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飞听着都快笑趴在草地上了,这羊儿怎么能听得懂她说的话了?却偏偏西乐守着那块儿长满嫩草儿的地儿那小羊儿怕人,不敢上来吃。西乐想去拉它过来,却有怕自己走了老羊儿趁机又上来,就拽着已经笑的不省人事的周小飞守住了阵地,她上前去拉那小羊儿,却不知道到,她走一步,那小羊儿就躲着一步,忙乎了半天羊毛倒是抓了一把,羊却没拉过来。
羡诗和羡意两个却文雅得多,两人用组合战术,共同对付一只羊儿,抓住了给它前面放上一堆草料了,然后就用梳子打扮一番。不是在羊头上梳个小辫子,就是把羊儿的胡子编成小辫子,把羊身上的毛梳得直直的,尾巴毛修剪得如同小兔子的尾巴一样,还在老羊的耳朵上戴上装饰,在羊角上画上七彩的图案,扁整了半天,最后把一只公羊打扮成了母羊新娘,把一只母羊打扮成了新郎,用红丝带系着两只羊的脖子,却偏偏两只羊刚刚被羡诗和羡意“包办”成为了夫妻,没有默契。虽然有共同的羊语言,却没有共同的目标。一个要往东,一个要往南,周小飞看着她们两个那个忙乎的劲头,摇头感叹道:“强扭的瓜不甜啊!即便是包办在了一起,那也终究好是要孔雀东南飞应该是,羊儿东南跑啊!”
和她们比起来墨兰兰可不得了,周小飞只见到墨兰兰走到一直羊儿身边七挠八点了一阵,那只羊儿就乖乖的站着纹丝不动了,然后把那羊儿推倒了,一会儿翻开羊儿的眼睛看看;一会儿又双手拉开羊儿的嘴,在阳光的照射下瞅瞅羊儿嘴里的情况;若是看着羊毛太长的遮住了羊儿眼睛的时候,就拿出匕首来割去了遮住眼睛的羊毛,然后结束了之后只见她又在羊儿身上点点捞捞十几下那羊儿就活蹦乱跳的起身走开了。然后墨兰兰又重复着点倒例外一只羊,始终没觉得厌烦。
周小飞感觉这些天里始终不曾和她们呆在一起,没想到她们各自都寻找到了些“有意义”的事情,只不过看着西乐怒气冲天的样子,看着羡诗和羡意那追来赶去忙碌的身影,看着墨兰兰那种专注的神情,看着眼前这群温顺的羊儿,看着万里长空,看着那雪山,好有眼前这汪天蓝色的湖泊,周小飞心里无比的宁静,静静的……他睡去了,从未有过的宁静,这种睡是完全放松下来后的睡,不是以前那种睡觉还不忘冥想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