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s市的另一边,一对热恋的情侣正窝在情调浓浓的咖啡馆里,你侬我侬,难舍难分。
“baby……”男人眼中满是痴迷,执起女人的玉手在腮边摩挲不已:“今晚,我们——”
一根涂着鲜艳桃红蔻丹的纤纤玉指适时点住了他的唇,女人深邃魅惑的美丽眼睛微微眯起,又翘又密的睫毛蝴蝶般忽闪:“不要叫我baby,是个女人都能这样叫,你身边那么多年轻的女孩子围着,你该不会个个都叫baby吧?”
“蔓蔓,你这话可真是……”男人恨不得掏心挖肺:“她们哪个能和你比?你要相信我的真心!”
黎雅蔓不轻不重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简直媚得叫人骨酥体麻,下一秒她却凛然地坐直了身子,顺便整了整低v的衣领,那一瞬而逝的诱人沟壑更是让男人的眼睛像是抽了筋,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她用眼角余光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假装未曾注意地抿了口咖啡,粉嫩舌尖不经意刮过嫣红双唇,下一秒便毫不意外地感受到了男人喉结的饥|渴蠕动——
唉,毛头酗子就这点不好,一点也经不起挑逗,她还想多玩一会儿,他却已然精虫上脑,还真是没劲呢。
“蔓蔓,我想……”
他明显气息不稳,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她从容退开距离:“我想去隔壁的pub喝一杯,你呢?”
男伴难掩失望。
黎雅蔓无声勾起嘴角,对他那点小九九都懒得评价,要不是看在这位小弟弟有副好皮囊的份上,她才懒得和他虚与委蛇。
正欲起身换场子,手机却忽然响起——谁敢干扰她泡小美男?她不耐烦地摸出手机,却在看见来电显示的瞬间,像被人打了强心针般精神一震!
她立刻向男伴示意别出声,然后清了清嗓子,以良好的精神面貌接起——
“陆医生有何吩咐?”
那头的男声低沉而磁性,有种泰山崩于顶而不形于色的稳定感:“抱歉,今晚临时有个大手术要做,所以——”
“知道了,我马上去接惜妍。”她熟门熟路地接话:“你安心做你的手术吧。”
“谢谢,又麻烦你了。”
“不麻烦,也真巧,我正好在j区附近!”她面不红气不喘地睁眼说瞎话,看得男伴一愣一愣。
收起电话她噌得起身:“改天再喝吧,我有急事,拜拜!”
男伴怎能眼看煮熟的鸭子飞了?他立刻从身后搂住她水蛇般的腰肢耍起了无赖:“我不许你走……”
她忙着翻车钥匙,闻言只是敷衍地拍拍他脑袋:“乖,过两天联系你,啊。”
岂料男伴着实缠人,搞得她又热又黏,她一气之下使出蛮劲把他推开:“听不懂人话么你?烦人!”
说完她就无视一脸惊异的男伴,趾高气昂地踩着三寸高跟鞋,扭着细腰步出了咖啡厅。
位于s市郊区的某所住宿式重点高中内,一个模样清秀的少女正孤零零地在自习室复习功课,她不时看看时间,柔软的眉头微微蹙起。
虽然作为医生的女儿,陆惜妍早已习惯最后一个被接走,但今天似乎比往常更晚了些,他不会是……忘了吧?
正想着,自习室的门忽然被打开,少女那朵惊喜的笑容还未来得及绽放在唇边,就因为看清来人而刹那间消失——
黎雅蔓笑意盈盈地从背后拿出一盒包装精美的cake:“饿了吧?先吃这个,回家再给你做饭。”
陆惜妍撇了撇嘴,神色黯然:“怎么是你?”
“你爸临时有手术,我来接你也是一样的。”黎雅蔓顺手摸摸她油光水亮的长发:“哟,头发越长越好了嘛!”
少女不着痕迹地避过她的手,瞥了眼蛋糕:“不用,我吃过饭了。”
切,黎雅蔓在心底狠狠挞伐了一番这只难伺候的小祖宗,脸上却依旧挂着甜美微笑:“是吗?那我有点饿,我先吃了哦。”
说着她就大快朵颐起来,刚才摆情调喝了一堆咖啡,为了姿态好看还不敢吃东西,急急忙忙打包了这死贵的蛋糕就出了门。她边嚼边偷瞄一旁脸色沉郁的少女,哼哼,让你装鹌鹑,饿死不负责。
数分钟后,陆惜妍无语地望着被硬塞进嘴里的蛋糕,很想有骨气地顺手扔掉,无奈确实腹中空空,只能怀着怨愤的心情一口口啃着;始作俑者却一脸轻松地握着方向盘,不时还看看她:“是不是很好吃?我就说嘛。”
少女充耳不闻。
黎雅蔓也不生气,她自得其乐地开了音乐,忽然想起什么,挂上耳机拨了个电话。
“好,行,我知道了。”那一头,梁曦放下了电话。
“谁打来的?”
“雅蔓,说今晚不回来了。”
“哟,”司徒放吹了声口哨:“老妖婆又找小男生取jing去了?”
“别胡说,是替陆医生接女儿去了。”
“传说中温文尔雅的陆医生?她口味换了?”
“司徒放!”梁曦气结:“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jing虫上脑?”
他不以为意地笑着,忽然想起什么,贼兮兮地凑近她:“那么说今晚你一个人住了?会不会寂寞?要不要人陪?”
她无语地斜他一眼:“滚。”
窗外夜幕低垂,行人寥寥。往返一趟郊区花了三个多小时,又给陆惜妍煮了点面条,等一切收拾停当已是半夜。黎雅蔓看了看壁钟,想着他也该回来了,正要煮面条,想想又不对,面条经不起放,到时都糊了。
最后她把面条煮熟后和菜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