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查了多本书籍,深以为这是灵魂异体的缘故。”陶然看向肖志宇,脸上满是遗憾和惋惜,“我想你记忆中的那个陶然已经在我入驻此具身体时,香消玉损抑或是……也如同我似的,进了别人的躯体。所以,我不是你说的那个陶然,身份抱歉。”
“哈哈哈哈……”肖志宇朗声大笑,随即重重哼了一声,“还说自己不是陶然。小蝴蝶,你别想骗我,打从认识你开始,你往我这里搬的乱七八糟了,多是一些穿越重生文,还老是在我耳边唠叨说自己要穿去哪个朝代做妃子,你觉得这些鬼话我会信马?还是你根本就没有失忆,不过就是来骗我而已。”
妃子?陶然脸色骤变,起身冷冷接了一句:“我不管此生还是往世从来不愿入宫为妃。天色已晚,要说的我已说完,该听的我也听够,我要回去了。”说着,转身庾摺V皇歉湛绯鲆徊剑手臂就被肖志宇抓住,耳边传来亦是清冷冷的一句:“不准走,我还有话要说!”
陶然转过身看向肖志宇:“我已无话可说。”
“是吗?”肖志宇望住陶然的眼睛,突然笑起来,“那小蝴蝶,你是不是要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你一见到我就全身戒备,眼神中满是情意?”
陶然叹了一口气,悠悠然正想开口,却听到肖志宇讥讽的话语冲出:“不要来跟我说,前辈子的情人是个长得与我一模一样的,所以你乍一见我就完全被勾起旧日情怀了?”
陶然一愣冲口而出:“是啊,事实本就是如此,可是你怎生知晓?”
肖志宇只觉得滑稽的可笑:“这样老套的早就已经过时。小蝴蝶,就算你不在我身边七年之久,我的书房里也从来都是备好你爱看的爱吃的点心,你爱喝的果饮……这样,你还要我说嘛?”
“我不是小蝴蝶。”陶然只觉得肖志宇就跟换了个人似的,完全不似刚才的人,让她招架不得,情急之中在秦魏宠溺下的倔强死硬到底,语气亦是很冲;“我不管你信不信,反正事实就是如此,我现在要回家了,要不然秦魏等急了要担心。”
陶然不提秦魏还好一提,肖志宇满身的狼王血性一冲而上,原来编了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搪塞他,不过就是为了回去见秦魏。自己这七年的相思竟然还抵不过出现才短短几个月的人,肖志宇风度全无,原本在陶然面前就是真性情的他,此刻更是暴躁态尽显,再也不是人前那个仪表堂堂风度俱佳无暇可击的肖家大少。
“那么,我倒要看看你还走不走得成!”肖志宇语怒意,抓着陶然的手就把人往自己怀里带,双唇更是毫无章法的吻上陶然。所谓吃一堑长一智,陶然时刻记得兄长教授的,绝不能在同一处摔倒两次,肖志宇倾身过来之际,陶然同时起腿,横扫一记,偏偏盛怒中的肖志宇竟是毫无防范,一个踉跄就往地上倒去,陶然瞅准时间,下身微沉,俯身于肖志宇面前:“那你倒是说说,你的小蝴蝶会不会武?!”
肖志宇骤然间清醒,人却是被陶然制住,又是女上男下的姿势,好不暧昧。
“大……大少,你……你们干什么呢?!”钱伯在一楼听到一声响,随即迈着老腿一路急速地跑上二楼,一下推开书房门,立时目瞪口呆,大张的嘴里都能塞进一个馒头,驻足原地不知该作何感想。半晌,才哆嗦着手指着两人,话语中满是痛心疾首:“大少,就算你再是宠着陶小姐,总不能连……连……”支支吾吾了半晌,像是极其不忍心似的双眼一闭再是一睁,“连这种事都让她在你上面吧?!”以后大少你的威严何在,更何况……钱伯气的脸红脖子粗,都说了这个丫头是祸水,果然就是!
陶然看了眼一门进来的钱伯,不慌不忙的站起身,俯首看了眼肖志宇:“我想你应该是相信了,派人送我回家!”说完,径直穿过钱庾呷ァ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钱伯看着还躺在地上傻笑的大少,呆愣愣地问了句:“大少?”见肖志宇挥挥手示意他去准车,钱伯才一步三回头的出去。片刻间书房内唯只剩下肖志宇一人,被摔在地的他索性往地上一趟,偏头望向一旁的粉色布艺沙发,再是伸手摸了摸脸颊上的红痕,眼中讳莫如深。
钱伯匆匆叫了家里的司机送陶然回家,随即又奔向二楼书房,只见原本还躺在地上的大少站在阳台边。钱伯走过去,朝着大少的视线望去,显然是汽车开远的方向。钱伯满脸急切神色,却半是提醒半是安慰道:“大少,应该让它过去的就要让它过去,她已经嫁人了,而且还是前夫人的弟媳,您应该知道不该啊!”
钱伯半晌不见大少回答,走进一步看去,只见他手指尖夹着一根烟,却是没有点燃,神色里满是倦意和沉思。应该是在后悔吧,有时候到的太早是错过,来的太迟也是错过。钱伯深深叹了口气,心里无端的也伤春悲秋起来。
“钱伯,你相信灵魂转世吗?”肖志宇看向车辆消失的方向,侧转过头望向钱伯。
钱伯只觉得大少怕是疯了吧,这会子居然连灵魂转世都出口了,看样子这情伤不轻了,是有必要叫老爷夫人回来看看了。“大少,你说笑吧,天还没黑透呢,这种白日梦可不要做!”
肖志宇轻轻一笑:“我想也是。”
陶然下车礼貌地对着司机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