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明地觉幸灾乐祸地看着水树为难。他出来得可真是时候,还那么大声地喊了出来。现在看起来,似乎连自己的口水都可以省下来了。现在自己只需要在旁边看好戏,其他什么都不用做就可以了。唉,水树你现在该怎么应付藤原妹红呢,真是令人期待啊。
“妹红……”
“我等着你说话呢。”藤原妹红直视着水树淡淡地说。
这个语气,平静地不像藤原妹红她本人啊,水树本能地意识到不妙,潜台词是不说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是?不过现在千万不能胡思乱想,要不然古明地觉知道的东西说不定会更多,但是撒谎似乎也不行?水树仔细思考了一下,干脆坦白地讲:“妹红,我只是和师傅谈论了一下辉夜和你之间的问题。”
“嗯,什么问题呢?”藤原妹红不置可否,也不多说什么,只是站在那儿等着水树继续说下去。
“咳咳,师傅嘱咐我,一定要尽快适应你们两个这种相处方式。”水树现在什么都不去想,藤原妹红问什么,自己就顺口回答什么,省得被古明地觉套出更多的情报。
“适应我们两个相处地方式?什么意思?”藤原妹红感觉水树确实没说谎,但为什么就是有股不对劲地错觉呢?
水树点点头说:“我师傅早就看透你们两个没有和解的可能,以后一定还会这么吵下去。”
“水树你不要转移话题,现在的重点是适应这个词!”古明地觉没等藤原妹红发问,强调了一下,可不能让水树把话题带跑偏了。
对于古明地觉察觉了多少,水树心里面也没底。仔细思考过后,水树盯着古明地觉说:“觉,这是我和妹红的家务事,闲杂人等,请不要参与进来!”
“闲杂人等?”古明地觉笑了笑说:“妹红,你看水树果然不敢说清楚。既然他不愿意坦白,我就和你说了,水树之后还和八意永琳提到了某件事情是不可能发生得,究竟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呢?我觉得你需要好好追究一下才可以,否则的话会很不妙哦。”
藤原妹红有些难为地看着水树,对于古明地觉的提醒,她是认为有必要注意一下。但是想起古明地觉上次给自己提得坑爹建议,似乎也不能太过相信呐?再怎么说古明地觉也是个外人,和自己不可能一条心。
“水树,自己主动交代,省得我武力逼供,那就不好看了。”
这就到武力逼供了啊……水树纠结地说:“嗯,我想我师傅的意思只是因为大家是邻居,邻里之间需要友好相处,对一些小摩擦应该有所包容。我之所以认为不可能。”
水树顿了一下,继续说:“原因妹红你该问你自己?”
古明地觉砸了咂嘴,水树这话连打带消得,自己也不好插嘴。虽然之前隐约得从水树的想法里面察觉到他肯定有鬼,但也不是那么肯定。现在水树他警惕起来,有了防备,读起心也没之前那么顺畅了。
“问我自己……和谐相处?”藤原妹红念叨两句说:“这个容易啊,我们这次来永远亭,不就是为了彻底解决问题的吗?等我气出够了,自然不会来找辉夜的麻烦了。”
“不找妾身麻烦?”蓬莱山辉夜一个人在房间里面有些无聊,所以也走了出来,碰巧地听见了几人地谈话。蓬莱山辉夜故作无意地说:“原来妹红你这么有信心啊。”
藤原妹红冷眼瞪了蓬莱山辉夜一下,撇撇嘴说:“我有没有信心,那是我的问题,用不着辉夜你来操心。”
“嗯,我本来也没想听下去,几位聊得开心。”蓬莱山辉夜也不追问,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水树顿时就感到不妙,连忙问道:“辉夜你要去哪里?”
“去永琳那问问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啊,回头见。”蓬莱山辉夜回过头笑着挥挥手,然后往八意永琳的房间走去。
靠,这种刚刚逃过一劫,下一劫就要到了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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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暂时算是压下来了,藤原妹红虽然还有些怀疑,但古明地觉既然没有对水树没进行造谣,那么看来水树之前应该没说假话。不过为什么自己总有种言不由衷的感觉呢?而且蓬莱山辉夜也很可疑啊!藤原妹红想了想,决定还是去蓬莱山辉夜房间等她回来,直接问辉夜本人比较好。所以现在水树和古明地觉又是两个人待在一起,房间里面陷入诡异地寂静,当然,无关风月。
“……”低头沉默地水树。
“……”左顾右盼地古明地觉。
“……我说?”水树感觉不能这么下去,否则自己一定会被古明地觉害死。
“怎么?水树你想和解了吗?”
水树抬头看着古明地觉点点头:“我们商量商量别闹了,我还不知道我师傅和辉夜说了什么,搞不好我这次就被你害死了也说不准。”
古明地觉无所谓地说:“害死你?我不介意啊。”
“可是我介意!”水树拍了拍桌子说:“这么搞下去,我就要被定下毋须有的罪名了啊。”
古明地觉摇了摇头:“才不是毋须有,水树你本来就和八意永琳说了那些话,现在辉夜去问了,你还是自求多福。”
自求多福个毛啊,要不是你打小报告,自己至于被藤原妹红抓个正着?自己至于被蓬莱山辉夜听墙角?现在好了,接下来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水树真是一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