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音,你觉得红还有救吗?”水树叹气。
上白泽慧音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水树,然后对藤原妹红说:“妹红,水树对你有意见了呐。”
“他敢!”满不在乎地吐出两个字,藤原妹红老神在在地喝着茶。
这绝对是藐视?水树皱眉说道:“嗯,其实我没什么意见。不过没红……”
“干嘛?”
“你怎么没以前淡定了?”
藤原妹红愣了一下,水树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正常人在目前这种境遇下都不会淡定?
“水树你这是在嫌弃我?”
“哪有,用你的话来说,我讨好你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弃你?”
藤原妹红回过头说:“慧音你看见了,水树他讨好我,证明他自己都承认他对辉夜有企图了。”
“我不否认这是个事实,否则我也没有必要答应阿求的条件嘛。”水树干脆地回答,光明磊落。多大个事,不就是婚外情吗?水树表示他看开了,男人qín_shòu起来根本不是个东西!
藤原妹红上上下下打量了水树一会儿说:“哟,看不出来水树你好像还占了理一样?”
“本来就是。”
放下手中茶杯,藤原妹红似笑非笑地问:“那要不要今天我宽容一下,让水树你晚上住永远亭去?”
“妹红,忽悠人的话最好不要说,免得后悔。”上白泽慧音提醒道。
“怎么,水树还真敢去?”藤原妹红好不相信。
经过激烈地思想斗争,水树想着反正已经得罪妹红,也不差这一茬,装着胆子说:“其实只要妹红你没意见……我当然不会拒绝。”
藤原妹红冷着脸:“要脸吗?”
“要脸妹红你就不闹了?”
“慧音,看见了没,水树现在完完全全不是东西,竟然敢跟我顶嘴!”
上白泽慧音不知道在想着什么,顿了顿说:“妹红,其实我觉得水树说得有点道理。?”
水树刚刚明明什么都没说,只不过发表了一下他的野望!藤原妹红头疼地说:“慧音你竟然认可水树的想法,明明我和你才是一路人才对。”
“哪里算是一路人,慧音可比妹红你温柔多了。”
麻痹,是谁搞得老子最近像是更年期一样?温柔,水树你之前不是还问为什么自己淡定不了吗?明明你自己应该更加清楚其中的原因?!
“喂喂,水树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都没有,只是说实话。”
“呵呵,好了水树你别逗妹红了。”
“逗我?他这是在激怒我!”藤原妹红抄起袖子,准备给某个不识趣地人一点颜色看看。
“慧音你最近过得还好吗?”水树淡定无视之。
上白泽慧音见水树不理藤原妹红,轻笑了一声说:“我啊和以前差不多。不过水树,阿求又来向我埋怨过了。”
“咳咳,慧音,我可是有去帮忙地啊。她可不能抱怨我没去稗田宅看她。”
“我又没提这个。阿求说啊,她快死了,你是不是该写一篇悼文什么的。”
……哪有快死的人明目张胆地这么说话来着?水树沉默了好一会儿,说:“慧音,这一点我做不到啊,完全没有实感。”
“就是,阿求这货都折腾这么多回了,我已经悲伤不起来了呢。”藤原妹红泄气,尤其是去四季映姬那看她,却反而还要被她刺激,就更加伤心不起来了。
“妹红,我跟你看法一致。”
“滚,刚刚你伤了我的心,我好难过。”
“你这是在学谁?”
“你最爱的辉夜啊,水树你觉得像不像?”
“……”
上白泽慧音见这两个人互相抬杠,好笑地摇了摇头:“妹红,我很久没关心过你们最近的情况了。”
“慧音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决定明天停一天课,陪你们一起去永远亭。”
“……慧音,你是认真的?”
藤原妹红怎么觉得哪里不大对头呢?慧音她是要去永远亭撮合水树和辉夜吗?
“是啊,我等着抱孩子呢。你们不早点解决问题,我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
“……慧音,我有个严肃地问题要问你。”
“什么?”
“你在等谁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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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上白泽慧音和水树两人一同来到了永远亭。至于藤原妹红最后的问题,上白泽慧音终究没有回答,成为了一个误解的秘密。
虽然有些惊讶上白泽慧音会和水树同时上门,蓬莱山辉夜还是非常优雅地把人迎进了门。
“慧音,真是稀客。”
“辉夜别笑得这么灿烂,难道你连慧音都不愿意放过吗?!”
太可怕了,藤原妹红想到昨天上白泽慧音的话,该不会连慧音都和辉夜对上眼了?想想过去那么多年,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或许也不是不可能呢……
“妹红,你想多了。”上白泽慧音的笑容很冷。
“谁叫你昨天说得话太容易让人联想?”
“我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可能做出你想得那种事来?妹红,你竟然怀疑我。”
上白泽慧音声声含悲,装得像真的一样。可惜藤原妹红丝毫不买账,叹了口气说:“慧音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要知道辉夜的魅力实在是太大,我不能不防啊。”
蓬莱山辉夜见状笑着问:“怎么妹红你还对慧音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