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辣姜还没有从兴奋的余悸中脱离出来的时候,一道男生哈哈大笑着,恍若无人般走进了他的房间。
“辣姜,看来你过的不错啊!”
带着眼镜的西装男子径直来到辣姜面前,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调侃。“怎么!已经放下laug了?”
“没有放下又能怎样呢?”辣姜丢了个颜色给两个男孩,兄弟两个立即会意,随便披上件衣服就往外走。
这个刚刚进来的人他们并不认识的,但是经验告诉他们,这是一个他们惹不起的狠角色!
看着两个男孩衣不蔽体,狼狈地离开房间。辣姜才又慢悠悠地说道,“我不在这段时间,laug他还好吧?”
“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想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了,别忘了那瘸子可是你亲手解决的。我想,他是不会接纳你的。”莫一烈笑道,“说实话,我不知那个laugo为他寻死觅活的。总之我是不觉得他哪里特别有型,更看不出他有什么内在美。”
辣姜扑哧一笑,“我都没看不来。即便真的有,那他也隐藏的太深了!”
想起记忆中那个没正行的男人,辣姜脸上的笑意渐渐退了下来,“可是就是爱上了,能有什么办法。只能认倒霉了!”
“好了,不提你的伤心事。”莫一烈识相地结束了这个话题,佯作关心地问道,“这里你还住得惯吗?”
“很好,谢谢烈哥照顾。”辣姜一脸感激地说道。当然,他的心里怎样想的,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其实当时从安全屋逃出来之后,选择投奔莫一烈他也是下了一番勇气的。以现在的状况,逃是不可能的。能逃去哪里呢?也许自己已经被警方立案缉拿。
香港这个地方说小不小,说大却也并没有多大。想要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同样是不现实的。
所以,回到义丰也是没有选择中的选择!
可是如何向莫一烈解释自己这段时间来的失踪呢?面对那样的老狐狸,即便是搜过专业训练的辣姜也不敢笃定自己骗得过对方。唯一一个不会被莫一烈看出破绽的方法,就是说实话!
这是一部险棋,如果成功,莫一烈会因为握有自己的把柄而收容自己;如果失败,那个人会对待叛徒的手段没有人比辣姜更清楚。
幸运的是,对方选择了前者。企图利用自己的把柄来控制自己去为他效命。这对辣姜来说无疑是个好结果!
“我最是念旧的,你好歹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怎么忍心看你下半生都要隔着铁窗看人。”
莫一烈用一种玩味地眼神看着辣姜,“我和你那个老上司巩家培可不一样。”
“如果他有烈哥这么通情达理,我怎么会变节呢!”辣姜附和着说道。
“不过,我还真是小看了他。”莫一烈笑道,“cib竟然有你和laug这样的人才,不去争视帝真是可惜了!”
辣姜苦笑一声,“laug是我的前辈,他的戏,比我要好。”
莫一烈点点头, “算起来,你和巩家培没有闹翻的时候,laug已经来义丰了。”锐利的眼神看向辣姜,“你知不知他来义丰,到底是因为那个瘸子,还是和你一样,是做戏来的。”
“这个我不清楚。巩家培那个老东西也不会事事都同我讲。我想他很早就开始怀疑我了。”
听到莫一烈突然又问道梁笑棠,辣姜心中有些紧张。莫一烈的多疑是毋庸置疑的,他既然这么问,肯定是对梁笑棠已经有些想法了。虽然心中恨不能嚼碎那个男人的骨头,但是他还是受不了除了自己以外的人伤害他。
能伤害那个人的,只有他!能杀了那个人的,也只有他!
略微想了想,辣姜一咧嘴,对莫一烈说道,“其实烈哥不必担心这些,既然我都可以弃明投暗归顺烈哥你,他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你还真是关心他!”莫一烈冷笑,“放心好了,你现在的状况不方便出面,很多事情都还离不开他。所以我短时间内是不会对他下手的。”
当然,也仅仅是短时间内而已。莫一烈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那个梁笑棠身上有太多疑点,太多不稳定性。如果不是自己急缺人用,也不会放他在那样重要的位置。
“烈哥,下一步,我该怎么办?”辣姜问道。
“不要着急,我答应你,我会安排好一切,让你大大方方地走在街道上。”莫一烈一挑眉角,“即便巩家培也不会拿你有一点办法。”
“那我就先谢谢烈哥了!”
“我可以相信你吗?”莫一烈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有一下没一下地插着自己的镜片。
“听人说,背叛有时候也会成为一种习惯。”
“就算这句话是对的,也要看面对的是什么样的人?”辣姜笑着反问,“烈哥觉得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听到辣姜的话,莫一烈抬起头,没有了眼镜的掩饰,那双眼深邃而危险。他轻轻一哼,“如果被我发现你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我就会让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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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夜店里,人们如往常一样呼喊着,热舞着,男男女女都在搜寻着今晚陪自己过夜的猎物,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在灯光最为昏暗的吧台的角落,那两个衣着普通,都蓄着八字胡的男人。
“怎么样了?他还不肯合作?”
在喧闹的环境下,其中一个男人用仅仅对方能听见的音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