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完,踢了苏三一脚,转身往楼上走去,来到三楼那位钟律师的门口,敲了敲门,里面走出来一位男子,带着一顶鸭舌帽,嘴角全是络腮胡,开门便问道:“你找谁啊?”
四眼仔只冷冷的问了一句:“是钟律师吗?”
房主点了点头,四眼仔闻之一笑,故技重施,拿出刚才的那个喷雾剂朝他脸上喷了去,不一会儿,钟律师也毫无悬念的倒在了地上,四眼仔一脚将门踢了开,然后关上,把钟律师托进了客厅,用绳索捆绑住,然后打了盆水,泼在他脸上。
不一会儿,钟律师缓缓醒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捆绑住了,几经挣扎,毫无进展,只能望着四眼仔怒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四眼仔浅浅笑道:“这个你不用知道,赶紧将许国发的遗嘱书拿出来?”
“你要这个干什么?”钟律师转念一想才明白过来,原来他真是陈**派来的人,当下就转过头去,不屑的说:“没有,我不会向你们这种恶势力低头的。”
“是吗?那就怪不得我了!”四眼仔说完,掏出口袋里的打火机,钟律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四眼仔笑着解释道:“我只是想给你烤烤火!”说完,将打火机汽油量放到最大,点燃后靠近钟律师的手臂,登时一股烟味飘散开来,钟律师被烫得全身振抖,可却无济于事,只是嘴角不停的嘶吼着。
这种逼供方式十分残忍,他会让你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肉变成熟的,痛楚无法言表,钟律师一把年纪,自然无法抵抗,最终还是招供了。
“我早跟你说过!东西在哪里?”
“原件在我的书房里面,你把我放开我找给你!”钟律师实在忍不住了,不得不招供,四眼仔再三威胁,他也不敢作乱。
两人走进书房,钟律师依依不舍的找出了那份遗嘱书的原件,四眼仔一把夺了过来,揣在怀里,命令他在起草一份以许**为继承人的遗嘱书,钟律师只能含泪代写遗嘱,落笔的时候最终忍不住插了句嘴:“就算我能模仿陈总签名,没有他的盖章,你们要这个也是没有用的,不如…”
“少废话,盖章的事情不用你多虑,你只要模仿他字迹签上他的姓名即可。”
话到这里,钟律师也爱莫能助了,只能模仿许国发的笔迹签上他的姓名,还好这些年跟着他,没少帮他签名,想到过往与他共事的场景,钟律师便忍不住伤感。
写完之后,四眼仔一把夺了过来,临走时还jing告他说:“你如果把今天的事情透露出去半个字,就等着给你幼儿园的女儿收尸吧!”说完,夺门而出。
出来之后,他拿出手机不知给谁打了个电话,笑着报功道:“二哥,到手了,我们捏住了陈**致命的把柄,到时候就可以反客为主,将他一军了!”
原来这个家伙还不是陈**派来的,只是想借此作为要挟陈**的一个把柄,看来这件事情还另外有人从中擦了一杆。
来到一楼的时候,那家伙还走到楼梯角落处看了苏三一眼,笑着说道:“哈哈,想不到你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东西,却被我拿到了,看来你不过是个废物啊!”笑声渐渐消失,那人已走了很远。
苏三这才微微睁开眼睛,不屑的笑了笑,拍拍旁边的陈可茵,不一会儿她也醒了过来,笑着对苏三说:“苏三陪,想不到你早就猜到是他了,幸好你刚才用镜子照给我看,我才知道他手中有个喷雾剂,要被那东西身上,我现在都晕着呢!”
“哈哈!”苏三得意的笑了笑。
正巧那位带着鸭舌帽长满络腮胡的‘钟律师’从楼上下来,来到苏三面前只笑不语,陈可茵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刚准备问个究竟,苏三却抢先开口了:“怎么样?搞定了没有?”
那‘钟律师’脱下鸭舌帽,撕掉络腮胡,原来这家伙是李松宝,陈可茵当时就惊呆了,这家伙怎么还化了妆,到底是演的哪一出啊?
李松宝看着苏三和陈可茵互相拥抱在那里,心中难免不是滋味,只能苦笑着说:“我出马还有问题吗?”
“你的本se出演果然奏效啊!”
原来这一切都是苏三和李松宝合谋演的一出好戏,先让李松宝闯进钟律师的房间,又故意借陈可茵之口间接的告诉那四眼仔钟律师的住所,然后他就会想办法阻止苏三,而自己先去一步,刚好撞上了早就画好妆的李松宝,他自然是不认识什么钟律师的,干脆就直接给他来了个偷龙转凤,弄了个假遗嘱给他。
“哎,我这可牺牲很大的,手都快被他烧熟了,有没有什么补贴的啊?”李松宝赶紧伸出已经烧红了的手。
“行了啊,事情还没办完呢,就想着钱,钟律师的家里收拾好了没有?”苏三笑了笑说。
“哎,这演员真难做,演完了还得自己收拾片场,却没有一点酬劳!”李松宝抱怨着说,其实他早就把钟律师的房间收拾好了,他当然不知道那份遗嘱书到底在哪里,所以随便做了份假的放在书柜,瞒天过海。
“今晚庆祝一番,这种行了吧?”苏三伸出手来,李松宝默契的搭手将他拉了起来,刚伸手去拉陈可茵,可这小丫头居然不领情,偏拉着苏三的衣角站了起来,在她心里李松宝还属于陌生人的阶段,虽然他救了自己,但也是根据苏三的计划而来的。
苏三看在心里不禁好笑,这丫头还有点认生,于是笑着转换话题:“看来你的领悟能力还是不错的啊,看到他喷那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