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y的态度其实情有可原，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和陶染算得上情敌，虽然作为情敌，她连一争的实力也没有，陶染也压根儿不知道。.但她求而不得的人被别人轻易得到还不珍惜，她不可能心无芥蒂。
不过这些就没必要说给陶染听了，ay淡淡一笑道：“没有，在公司我一贯这个态度。”
陶染也没心思再过多计较她的态度问题，直截了当地问道：“你知道韩景琛的联系方式或者去向吗？”
ay忍住刺她一句的**，道：“韩总早就辞职了，我只是他的前秘书，他换了联系方式之后没告诉我，不过我有他现在公司的一个座机号，那个我相信你也有。”
“他现在的公司？”
“安洁基金，韩总离职之前以个人的名义收购了这家公司，我对基金这个行业不太了解，不过据我所知，安洁最近的发展不太好。”
“哦，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陶染低声说，然后失魂落魄地离开了盛世。
下午去找白寒冰，餐厅员工说她现在不经常去店里，不过把白寒冰的手机号码给了她，于是她就找白寒冰约了个空闲时间见面。
出了餐厅，陶染突然发现无处可去，其实她现在一点也不想闲下来，可王律师的律师事务所名字她不知道，甚至连王律师的全名她都不知道，至于韩景琛的其他朋友，她一个都不认识。
直到如今，她才发现自己对韩景琛所知甚少。
她像游魂一样晃荡了半天之后才打道回府，再次在自家门口看到了拿着文件夹的王律师。
王律师的来意很清楚。
“陶秀，您把转让书签了吧，这样拖时间没意义。”王律师直截了当地说道。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你有韩景琛现在的联系方式吗？”
王律师迟疑片刻道：“我只有韩先生办公室的座机号，不过现在那个号可能打不通了。”
陶染皱了皱眉，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心跳突然猛地变快，她强自忍耐这种心悸的感觉，艰难道：“你怎么知道现在那个号码打不通了的。”
王律师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陶染实话，毕竟这件事瞒不住，安洁基金虽小，作为盛世前任总裁的韩景琛名头却大，媒体迟早会报道，“安洁基金正在破产清算，这也是韩先生前段时间把股票低价转让的原因。”
陶染愣住了，心揪成一团，破产清算的概念她不理解，破产两个字却是浅显易懂。
“陶秀？陶秀！”
陶染呆呆地看向王律师，突然失去了思考能力，韩景琛那么无所不能的人怎么可能失败？
“这是真的？你没骗我？”不管怎么说，她始终不愿相信。
王律师抱歉地笑笑，他不可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想了想，他还是斟酌着说道：“本来在韩先生的带领下，安洁已经渐渐开始盈利，不过公司的会计和一个高管勾结捞钱，出了大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