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抽口气地转头,还没看到什么,嘴就先被一片冰冷覆住,一只灵滑的舌头重重舔上她的唇瓣,用力吮入了充满男子气味的口中。
刘绿娆气都还没喘顺,身体募然一阵旋转,悄无声息地被带入了正厅旁一个无人的隔间。
“耶耶……嗯……”刘绿娆想要挣脱束缚,却令白深更用力地将她按在墙壁上,而这一次,他的吻更带上惩罚之意,甚至伸手探入她的亵裤,揉上她敏感的下|体。
感觉到他冰冷手指的长驱而入,刘绿娆惊地夹紧大腿,在黑暗中低低颤叫:“你怎么了!现在不是时候,别……啊!”身体募然感到一凉,刘绿娆身上所有的衣服已不翼而飞,而那又重重压过来的男人身上,却还衣冠整齐。
“白深!”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的刘绿娆惊恐了起来,可又不敢大声叫喊,只能紧环着自己身体闪避他越发烫热的嘴唇:“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讨厌这样!你走开!”
白深却闷声不响,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毫不温柔地将她双腕扣在头顶,另一手抬起她的一只大腿,他高涨的坚硬便直抵她不着寸缕的花心。
似被他的硬物烫到一般,刘绿娆浑身一颤,羞耻和愤怒令她咬牙切齿地怒叫:“你qín_shòu……啊!”后面的话都被下|体徒然的贯穿击溃,又涩又烫,令刘绿娆顿时一绷身,紧闭的眼睛渗出了泪花。
白深终于停住所有动作,抵着她的额头粗粗喘气,上挑的蛇眼在黑暗中发出鉴人的寒光:“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他狠狠咬住她的下唇:“你该庆幸刚才我没有当场杀光堂内的所有人。我告诉你,你要敢再被李克用碰一根手指,我就将你绑在葬兰冢的玉兰树上,狠狠折磨你到求我为止!”
闻言,刘绿娆心里一阵发毛,她相信他会说到做到,可是,她是什么人,岂会甘愿服软,慢悠悠道:“你控制得了我的人,控制得了我的心吗?我也告诉你白深,不管你怎么折磨我我都不会求你半句。大不了我两眼一闭,就当被李克用侮……唔!”
话还没说完,白深就徒然在她体内狠狠抽动,力道之大,黑暗的室内回响着激烈的拍肉声。
刘绿娆承受着他的疯狂,体内早窜起狂狼一般的电流,可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声音,只是,流出来的汁液还是将她完全出卖。
白深阴阴哼笑,募然停住动作,将自己从她湿滑的体内退了出来:“这么快就臣服了?是不是很快,就会求我给你了?”
刘绿娆一瞬不瞬地瞪着他,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双脚缠住他的腰,湿润的花心便倏然吞没了他跨上的坚硬。
被这样突如其来地侵吞,致命的快|感令白深情不自禁低吼一声,脚下一软,托着她倒退坐倒在身后的一张凉塌上。刚一坐下,那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就将他推按在塌上,手一扯,就将他的衣襟扯地大开,露出一片泛着瓷光的精壮胸膛。
白深被她这一系列动作惊地一阵失措,刚想起身,身上的女人臀部募然一扭,再度毫不留情地吞掉了他的坚硬,令他又难耐地仰头低吼,再也无力坐起来了。
“话别说地太满……”刘绿娆挺腰坐在他身上,蛇一般地扭动着腰支,透着傲气的销|魂声音低低溢出她的艳唇:“现在,还不知是谁臣服在谁的身下呢……”说着臀部就加快节奏,在他身上尽情地扭动起来……
一炷香后,隔间的房门从里缓缓打了开,走出衣衫整齐的刘绿娆。只见她腮色如桃,双眼朝四周滴溜溜地扫过一圈,确认四周无人,才松了口气。她看了看手中的小瓷瓶,紧紧握住,快步走向了扬谦阁。
作者有话要说:一写到白深和刘绿娆,就忍不住写他们偷偷摸摸干坏事,总觉得不这样做一下,很对不起他们之间的父女关系,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