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惊讶,我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你们的先辈之所以愿意臣服于她是因为她是圣洁高尚的人吗?”独孤云傲的话像一记警钟似的敲醒了他们。
“不是,如果独孤瑚琏是一个高尚的人那么他们就不会为了那个女人自甘堕落让所有子孙堕入魔道成为最见不得光的存在!”玄静闭上眼睛像是舒了一口气说。
“没错,她恶毒,狠辣,无情,残暴,她没有一个女人该有的善良与无私,但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却是我们祖祖辈辈的神!”白宁嘲讽似的笑到。
“接下来的一切我希望你们看清楚,不要惊讶,不要害怕,比起你们面对的尸山血海,鬼哭怒嚎,这里将给你们展示的是那个女人一生中最黑暗的一面。”独孤云傲像是一名来自黑暗的使者用孩童最甜软的声音告知他们,他们将要见到世间最黑暗的角落,将要见到那一个传奇女帝只是一个恶魔的事实!
所有人都默默的跟随着独孤云傲,看着那一幅幅记述着独孤瑚琏的历史,幽暗的烛火跳动,闪烁不定的光芒打在独孤瑚琏的脸上衬得那张温柔妩媚的脸胖是那样的诡谲阴森。像极了吸食人的鲜血而满足的大丽花的微笑。
谁都不会想到这一幅幅残忍壁画组成的故事就是那个手裂山河的女子的一生。绝望的,痛苦地,肆意的。饶是久经血海的他们看到那一些残忍的手法也忍不住色变。
“呕。”最为好动的白宁终于忍不住呕了出来。他死死地抓着独孤云傲的衣角苦苦哀求:“主子,让我出去,让我出去!”
“这就受不了了吗?”独孤云傲轻柔的将他散乱的鬓发扶好语音说不出的甜软说。
白宁恐惧的像一个无助的孩子,他可以毫不变色的将蛊虫塞进一个药人的身体里,他可以看着血肉横飞。可以说他绝不是一个好人,但是他没有想到会有人的世界比他的还要诡异还要阴森。甚至于是死寂的绝望。
“真是一个单纯的人啊!”独孤云傲懒懒地说,“知道我为什么将你们叫来吗?”
独孤云傲见他们不答只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多年不与世事打交道的你们,根本无法理解那个权力圈的肮脏与龌蹉,因为你们就是见过再多的人死在你们的面前也无法理解他们的绝望,一切都源于你们一开始就已经比别人强了,所以你不知道普通人如同蝼蚁般存在的绝望。现在该好好了解这个被你们奉若神明的强者的痛苦了!”
她用轻不可闻的语气说:“或许这样你们才能真正的成为魔的仆人!”
只有了解他们的狠辣,了解他们的无情,了解他们的不输于人的兽性才能真正的蜕变。他独孤云傲要的不是只是不断听命与她的宠物,她要的是最为复杂的人性与兽性结合的产物。只有这样的属下才会了解生命之不易,才能更理解生命之轻,才会用最理智的手段获得最好的收益。
至于是否担心他们背叛,这倒是不用担心,他们早已被灌输了对独孤氏一生忠诚的概念,而且已经成为他们的本能,所以他们的忠诚已经无需要她担心了,现在就要看他们的心智承受承受不住了。虽说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但是他们的心性仍大多保持着纯真。这将会是未来的致命伤,所以她只能用最残忍的手段将那一份不属于他们的纯真一点一点的染黑至于对她的忠诚。
“这魔心阵利用的不错!”翟墨用密音传语给独孤云傲说。
独孤云傲笑着点了点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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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