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段少侠來了?”琉璃怨恨的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段笙和凤翔,敲敲房间的门。似乎事到如今也别无它法了。
福泉本是盘膝坐在床上,听闻琉璃的话,长叹一声,“带段少侠进來吧!”
“请!”琉璃满含敌意的看着段笙,若不是因为他,主子又何以落到如此的地步!真是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会对着么一个人动情,还付出了那么多!
段笙抬脚,和凤翔一起踏入房门,屋内一股沉重的檀香味扑鼻而來。
“福泉前辈,晚辈來的目的想必前辈已经清楚,还请前辈允许晚辈协同。”段笙顿了顿,眼神一暗,“虽然晚辈忘记了之前和她发生了什么,但是晚辈可以肯定并非无情。所以还请前辈允许。”
福泉睁开双眼,已经布满皱纹的脸上,表现出一种莫大的悲戚,难道非要这么做不可吗?白家之内虽然可有白汀相助,可是白冥河的势力仍旧难以抗衡,若是等待太子的人马,只怕云萌……可是若是答应了段笙,岂不就是……就算这样,他们仍无胜算,不但打草惊蛇救不出秀,甚至还会因为这个让秀……
“段少侠,还容老夫在考虑考虑吧……”
段笙不解的看向福泉,却见他再次闭上了眼睛,已然是一副逐客的姿态,还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凤翔拦下。
“叨扰了前辈。”凤翔拉着满是疑问的段笙向外走去,向站在门边的琉璃说了一声抱歉,就吓了楼。
段笙甩开凤翔的手,见他步履不稳的一个踉跄,又连忙的扶住凤翔,“为什么不让我在请求一下,说不定他就答应了。”
“小二,两间上房!”凤翔一只手支撑在柜台上,听见段笙的疑问,转身。“宇,你一遇到关于云萌的事情就会乱了方寸,以前是这样,沒想到忘了之后依然是。福泉前辈既然已经说考虑,说明什么?”
“客官,我们只剩一间上房了!您看?”小二小心翼翼的插进话來。
“那就一间好了!”段笙不耐烦的说了一句,急切的看向凤翔。“说明什么?”
小二很是怪异的打量了两个人一眼,连语气都有些变了味道。“二位请跟我來。楼上请!”
凤翔失笑,一边跟着走,一边继续说道,“说明他想要和我们合作,他需要我们的力量。只是不知道迫于哪一种原因,让他有所顾忌。”
“你是说,若是我在强硬的说下去,他反而会直截了当的拒绝!”段宇恍然大悟,庆幸还有凤翔够理智,及时的制止了他。“真不明白为什么?”
小二推开房门,待二人各有心思的进去之后,一个人若有所思的关上门,表情怪异的下楼去了。
凌晨的微曦透过窗户打进白冥河的书房,内室床榻上的白冥河盖着一床薄被,睡得的沉。在他的内侧,有一个朱红的漆木方匣,里面放的正是从云萌身上搜來的溯月,溯月易得,可是溯月的秘密难解。
一只手臂绕过白冥河,向着朱红的木匣探去,指腹轻柔的接触上木匣,微微用力就像外移动。
“啪!”
响亮的声音从手腕上传來,白汀看向自己手腕上的那一只紧握的手,原本严肃和紧张的表情,顿时变得无所谓起來。
“老三!你这是要干什么?!”白冥河一把夺过白汀手中的木匣,珍宝般的抱进怀里,愤怒的看着白汀。
白汀轻蔑的看了一眼白冥河,虽然事情的结局和他的打算有些偏离,可是 他的目的马上就要实现了,偏离就偏离吧,他最想要的就将要成功了!
“不干什么,把她还回去。”白突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站着,眼神之中满是沒有情绪的冰冷生硬。“这又不是你的!”
白冥河大惊,抬手就要给白汀一巴掌。“你这是疯了吗?为什么要给她?h然到了我的手里,她就是我的!”
抬手拦下了白冥河的手掌,白汀掌心逐渐积聚起力量,窗外传來公鸡的打鸣声,像是一个信号,白汀趁着不满不注意就躲过木匣,顺势给了白冥河一掌,迅速的向外撤去。
“你,,”白冥河一时不察,胸口正中一掌,拒沒有造成致命一击,却也是气血翻涌,成为重伤。“老三,你,,”
密室在白家旧宅的一件废弃的房子里,白冥河的确是只老狐狸,任谁会想到,密牢会在一个沒有任何人看守的废旧宅院之中呢?
“你來了?”黑衣男人带着三个人,两男一女,同样的黑色,站在密牢之外等待着白汀,地上还躺着两个守卫的人,都是脑袋被一瞬间拧断了。
白汀轻轻点头,就匆匆的拿出从白冥河胸口偷得的密牢钥匙,嵌入火把之后的一个一个小孔,石门缓缓开启,一股腥甜的血液的味道顿时冲去鼻子里。
“记得你答应我的,把她安然无恙的送到段笙手中。”白汀期盼的向里探了一眼,随后向后退去,躲进了一旁的墙角。
黑衣男人轻笑了一声,颇为享受的轻嗅空气中的腥甜。“啧啧……好甜美的味道……”
“喂!”白凸急的出声,却立刻被男人身后的属下掐住了脖子,连一丝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屋外已经传來紊乱的脚步声,向來是白冥河派人來阻拦他了。“请,,快,,点,,”
黑衣男人示意属下放开白汀,抬脚想密牢走去,“看样子你老爹对她用力不少的刑,若是她撑不住可怪不得我!”
“若是她还有气息,你要相办法救活她,这是你答应我的!”白歪定看向眸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