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九幽全然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反而不断地转移话题,无奈之间只好微微叹了一口气安慰说:“主子一向是极有分寸的人不会将自己的路堵死的,你现在要做的只有安心养伤了!”
九幽闭上眼睛不答,只是重新躺了回去但是眉间的担忧不仅没有消散反而越发的浓重了,*见他没有一丝将自己的话放心上的样子又气又伤心但是也不好指责九幽,因为说到底这只是他的一个猜测而已,主子的心思作为仆从怎能妄加揣测。本就已是大不敬,这会子又叫主子的贴身侍卫对主子堤防一些更是不该。但是看到九幽这样难过的样子,他准备好了的话在嘴边绕了几圈到底还是吞了回去。
*又照顾了九幽一阵子后出了房间。迎面走来一个人,看着那人*有一些不敢置信了:“南吕?”
南吕,是冥卫十二护法之一,是近来独孤云傲用来顶替九幽位置的人。如今他出现在他的面前,之间的意思不言而喻。
“主子找我!”*一副肯定的语气说。
“大长老,说一句不恭敬的话,冥卫的规矩您比我熟多了!”南吕只是简单的打了这一句话,*的脸微微发白,他强自镇定下来:“带我去见主子吧!”说完明眼人可以很明显的看到*的脸已经惨白成了一片!
独孤云傲的房间里很静,连人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余下的只有独孤云傲在棋盘上落子的声音,独孤云傲没有说什么话,只是盯着一个子皱起了眉头,好像不知道怎样下才是最好的,但是接下来她却做出了令人吃惊的举动,她将白子所有的活路封杀连一丝余地都没有。眼看着白子都已经陷入死局却没想到独孤云傲最后一枚子落下,本应该完全死去的白棋却令人惊诧的活了一大片,再落子时,白子已经占据了最好的优势,最后赢得胜利。但是没有人会为独孤云傲精湛的棋艺欢呼赞叹。他们只是静静的像雕塑般立在那儿。独孤云傲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将一局棋摆好,才缓缓的抬起眸子:“*,看懂了吗?”
“主子,*已老脑袋早已不灵光了!实在不明白主子这一局棋的意思!”*想了一会说。
“*长老,你是少有的聪明人,我一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你知道为什么吗?”独孤云傲从椅子上下来躺在软榻上懒懒地滑动着茶盅上的茶盖说说。
“属下一向都不是聪明人,不明白主子的意思!”*一滴冷汗悄悄的滑落膝盖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但是他仍硬着头皮说道。
“*,你不是很了解我担〉是你却看出了我的某一些意图实在不容易,难怪俗语总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可惜了不是惊世之宝!”独孤云傲仍旧滑动着茶盖,有一下没一下的碰撞声让人的心里一颤颤的。
*虽是老者,大场面见过不少,尸山血海趟过无数但是眼前这个人的压力已经使他顶不住了他哆嗦着唇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思来想去只有低着头等着独孤云傲发难了,“属下知错!”
“*,我不喜欢有人坏我的计划,这一点你应该明白!”独孤云傲慢悠悠地说。
“可是,主子我不明白,你明明可以连胜三局为什么将自己弄成这一死地的局面!”*最后一根弦绷断了说。他死命的瞪着独孤云傲希望她给与他解释。
但是独孤云傲并没有搭理他只是挥了挥手,*还未来得及张口就被白宁点住了哑穴。
“我不喜欢嚼舌根子的人,所以我希望你永远闭嘴!”独孤云傲淡淡地说。
白宁的眼中并没有一丝怜悯只是在*的身上拍了一下。*身体止不住一缩,终于蜷起身来但是他的眼中并没有恐惧有的只是不解与困惑。
“你或许不明白我的想法,但是我必须告诉你我的属下没有扰乱军心的权利,若仅仅是扰乱人心倒也无妨,可是你却动了我身边最强的防线,这是谁也不能原谅的事情!”独孤云傲冰冷的说。
*惭愧的低下头但是目光中仍包含着祈求。
“我不会让你残废,你的武功我不会收回,甚至我还会保留你原来的位置。但是你必须付出代价,我倒要看看有你这个例子,暗部谁还敢放肆!”独孤云傲冰冷的吐出这一句话后离开了。
*抿起了嘴巴,然后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不为别的只为自己能够活下来。
白宁不解的跟随在独孤云傲身后:“主子为什么不?”白宁做了一个干净利落的手势。独孤云傲看着白宁不解的眼神勾了勾唇。也不言语,只留着白宁一人的心跟猫抓似的难受极了偏又好奇的要死。
独孤云傲看着他难受的神情乐了,但是却非常明显的打了一个眼神给慧远。白宁见状直缠着慧远嚷嚷着让慧远解释缘由。慧远淡笑着口念着佛号似乎存着心思要逗弄白宁一番。
独孤云傲顺势也就脱身了,但是却不曾想自己的内室竟然跪着一个人。
八荒在独孤云傲传*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内室中跪着了,这是他的膝盖虽不至于损坏但是早已失去了知觉,当他看到那抹墨色身影时,他就已经顾不住应尽的职责,只是匍匐在独孤云傲面前,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独孤云傲没有理会只是唤了一句:“无射!”
一道人影跪在独孤云傲脚边,谁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出来的,只觉淡淡的几近于无的一道灰影闪过,他就那样出现了。
“看样子,九幽对你们的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严格!”独孤云傲冷冷的说。
无射只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