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这两个人竟然想抛弃自己搞百合,绝对不行!水树认真地说:“辉夜,你们不能这样,我们要尊重大自然的常识。”
“妾身和妹红怎么……啊?水树你想到哪里去了!”蓬莱山辉夜愣了一下问道,随后囧然。现在我们三个人究竟是怎么了,互相吃互相的醋吗?
藤原妹红听出了水树的意思,异常羞恼地说:“水树你是想死了吗,竟然敢误会我和辉夜这个死女人做出那种事情来?还有,蓬莱山辉夜,别误导我丈夫啊!”
“我只是受到了八云紫的影响,都是她的错!”水树立刻变了口风,正气凛然地回答。
躲在隙间里面偷看的八云紫,忽然感觉自己的膝盖扎扎实实地中了一箭。这究竟关自己什么事,难道偷窥也有错?看来水树欠一点教训!
水树丝毫不知道他已经被大黑幕惦记上了,仍然在大放厥词:“要不是她之前提到她和西行寺幽幽子的不正当关系,我又怎么会想歪呢?”
八云紫的脸抽了抽,所以到了最后反而都是自己的错了啊。中国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水树你给我记住了,今天的话别忘了。
“这样……不过为了避免被你误会,妾身还是再解释清楚好了。”
“什么?”
“妾身这么做,可是为了公平,这样想必妹红也不用担心妾身私底下和水树你做出什么来了。”
藤原妹红狠狠地翻了个白眼,这都说得什么废话,没有蓬莱山辉夜你在,自己和水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用得着这么麻烦嘛?!
“妹红你似乎很不满?”
“哼。”
藤原妹红才不说晚上等辉夜睡着了以后,自己就一个人偷偷地和水树一起睡去。
藤原妹红给了水树一个眼神,作为模范夫妻,虽然水树出了轨,人渣了点,还是立刻心领神会。
水树点了点头说:“既然辉夜你这么想的话,那就这么定下来好了,我就睡平时慧音睡得那间房。”
“妾身是不是听错了?”
“听错了什么?”藤原妹红皱眉问。水树说得话很正常啊,蓬莱山辉夜又在发什么疯?
蓬莱山辉夜冷着脸盯着水树说:“水树,你刚刚说要睡在慧音平时睡得那间房没错?”
“怎么了……”
问到嘴边,水树立刻住嘴。蓬莱山辉夜你不至于,连慧音老师的醋都吃?关于这一点,水树认为有必要解释一下,语重心长地说:“辉夜,慧音对我来说就像是亲姐姐,母亲一样的长者角色,你不用想太多!”
“听说外界现在姐控不少,更有甚至连母控都有。水树你饱受外界二次元荼毒,我看还是悠着点的好。”
不带这样的……明明辉夜你自己也很喜欢二次元的来着。怎么到了咱身上,立刻就变了一个说法呢?
“辉夜,我住慧音那只是减少另外整理一个房间的麻烦。”
“妾身不同意。”
“……妹红你怎么看?”
藤原妹红犹豫了好久,最终说出了令水树大失所望的话来:“水树,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你最近的一些行为,我忽然感觉有必要同意辉夜的观点。”
对,绝对有必要!水树和辉夜搞到一起,自己还能恶言相向。特么的要是水树和慧音走到一块,老子还能向谁哭去啊!
—————————————————————————————————————————————————
水树完全不知道藤原妹红竟然是那么一个想法,用完饭之后,就一个人老老实实地又去整理了一间房出来。
蓬莱山辉夜似乎有话要和自己说的样子,自顾自地跟了过来。藤原妹红见状,只是恨恨地瞪了蓬莱山辉夜一眼就随她去了。
毕竟现在是在家,怒火的巅峰期也已经过去了,想要揍他们两个也不行……准确地来说揍水树揍不下手,又不能当着水树的面对辉夜太凶悍,留下一个悍妇的形象来。
唉,已婚妇女真是难啊,藤原妹红悲叹。
蓬莱山辉夜站在屋子里,静静地看着水树整理着房间好一会儿之后,问道:“刚刚妹红给你使眼色,是什么意思?”
“啊!”这个该怎么说,背着情人和老婆偷情吗?怎么说出来别别扭扭的呢?
蓬莱山辉夜见了水树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妹红的心机太浅,水树你不能被她拉低了智商。”
这只能说妹红她善良……奇怪,自己怎么又开始帮妹红说话了呢?明明和辉夜之间还没结果,果然家是个温暖的地方,老婆有主场优势啊。
“辉夜你真想知道?”
“水树你这么问妾身,妾身突然又不想知道了。”蓬莱山辉夜叹气,趴在水树肩头,柔软的身体往里面靠了靠。
水树手不自觉地环住辉夜的腰,嘴上仍旧大惊着说道:“喂喂喂,妹红还在家里呢,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大好?”
“那又怎么样?她不是没有对你扔柴刀?说明我们还是有机会取得她的认可的。”
“你这样说,我突然有很深的罪恶感。”
“妾身陪你入地狱。”蓬莱山辉夜往水树怀里挤了挤。
水树困惑,是不是哪里不大对头?为什么自己现在要抱着蓬莱山辉夜说着这种事情?
水树下意识地搂紧了辉夜的身体说:“辉夜,我们这样太危险了,妹红要是看见了……”
“她会抓狂?”
“呃。”
“没关系。”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