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气,呼气,确认不会失手把人揍飞,我摆出要笑不笑在外人看来是无比纠结的表情:“不,我还要去工作,先失陪了。”生日需要礼物可以理解,赔礼又是什么?算了,肯定没好事。好吧我知道恶意揣度他人心思不对,不然你让我怎么说服自己?
哪知,他摆出一张文艺青年的脸来,含情脉脉地说:“没关系的,我可以等。”
我脸上一僵,一口老血哽在咽喉不上不下。
等你妹!
我确实被他恶心到了,半响后转身丢下一句“你随意”就跑掉了。
于是,由于我的不坚决不决绝,我身后被迫带着一条名为忍足侑士的大尾巴一直尾随到了我打工的到咖啡厅。不过,其实我再坚决决绝也没用,腿长人家身上不是?
此时,另一边,网球部。
“啊咧?侑士呢?”来这儿绕了一圈,没看到老搭档的身影,向日岳人感到很惊奇。要知道那厮虽然平时一副不着调的模样,对网球训练还是相当认真的,当然,一部分是他本人对网球的重视,另一方面就是迹部那惨无人道的惩罚训练,这是题外话。
顺路同来的宍户亮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们两个不是最熟么,怎么连你也不知道?”
红发少年不乐意了:“什么话,我又不是他什么人,谁知道他跑哪里去了。不过说来也怪,最近侑士好像挺忙的,午饭时间也不见人影,也不知道在鼓捣些什么,神神秘秘的,问他又不肯说,怪人。”
就在他低头嘟嘟囔囔埋怨不停的时候,他没注意到宍户亮眼神微妙地偏移了一下。棕发少年微咳了一声,迟疑说:“迹部或许知道什么。”结果话刚出口就遭到对方一个似挑衅又似鄙视其实只是单纯的犹豫的眼神。
“你去问?”
“开玩笑!又不是我想知道!”少年人瞬间炸毛,丢下红发少年找自家学弟去了。哼,本来想好心告诉他,之前他有看到忍足侑士那厮往二年级教室的方向去了,现在看来还是算了。还是自个儿慢慢纠结去吧,笨蛋。
被扔下的红发少年颇为苦恼地挠着头,郁闷望天。真的要去问迹部么?可是迹部现在看起来很凶诶。
我说少年,难道你就没想过亲自打电话过去问问么?
再说说迹部少年。由于今天是某人的生日,大爷他大方地准假放行了,至于请假的人干嘛去了倒不在他关心的范围之内。只不过又一次没见到某只贪睡羊,大爷他表示他现在很生气。你说这厮以前每天有训练的时候偶尔跑去睡觉也就算了,现在也就一周两次的指导日居然还给大爷他翘训!
往往这时候忍足少年都会在一边说说好话或者转移注意力神马的,再说了,每次大爷他说要给贪睡羊加训不都是因为被罚的那个又躲去睡觉没能成行?可是今天忍足少年不在。找不到出气筒的大爷【划掉】欲求【划掉】不满了。
“忍足明天训练翻倍!”
于是无辜的忍足少年躺枪了。
大爷你这是迁怒,还是习惯性的,这是病,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