的手。只求将自己裸露的身体遮住。
独孤瑱的眸子颜色越发的深沉,这个女人在这么强烈的媚药下竟然还保持着冷静,她到底是为谁守洁!,该死的女人她难道忘了她自己是他名正言顺的皇子妃吗!
在自然界中女子到底是处于弱势,就是平时冷静自持的独孤云傲再怎么挣扎此刻也抵抗不过男人的蛮力。她的双手已经被那紫色的帷幔给束缚住了,身体更是不着寸缕,独孤云傲的身体在药物的作用下全身泛着嫣红。曼妙的身体无时无刻不再吸引着独孤瑱的透着*的眸子。
大手倏地拽住独孤云傲光洁圆润的膝盖,在她懵懂却又惶恐的神色之中,他用力的推向两侧,健硕的腰身挤入其中,他停下了动作俯下身,在她耳侧道:“记住这个痛……一辈子,也不要再忤逆我。”
话音一落,在他腰身有力的沉入的同时,他一口咬在她的心口处,口中的血腥味与身下的快感给他惊心动魄的冲击力,他越发的用力,不管是上还是下。
“啊——”
独孤云傲在那种剧烈的痛一下子将她彻底的包围住的时候忍不住大叫出声,身体自动的绷紧想要缓和那种痛,双脚腾起圈住他的腰,脚趾头因为这疼痛而蜷缩在了一起。
狠狠地抽搐着,她的一滴泪在眼眶之中落不下,那一刻她觉得自己连呼吸都没有了,大脑瞬间空白,所有的东西如他所愿,被强硬毫无还手之力的挤了出去,什么都不剩下。
随即,新加进来了一些东西,那是,蚀骨彻心的痛。
心口像是被人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凌迟,和身下的痛混杂在一起,独孤云傲无法承受的颤抖着身子,独孤瑱稍稍停了一下,他抬起头看着她血色褪尽的惨白的小脸儿,唇瓣上面还沾染着她的血,她以为这个痛苦就这样结束了,却还没来得及庆幸劫后余生,他却再度邪恶一笑:“距离结束……还早着呢!”
独孤云傲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随即不多时候,当那一股方才才刚刚缓和的撕碎她的疼痛袭来的时候,她这才懂得他这句话的意思。
伴随着那剧烈的痛楚像是潮水一般朝着她涌过来,独孤云傲忍不住仰起头一下咬住独孤瑱的肩头,他却连没有都不皱一下,她的双手紧紧地扯住纱帐,手指指节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唰”的一声,那帘子落下,遮挡住了一室的旖旎。
泪落下的同时,身下,梅花点点红。
痛,很痛,却不及那心中屈辱的万分之一……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独孤云傲是在梦里面被惊醒的,她梦到了那一双猩红阴鸷的眸子,他在她耳边吐说着属于魔鬼的话,他说,一切的痛还没有结束,终于,在他好像想要再来的时候,独孤云傲被吓醒了。
看着那布满伤痕的身体,看着那凌乱的床榻,独孤云傲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掩去眼中的凌厉与恨意。
这时吱呀一声,门的推开,让她禁不住一颤,刺目的阳光让她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可看到来人时,独孤云傲的身子忍不住因为恐惧而颤抖起来!她恐惧的拽过被子将自己狼狈的身子覆住苍白的小脸勉强荡起一丝笑容:“殿下!”
独孤瑱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手直接就伸进了独孤云傲的被子里,暧昧的在她的身体上划过然后将她身下的元帕取走。
独孤云傲的身体一僵但是笑容不变:“殿下,可还满意昨天属下给出的答案!”
独孤瑱的手一僵,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思绪只是淡淡地说:“爱妃,最近几日需要辛苦一下了!”
独孤云傲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他这是什么意思?她的脸上变换了好几种颜色但最后还是恢复了平静说:“不知殿下需要属下做何事?”
独孤瑱的唇角泛起一丝讽刺的弧度,将独孤云傲的下巴抬了起来说:“取悦我!”
那一瞬间,独孤云傲只感觉自己的生活轨道被一只无形的手生生的扭转了方向!
幼小的独孤云傲正站在两人交锋的旁边看着这一切,感到了无比的讽刺,这就是当年的她,就是这样的逆来顺受,任人欺凌,不断地出卖自己的身体与智慧换取一丝生存的空间。可怜又可鄙!
接下的画面却让她感到无比的心痛,独孤云傲还算稚嫩的身体下流着骇人的鲜血,刺目的血色一下子就刺痛了独孤云傲的心,她清楚地记着那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在那一次暴行孕育的婴孩,在那次被强迫后她被独孤瑱囚禁了成了完全是发泄*的囚奴!短短几天的时光切断了她以后的道路,要么委曲求全作为丈夫的贤内助,要么丢在最阴冷的角落里腐烂。那时的独孤云傲还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在她的思想中只有这两条路要走,可是她还是有仇没报所以就隐忍了下来可是没想到的是一次看似很平常的口角之争竟让她流掉了这一个她还不知道的孩子。可是站在旁边观看的独孤云傲知道所谓的侧妃冲撞导致的流产实际是独孤瑱故意设计的。
就像船底的耗子知道船何时沉一样,冲撞她的那个侧妃的母家虽然表面上如日中天实际上已经开始走向毁灭的边缘可是现在这个人没有犯什么大错而且母族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