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红你脑子秀逗了?”
“水树你说什么傻话,这不应该是所有绅士的期盼吗?”藤原妹红感觉自己说得非常有道理。
没办法,水树表示他与绅士的世界脱节太久,已经完全没法了解他们的思维了呢。水树叹气道:“妹红,我在你眼里面是那种喜欢各种play的人吗?”
“什么,水树你还喜欢各种paly?真没想到水树你是这么变态的人。”
“我说辉夜,在场三人里面就你没资格说这种话呐!”水树无语。谁特么宅的最凶,三个人里面根本不用犹豫,就可以挑选出来。
可惜,藤原妹红反而更加的不痛快了,眼睛眯起来说:“哦,原来水树你已经和辉夜玩过令人害羞的事情了吗?”
“噗……”水树吐了一口老血,捂着胸口说:“妹红,天地良心,能不能不要这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t夜她明明还……”
“还是个chù_nǚ?哼,水树你难道忘了她是蓬莱人,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干过不可告人的事了。”
“卧槽,我真是百口莫辩啊!”
蓬莱山辉夜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抬杠。水树和藤原妹红扯久了,突然感觉不大对,怎么就像在表演猴戏呢?
“辉夜,你在干什么?”
“看你们秀恩爱啊?妹红,你看妾身多么有大妇的气度,丝毫不计较你们两个之间的亲密呢。”
“这话怎么听起来不大对头?什么时候你有大妇的资格了?!”藤原妹红摔桌,辉夜实在是太特娘的欺负人了。
“水树,你觉得呢?”
“老天,求你不要再玩我了!”屋子里面都是杀气啊,怎么能乱说话?水树捂着眼睛说:“好吧,我答应你们去做死。”
“你准备怎么做?”
“嗯……让爱丽丝和魔理沙做出羞耻的姿势睡在帕秋莉的床上,而帕秋莉拿着文文的照相机正对着她们两个,你们觉得这样可以不?”
蓬莱山辉夜眼露精光,藤原妹红震惊地说:“水树,你真是太歹毒了,这样真的好吗?”
“为什么不呢?”
辉夜拍桌:“赞,就这么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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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树丝毫不觉得自己刚才说了多么作死的话。哦,对了,反正水树现在想要死都死不了,所以就算是去死上几遍,那也是完全没有关系的嘛。
手里面拿着好久没有用过得作死专用药,水树面色平静地和两位妹子一起赴约。
因为不是正式宴会的缘故,很多大佬们自然不会来参加这场宴会。所以就算是作死,也绝对不会有人阻拦地对吧?
“水树,你怎么那么紧张呢?”
“我只是觉得我们做得事被发现的话,那简直是不得了啊。”
藤原妹红不屑:“怕了?那让我动手也没关系。”
“那怎么行,这么好玩的事情……作为一个纯爷们,怎么能让老婆代出头呢?”
“哼,这话说得还有点样子。”
藤原妹红貌似满意地点了点头,从水树手中一把抓过药罐,说:“不过还是由我来好啦。我准备把我最近刚刚练习的料理做出来,让我上刚好合适。”
蓬莱山辉夜没好气地说:“妹红,你做得料理完全没有前途,直接会被无视。”
“辉夜你说什么?!”藤原妹红怒。骂人不揭短的道理,这个黑长直怎么就不懂呢?!
蓬莱山辉夜摊手:“水树都能认清事实,妹红你为什么不懂呢?”
“水树,你也这么认为吗?”
“我觉得以正常人的胃口不会接受……好吧,我不是正常人。”
“别以为作践自己,我就听不懂你说的话了。”藤原妹红哼了一声,扼腕叹气:“难道我就不能有一个表现的机会?说不定那帮妖怪口味比较重,喜欢烧烤呢?”
“喜欢烧烤很正常,喜欢灰炭就不正常了。”水树同时叹气。
“为什么你们喜欢吃半生不熟的东西?难道熟透了的食物不好吃吗?”
水树摇头:“作为一个日本人,你说出这种话,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水树你是无脑愤青吗?今天竟然歧视日本人了?!”
“我说得话有那么难理解吗?妹红,别闹了,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gc……不,红魔馆那票人翻不出什么风浪来的。”
“这话听着有些诡异呀。”蓬莱山辉夜偏头,不知什么时候从妹红手里抢过药罐,若有所思地说:“水树,希望你的行动能和口气相匹配。”
那怎么行?真要做得太过分,那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水树心里面想着,嘴上说着:“辉夜,赶紧把东西给我,一切都由我来解决,一定没问题。”
“其实,妾身突然有了一个疑问。”
“什么疑问?”
“你会不会连妾身和妹红都算计进去呢?”
“这怎么会!我们是什么关系,我有那么像坏人吗?”
蓬莱山辉夜和藤原妹红对视一眼,无视水树的正气凛然,非常坦率地点了点头。
“嗯,看来妾身和妹红的意见少有地达成了一致。既然这样,那么还是由妾身动手比较放心呢。”
“……滚粗,比起水树,老娘更加不相信你这个疯婆娘。”
“哎呀,妹红你这么说话,妾身可真是伤心至极。”蓬莱山辉夜演技绝赞地留下两滴晶莹的鳄鱼泪说:“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