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上午,本来值班的一个客房部职员请假了,没办法靳楚楚只好临时顶上。
有客人反映3609号房的床被弄脏了,需要人去收拾一下。靳楚楚浑浑噩噩中想也没想的走到三楼,顺着走廊看了一圈,她推开了一扇门。
靳楚楚若是知道,她推开的是3906而不是3609,就一定会退出来,不会发生下面的事情了。只可惜,所有的状况往往都发生在一瞬之间。
所有客房的布局又都是一样的,已经进门的靳楚楚哪里能想到,她竟走错了房间呢?
“不好意思,打扰了……”
靳楚楚刚说了个程式化的开头,就顿住了。眼前的一幕让她怒火中烧。
她看见房中的一个男人,此刻正在拉着她手下的一个新来的服务员,在她的胸前肆无忌惮的摸来摸去,透着不太亮的灯光,那男人脸上的萎缩神情让她想吐。
大白天的拉着窗帘,开着夜灯,这能是什么好货色。
更可恨的是,他竟然欺负一个新来的小女孩。看看那女孩惊恐的脸,靳楚楚倏地冲了上去。
“你干什么?放开她。”
她是客房部的领班,她有义务保护她的下属。更何况她最讨厌这种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突然冲进来的女人让容澈的动作怔了怔,正在被他魔爪袭胸的忻娘慌忙挣脱出来,捂着脸跑了出去。
靳楚楚就那么直直的站在容澈的面前,鄙视的眸光看着他,就好像在看一只让人无比恶心的苍蝇。
容澈长身立起,抬手拨了拨额前的碎发。眸光微转,竟勾出一丝饶有深意的笑容。
“秀,您有事吗?”
他轻笑的问道,再不去管那个落荒而逃的忻娘。因为眼前主动闯进来这个比刚才看上去可鲜嫩多了。
瞧她的皮肤,就像剥了皮的水煮蛋,想必一定细滑可口的很。还有她的嘴,微微翘起,把生气的模样都勾的这么可爱。
容澈眼光闪烁,心里在评估一种无耻的可能性。
靳楚楚眉头拧起,冷哼一声:“不是你打电话说你的床脏了吗?我是领班,我来收床单去换。”
对于这样龌龊的客人,靳楚楚少了往日的恭敬。
容澈眼眉一挑:“床单脏了?”
靳楚楚认真的点头,眸光飘向正中央那张大床,整整齐齐好像都没有动过,哪里脏了?她还是有些疑惑。
此时,容澈却趁着她愣神的机会绕到了她的身侧。
有意思,这个女人一定弄错了房间。难道这是天意?送上门的肉不吃岂不是可惜?
午饭喝多了二口的容澈此时看着灯光下靳楚楚那种柔美的能掐出一把蜜水的脸,只觉得浑身血脉喷张,某种见不得人的**逐渐膨胀。
靳楚楚这时候才察觉似乎有些不对,回想着刚才门牌上的号码,是3609?还是3906?她迷糊了。
迷糊的靳楚楚忽略了身边某个不正常的气息正袭来,待发现已经迟了。
容澈泛着酒气的唇竟然贴了上来,冰冰凉凉的落在靳楚楚的脸上,靳楚楚浑身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那种感觉好像被一条冰凉的蛇滑过肌肤。
“你干什么?”
她倏地往后跳了一步,厉声呵斥道。
容澈哪里肯放过这么可爱的女人,跟着跨上前一步。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别装了,你故意走错房间,不就是为了吸引我的主意吗?”
容澈无耻的笑着,洁白的牙在灯光下闪出片片寒光。
被他禁锢在胸前的靳楚楚一听大惊失色。果然走错房间了?该死的,她怎么犯这么弱智的错误?还被这个种马男欺辱。
想到这里,靳楚楚开始拼命的挣扎。
“你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这句话对于容澈这样的人来说一点威胁力都没有。反倒更像是深情的呼唤,呼唤他强上她的身体。
他是谁?他是容澈,赫赫有名的容家大少,在这座城市,就算他想学着螃蟹一样的横着走路,旁人也都只能连声道好,不敢说半个不字。
所以,他完全没有理会靳楚楚的叫喊,反倒一把圈住她的腰,将她往大床上拖。
“小东西,你可真会装。不过我喜欢,你实在是太迷人了。”
容澈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手中的动作却相当的坚决有力,靳楚楚费尽了力道都挣脱不开。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真的是走错了,不是故意的。”
虽然知道无用,靳楚楚还是忍不住做了解释,希望这个男人能良心发现放过她一马。
可是,酒精的气味越浓,她就越绝望,一个色鬼就很可怕了。喝了酒的色鬼,简直就是个魔。
一阵无效的挣扎后,她就被扔在了大床上。
容澈好像也有些迫不及待了。想都没想的就撕开了她的工作服。
刺啦一声,衣服裂开,靳楚楚的心也碎了。
为什么会这样,只一瞬间的功夫,事情竟然演变成了这个结果。她开始陷入深深的懊悔中。都怪自己上班的时候还在想着私事,弄的头眼昏花的看错了房间门牌号,还好死不死的碰到了一头喝醉了种马。
可是,现在还有谁能来救她吗?
她的云鹤,还会像从前一样总在她危难的时候出现吗?
云鹤,云鹤,当我将自己给你的那一刻起,我就发过誓言,此生再不让男人碰我的身体。可是现在,我该怎么办?没有人会来救我了。
靳楚楚开始绝望的哭泣,她的眼泪却像催化剂一样刺激着容澈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