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杰给我看了一张你和他的合照，你穿着军装，还……还蛮帅的……”陶染磕磕巴巴地说道，眼神躲躲闪闪，不好意思直视韩景琛的双眼。
韩景琛摸摸下巴，似笑非笑道：“哦？是吗？”
那张照片上的韩景琛大概二十都不到，头发比现在短很多，就是简单的板寸，陶染猜想那是部队的要求。本来陶染是极其讨厌男生理板寸头的，觉得那样既不美观还没气质，简直就是埋没帅哥的终极杀器。可看过那张照片之后，她觉得真正的帅哥敢于直面板寸头的人生。
板寸头使韩景琛的五官更好地显露出来，那时候他还没有现在这样沉稳，眼神流露出军人特有的坚毅和他自己独有的冷冽，嘴唇轻抿着，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韩景琛，你那时候好嫩啊！”陶染想想照片上的韩景琛，越发乐不可支。
没哪个男人被自己女朋友说“很嫩”会觉得开心，哪怕那只是曾经的自己，韩景琛也不例外，半眯起眼低头看着陶染，眼神很危险，“嗯？”
粗神经的陶染根本没察觉到韩景琛的情绪变化，抽风一样笑得直打嗝，“好想抓过来蹂躏蹂躏。”
韩景琛利落地翻了个身把陶染压在下面，手指沿着她的腰线缓缓摩挲，微笑道：“现在你也可以，要不要试试？”
陶染这才发现她刚刚调戏了韩景琛，一看眼下情况连忙像拨浪鼓那样惊恐地直摇头：“不不不，不要试！”
照片上的韩景琛身上仍有一丝未脱的稚气，陶染看着看着会很想揉他的脸，可眼前的本尊……还是算了吧，揉他的脸，陶染想都不敢想……
“真不要？”韩景琛语气里有遗憾的意味，似乎陶染即将错过天大的好处。
陶染连连摇头，韩景琛的手指有探进薄被的趋势，她连忙抓住他的手，真诚道：“真的，真得不能再真了！”
韩景琛遗憾收手，在陶染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即和陶染肩并肩半靠在床头。
陶染悄悄地松了口气，她的腰再蹂躏蹂躏就该断了。
“韩景琛，我看到你穿的军装上有个金色的图案哎，那是什么？”陶染安分了不到两分钟，很快撑起脑袋问韩景琛。
韩景琛懒懒道：“那是我的军衔，至于具体是什么，说了你也不懂，少校和少尉哪个大你知道吗？”
陶染确实不知道，但她不满于韩景琛把她当孝子，不服气地猜测道：“少尉！”
韩景琛定定地看着她，眼神戏谑。
陶染立刻改口：“不不，我刚刚说错了，是少校！”
韩景琛忍不住笑着揉揉她的脑袋，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句：“军队是个复杂的地方。”
陶染立刻兴致勃勃道：“怎么？你被潜了？”
韩景琛不轻不重敲了下她的额头，简直哭笑不得，“你都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陶染撇撇嘴道：“我才没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老实说，她确实没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制服控应该不算奇奇怪怪的东西……吧。在看到韩景琛那张照片前，她绝对没想过自己会对制服那么情有独钟，可看过以后就一直忘不掉，看到韩景琛的时候心里总是痒痒的，会忍不住想象他穿部队制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