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对不起了!看刀!”
唐曜在大喝一声之际,就腾空跃起,一柄尖锐的刺刀向顾东城刺去,那锋利的刀锋倏时逼来一阵阴寒的剑气,直击顾东城面门。
顾东城见状,也同样大喝一声,突然跑起迎了上去。下一秒,两道快如雷电的黑影在空中交手了,那交手的速度快得令人眼花缭乱,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众人只知道,不断有鲜血溅飞,也不知是谁受伤。
做为特工,有一点惊人的长处,那便是以速度见称。以敏捷的身手,智慧狐狸般的大脑和偷袭才能取胜,他们就像是暗夜里的天狼,奔跑就像从月色下一掠而过的一道影子。
这时,朝夏与皇甫宸也顾不上顾东城,因为他们也被围攻了。
不过,那些特工根本无法靠近他们的身子,实在是他们的内力太厉害了,皇甫宸与朝夏只要对着空气同时挥起几掌,那强大的内气就像火山爆发所发射出来的那鼓云朵一样,一鼓强大的气浪便震得他们连退几步。
“你们根本近不了我们的身,死心吧!别逼我们出手!”当第一招对峙胜负已分,朝夏逐一扫过九人,吐字如冰。
“先别得意!”老八见识了二人的厉害,脸色微惊,突然,他拿出一道旗子,莫名一挥,“我便让你们看看,是我的阵法厉害,还是你们的武功厉害!”
秦老训练的十一名特工,都是按照各种需要而单独训练的,像老八,最擅长的便是东瀛的忍隐术,顾东城擅长远程射击,唐曜擅长易容术。
而老八的忍隐术一般很少用,可却是队员中最厉害且最神秘的一招。众人全都不知如何破解这忍隐术,只有他自己及训练他的秦老才知道。
老八的话音落下,那八名原本围攻二人的特工,立即身形移动,突然一闪就消失不见了。
“嗖嗖嗖……”八道声音先后响起,同时八条白布从天而降,将朝夏与皇甫宸困在阵中。
“小心偷袭。”皇甫宸见周围吊了八道白绫,立即全身戒备,警觉地盯着白绫的动静,小声对朝夏道。
朝夏嗯了一声,也压低了声音:“你的九点方向地面潜伏二人,我的四点方向地面有二个,顶上两个,白绫半腰有两个,还有那布阵的在外面。”
阵法对于朝夏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她可是有神识的修真者,那双眼睛形同透视眼,她只要往白绫外一扫,那八名特工就像赤果果地暴露在她的眼皮底下。
“你怎么知道?”皇甫宸相当意外,他虽然能感觉到周围的杀气,可却无法捕捉住这些人的踪迹。
“我用听的!我对付上面的四个,你对付地上的四人,剩下的那个留给我后面慢慢玩!”朝夏轻轻一笑,语气轻狂,也雷死人不偿命。
皇甫宸就被她吓倒了,不过他很明白现在不是玩笑的时候,还是先解决了敌人才为上策。对朝夏重重点了下头,他的手心就汇聚十成内力,向地下的四人攻去。
而朝夏则四枚钢针在手,素手纤纤,手臂往上一扬。
只听,嗖嗖嗖嗖四声穿破空气的锐利声音响起,接着,四道闷哼声也紧跟响起,再之后那四个被杀的特工像破布一样从上面掉了下来,到死也没明白朝夏怎能看见他们。
这边,皇甫宸也几乎同时四掌轰掉四个,这四人同样死不瞑目,有一个死前还撑着一口气,惊恐问:“你怎么看得……见我们……”
然而,他还没有等到皇甫宸答案,就先一口鲜血吐出,倒地身亡。
“如果他们不是执迷不悟,就不会落得这般田地了,现在只剩下一个了,我们出去吧。”朝夏瞪着白绫下的八具尸体,居然为八人感到惋惜。
她莫名觉得他们可怜,是因为看到顾东城的面子上,顾东城对这十人肯定有感情的,只是都是别人的棋子不能产生感情而已。
外面的老八,也看到了朝夏与皇甫宸轻而易举干掉八人,他已经被惊得旗子掉在地上,身子也跌坐在地上。他难以接受他的阵法轻易被破还有八人一眨眼就死去的消息。
见朝夏与皇甫宸安然无恙轻松无比地走出他的阵法,他红了眼瞪着二人,愤恨问:“为何你们能看见他们?为何你们能破了我这阵法?”
“因为你这阵法太小儿科,小孩子都会玩。”朝夏说留下老八慢慢玩,就是想挫挫他的锐气,刚才她劝过九人放弃,可是这老八不仅不听劝,还大言不惭说要和她比试谁厉害。所以她才会一时起了兴致,想看一下老八挫败时的表情。
“不可能,纵然是十一有再聪明的脑袋也破解不了我这阵法!”老八被刺激到了,手中莫名多了一柄刺刀,霍地向自己心脏刺去。
朝夏与皇甫宸根本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老八瞳孔瞪大到极限,然后头一垂。
“真可惜……”皇甫宸见老八自杀,有些惋惜。
朝夏脸如寒冰,来到老八的身旁,盯着老八心脏流出来的乌黑血液,冷冷道:“刀锋抹了剧毒,只要挨到一点皮肉不出三秒暴毙,这男人如此小心眼受不了打击,活着也没用。”
“若是我们刚才早点防备,也许能说服他也不一定……”皇甫宸叹了一声。
“没用,就算阻止他自杀,他到死也不会背叛秦老的。而交不了任务,下场也好不到哪去。为免受到秦老的责罚,所以他才走这最后一步。”
回答皇甫宸话的,不是朝夏,而是顾东城。
这时的顾东城浑身伤痕,而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