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何止是漂亮,在他心中,她就是唯一一个他想珍惜的伴侣,心中的答案很是笃定,开始他嘴贱“一般般吧,也就凑合。”
“什么,一般般?凑合?”唐妩娜显然情绪有些情动,就差没站起身跟他说大道理,怎么说姑娘她也是有前有后的好不,怎么说她的年纪正值芳华,怎么说她也有能力能让他缴械投降好不。
他大爷倒好,简简单单一句话就给她打发了,怎么可以,她跨坐在他身上,单手扣着他的喉结,凶悍的样子故作威胁道“说实话,不然我弄死你。”
她没敢真正使力,艾北也乐得自在,这样的姿势,正好可以让他大饱眼福,虽然下面的兄弟有些饥渴。
感觉到抵在下身的硬物蠢蠢欲动,唐妩娜脸色一红,低斥一声流氓,艾北笑得欢乐,大掌抬起,摩挲着她的脸颊“老婆,这不叫流氓,这只是只有在有你的情况下才会发出的正常反应。”
一个男人对心爱的女人最忠诚的反应,最真实的爱恋。
越来越不要脸了,唐妩娜翻了翻白眼,翻身下来,撑起头看着他“老祖宗说,无论外表都正经的男人,衣服脱掉都是qín_shòu,这句话,果真是**裸的金句。”
她非常不给面子的吐槽,艾北哈哈大笑,拉过她的手指在自己的衣服上“老婆,你可冤枉我了,我身上可是有穿衣服的。”
“那更惨。”唐妩娜继续道,艾北挑眉,穿衣服还更惨,见她一脸贼兮兮的样子,唐妩娜继续说道“你这种不叫qín_shòu,但是你有个比qín_shòu更好听的名字。”
什么?艾北挑眉,示意她继续,唐妩娜笑得傲娇至极,怎么样,猜不到了吧,她掩嘴狂笑“衣冠qín_shòu四个字用来形容你,实在是太贴切了。”
我们的祖先可真是太聪明了,看看,发明的文字,都是**裸的真理。
艾北掐着她的小蛮腰,唐妩娜哈哈大笑,阻止不了游弋在腰间的大手,艾北继续挠着“说,还敢不敢。”
真了不起,现在都能拐着弯骂他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他老婆这种人,平时就是太宠了,现在才敢爬到自己头上作威作福。
“不……不敢了。”哈哈哈,她的笑声持续着,娇躯在他身下扭动,面红耳赤,这男人太不要脸了,明明知道她的软肋就是怕被别人人挠痒痒,他专攻这个。
“老公~”情意绵绵软腻的娇吟,艾北勾起眼角,停下手中的动作,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干嘛?”
刚才不是还很得意吗,怎么,现在被他一挠,又要出什么幺蛾子来对付他。
唐妩娜伸手,欲将身上的男人推开,谁说女人在床上这方面抗压性很强的,这句话是谁说的,别让她知道,不然她非得弄死那个人不可。
精壮的身体压着她,太重了,艾北抓着她的手,笑道“有事说事。”没事的话,他还要继续。
qín_shòu啊,这样对自己的老婆,他就不怕遭天谴咩?她不过就是笑笑的拿他消遣一下下,就一下下而已,要不要这么对她。
她艰难的扯起嘴角,笑得委屈至极“老公,我真的错了,你先起来好不好。”一百多斤的体重压在她身上,很重的好不好,她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老是吃还吃不胖了,被压瘦的有木有啊,太坑爹了。
“嗯,你要时时刻刻谨遵党的教诲,明白吗?”故作威严,艾北拿出平时训练手下那群士兵的架势,俯视着她,唐妩娜表面乖顺的点点头,还发誓以后再也不敢了。
实际上,在心里早已把身上的男人里里外外骂了好几遍。
“是,首长,时时刻刻谨遵党的教诲。”下次,他得祈祷千万别落她手上,不然绝对要他好看。
看看,得寸进尺说的就是他这种人,眼见身上的男人,意味性十足的指着脸颊,那意思就是:亲本大爷一口,前事既往不咎。
qín_shòu啊,过分啊有木有,无耻啊有木有,她真想问问他大爷的底线呢,节操呢?都天上了咩?还是锁在书房的保险柜里了。她当初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这么一个不要脸的qín_shòu。
她本来打算不理会他,装作看不见,殊不知,身上的男人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她的头扭到哪个方向,他就跟着她扭动,拗不过他的固执,唐妩娜非常不情愿的伸出手,勾着他的后颈微微往下拉。
水嫩的薄唇微微噘起,原本只是打算蜻蜓点水,某人岂会如她所愿,送上门的美味,当然要好好品尝一番,再狠狠品尝一番。
一个翻身,两人的体位瞬间换了位置,艾北双手捧着唐妩娜的脸颊,长舌顶着她的牙关,她瞪了他一眼,唐妩娜死死的咬紧,士可杀不可辱,她还没见过这么极品的人,不给,这下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得逞,大不了两人就这么僵着,反正今天她有的是时间。
艾北笑着看穿她心里的想法,带着薄茧的手在她腰间一掐,唐妩娜没注意,低呼一声,给了他趁机而入的机会,长舌划入她的嘴里,尽情的品尝着她的美好,舌尖扫着她的牙关,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绕着,她退,他进,直至到最后,唐妩娜脸红心跳外带气喘。
谁说上帝是公平的,同样是接吻,为什么她快呼吸不过来了,艾北仍旧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还有一副吃到甜头的得瑟样。
她低斥一声“不公平。”凭什么,凭什么每次缴械投降的那个人都是她,呜呜,她也要翻身农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