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藤原妹红不以为意地说:“水树早就不在辉夜名字后面加公主了,觉你多心了?”
古明地觉摇摇头说:“我指的是辉夜公主,她改了称呼。”
“……”这么一提,藤原妹红才发觉有些不对,蓬莱山辉夜怎么改口了呢?经过一番复杂地脑补,藤原妹红问:“水树,是不是刚才那些细小的条件里面就包括了这个?”
“嗯,嗯……”
怎么办,水树觉得自己的良心受到了难以言喻地折磨啊!藤原妹红你怎么能替自己圆谎呢?!
“辉夜,你神经病,这种事情也能当作条件!”藤原妹红立刻抬头看着蓬莱山辉夜说:“不过比起叫小哥,你直接叫水树名字,我反而觉得更顺耳些,这个我就不追究了!”
古明地觉真心想要吐槽,藤原妹红你的关注点错了啊喂!
蓬莱山辉夜面不改色地说:“妾身愿意,妹红你也管不着。”
“其他的呢,你还要水树答应你什么了?”直觉告诉自己,这事儿不搞清楚睡觉都难以安稳。
“你弄坏得东西给妾身修好那是必须得。”蓬莱山辉夜笑了笑说:“另外,以后你对妾身的态度得好点!”
“对你态度好点……”
这个条件对水树来说,也难怪水树会答应。如果不和自己辉夜闹来闹去,他能省下不少心思?藤原妹红认为自己把握到了水树的思路,不过怎么开心不起来呢?蓬莱山辉夜是什么东西,那可是死敌啊!自己怎么可能和她好好相处,不一把火烤了她就已经很难得了!
藤原妹红一口回绝道:“不行,绝对不能对辉夜你放松,否则我就永远没有翻身的那一天了!”
水树抚着额头,藤原妹红你这不是承认你搞不过蓬莱山辉夜了吗?
“唉,妾身已经不想欺负你了,妹红你为什么不明白?”蓬莱山辉夜笑地很开心。
藤原妹红气得双颊泛红地说:“辉夜你说谁欺负谁?”
“难道不是妾身欺负你吗?可怜的火鸡。”
“辉夜你给我去死一死啊!”
……
眼见这两人又闹了起来,古明地觉也不管水树愿不愿意,强硬地拉着水树出了房门,说:“辉夜公主的戏演得真不错。”
“什么演戏?”水树装傻中,古明地觉这种喜欢玩弄人心的家伙,可不能被她抓住把柄。
“岔开话题对我没用呢,妹红现在又忘了追究之前发生什么事情了。”古明地觉大声地说:“肯定是你之前和辉夜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现在辉夜才忙着替你打马虎眼!”
“才没有那回事!”水树连忙把古明地觉按在墙边上,捂住她的嘴。这话要是被藤原妹红听见,自己还活不活了?
“唔……”
好像听到了古明地觉的悲鸣,门被强硬地推了开来,蓬莱山辉夜和藤原妹红都走了出来,看着墙边姿势不怎么正经的两人,蓬莱山辉夜抢先喝阻:“水树,手给我松开!”
藤原妹红瞪了蓬莱山辉夜一眼,自己丈夫轮得到辉夜你来管?随后看了看状况,不得不跟了一句:“qín_shòu!水树你想死了嘛!”
你们两个搞错了好不好,自己可是被强拽出来得啊!自己不让古明地觉说话,可是为了你们两人之间的和平啊!而且,自己可不想死在你们两个手里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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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乡还是一如既往地和平安宁,永远亭也是一样,除了蓬莱山辉夜和藤原妹红……那天和蓬莱山辉夜单独相处了一小段时间回到了正常的永远亭之后,一切就像和往常没什么变化一样,该吵架干仗,她们两个总是不会闲下来的。可是水树明白,有些事情发生了,那就变不回来了。如果和蓬莱山辉夜私下里见了面,总是不知道和她说些什么好。比如……现在。
“水树,真巧啊。”蓬莱山辉夜进了八意永琳的药室,对正无语凝噎看着手中药剂的水树打了个招呼。
“师傅刚刚出去了……”巧在哪里啊辉夜?你明明是直接进门了!
蓬莱山辉夜点点头:“嗯,妾身和她照过面了,她出去采药去了。”
“你来这里有事吗?”水树搓了搓手背,有些不自在……
“这里可是永远亭啊,没事妾身就不能来了吗?”蓬莱山辉夜摊手。
“……”蓬莱山辉夜你这话让人怎么接?水树才不会说,自己到现在都还没能接受关系的变化,而且藤原妹红盯得紧,再怎么也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蓬莱山辉夜似笑非笑地说:“怎么,没话说了?”
“妹红呢?她怎么没缠着你?”
这不科学,藤原妹红怎么可能放着蓬莱山辉夜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蓬莱山辉夜说:“水树你忘了今天是带病患来永远亭的日子了吗?妹红当然要去做往常必须做得事情了。”
“……原来如此,那她怎么没来告诉我一声。”
“因为妾身逗一逗她,她就一个人走了呗。”蓬莱山辉夜心安理得地说出让水树有些不安地话。
“所以?”
“没有所以。”蓬莱山辉夜从水树手里拿过两瓶药,然后把它们倒进了一个碗里混合了起来,说:“水树,之前古明地觉的事情……”
“那真是一个误会,她对你太警觉了!对我们之间的关系产生了怀疑!”
水树看着碗里生动地化学反应,对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