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一说倒也是?不过水树,你不觉得要是我们不对口径,回去和妹红对质会更加有趣吗?”蓬莱山辉夜兴致满满地说:“刚好可以看一看,我们究竟有多默契呢!”
蓬莱山辉夜你到现在还想着玩啊,万一出事了自己该怎么办?
“辉夜,我看还是保险一点为好。”
“唔,可是水树,迟早我们两人的关系会被妹红她知道得?到时候你该怎么解决呢?”
一针见血的问题……水树立刻就有些头疼:“其实辉夜你就是想看我被砍死是,一定是这样得!”
“不是,妾身没必要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日后我们肯定要把关系正当化,总是避着妹红也不行呢。”
“不要说得像是我们在偷情一样啊……”
蓬莱山辉夜听见那个词,微不可察地蹙着眉毛,然后开口说道:“其实这样妾身也不愿意,那不如我们出去直接和妹红摊牌算了。反正水树你现在又不弱,还有妾身帮你,死是死不了得!”
“不行,那么做得话,不就像是在欺负妹红一样了吗?”水树直接摇头拒绝:“那样的事情,我才不会做。”
“果然,妾身在你心里面的地位还是比不上妹红吗?”蓬莱山辉夜若有所思地说:“我记得水树你的国家是有女人如衣服,衣不如新的话,对?”
蓬莱山辉夜请你别曲解天朝古语啊,两句毫无关联的话联系在一起你是要闹哪样啊?水树大汗道:“话说错了,明明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旧才对!”
“妹红认识你只不过比妾身早了几十天而已,分不出新旧,水树你可不能获厚此薄彼!”
都怪自己喽?水树异常无奈地说:“怎么说都是辉夜你有理,我说得都不算数是,我都有些后悔留在这里和你商量对策了。”
“那我们回去也无所谓,要留下得是你又不是妾身。”蓬莱山辉夜毫不在意地回答道,刚准备解除能力,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说:“水树,在回去之前,能不能抱一抱妾身?”
“……这又是什么play啊?”水树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
蓬莱山辉夜摇摇头说:“只是抱一抱而已,妹红可以和你随便做得事情,妾身却不行,不公平呢!”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没法立刻做出反应……”
“你不抱的话,那就不回去了。”蓬莱山辉夜张开双臂说:“所以还是抱一抱。”
只要自己不抱你,你就不解除能力是?水树叹了口气,犹犹豫豫地伸出手,但又不敢真抱上去,害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陷阱。
“唉,有什么好怕得。”
蓬莱山辉夜略显不耐地往前走了几步,双手从水树腋下穿出,头搁在水树肩上,静静地不说话。完完整整地抱着辉夜,是一种难以言喻地触感……之前被辉夜偷袭得那一下水树惊慌太过,根本没有仔细体会就结束了。现在虽然只是单纯地拥抱,却没有之前的不安,有的只是单纯地温暖,单纯地柔软,单纯地属于辉夜的味道。蓬莱山辉夜柔顺地长发拂过水树面颊,风吹着发痒,却又懒得伸手拨开。略显灼人地鼻息呼在颈上,多了一丝缱绻。水树不自觉地用左手搂住辉夜的后腰,右手轻轻地在她后背拍了拍,沉醉地有些舍不得放开怀里的女孩子。
“其实水树,妾身只是在靠拥抱来提高自己在你心里面的地位哦。”蓬莱山辉夜不合时宜的话,在耳边清脆地响了起来说:“装一装大和抚子,对妾身来说根本没什么难度!”
“……辉夜……你就非要破坏气氛不可吗?”水树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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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回来了?”藤原妹红非常诧异地看着水树和蓬莱山辉夜,这事儿不对啊。明明水树和蓬莱山辉夜才刚出门,消失在众人眼里没有几秒钟,这就回来了?那么短的时间,辉夜又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蓬莱山辉夜点点头说:“是啊,只不过商量商量该怎么赔偿东西吗,当然不需要花多长时间。”
“……那为什么不干脆在房间里面说话?”藤原妹红表示自己现在已经不好忽悠了。
“因为有些条件你听了会炸毛,所以只能让水树和妾身一起商量。既然水树答应了,妾身自然不会再为难他了。”蓬莱山辉夜一语双关地说。
藤原妹红皱眉问:“水树答应了什么?”
“是啊,水树答应了什么呢?还是让水树自己说。”
唉唉唉……认识蓬莱山辉夜这个家伙,自己是倒霉还是幸运呢?不过现在可没时间想其他事情,还是过了藤原妹红的关要紧:“嗯,除了一些细小的条件,辉夜已经答应不追究之前的事情了。”
“真的?”那个细小的条件是什么?虽然藤原妹红认为蓬莱山辉夜不追究是理所应当得,但总感觉蓬莱山辉夜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呢?这种第六感,已经不是第一次应验了,自己必须得警惕!
“是啊,妾身可是很大方的呢!”蓬莱山辉夜把手按在藤原妹红的两肩上,揉了揉说:“答应的话,妾身可以隔一段时间才找你一次麻烦哦。”
藤原妹红不耐烦地挣脱开,大声说道:“辉夜别碰我,恶心死了。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那么好了!还有,就算你不找我,我也会找你算账得,否则我来永远亭干嘛!”
听见藤原妹红的话,水树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