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顶楼的雅间门前,林夕顿住了脚步,二波就好像不愿意在这女子的房前多呆上一刻似得,急忙上前抬起手轻轻地叩响了门扉,见里面没人应答,便开口道,“里面有人没?”
林夕终于忍不住看二波那犯二儿的样子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如烟秀不能说话!”
二波见此才是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为自己的莽撞感到羞愧,所以便退到了林夕的身后。
林夕上前,透过门缝轻声的道,“如烟,你在里面吗?开个门……”
果然里面传来了脚步声,林夕得意的对身后的二波扬了扬下巴。
一身素衣的如烟见到来者愣了一下,只是一刹那变回过神来,脸上挂上了笑容,然后疑惑的看着林夕身后方的二波。
“哦!他是我的侍卫,无碍!无碍!”说着就将二波手里面的披肩拿了过来,然后再二波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门关上了。
二波摸着刚刚险些被门缝夹到的鼻头,嘴巴不满的嘀咕着,“和一个哑巴能有什么秘密!”
可是却不知进了内室的两个人便开**谈了起来,双方都很默契的将声音压低了。
“今日找我来有何事?”如烟意见四下无人了急忙开口,估计这一天天憋得也是够劲儿的。
“憋得慌了?”林夕偷瞄着如烟,嘴角含着一抹笑容,属于看热闹那一类的笑容。
“笑话!”如烟好像被人说中了心事儿一般的,立马回驳着。
“好c!谈正事儿!”林夕也不再去看如烟那个臭屁样儿,她今儿心情好,不和臭屁的人一般见识,于是从身后将那狐裘披肩拿了过来,地到了如烟的身前。
“给我的?”如烟狐疑的看着那白色的狐裘披肩,她吃惊的不是那披肩有什么与众不同或是什么价值不菲,而是林夕,林夕竟然主动会送她东西?
“当然!”
如烟看了看那披肩,又看了看林夕,这才伸出手指想要接下,却不料林夕在这个时候将手缩了回来,将披肩放在了桌子之上,眼珠子提溜嘟噜的转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如烟,“这就是我此次前来的目的!”
如烟若有所思的看着林夕,良久以后才是将事情梳理顺了,其实如烟是个精明人,却只是在于兄长有关的事情上,这其他的事情吗?她不关心,自然也就显得不那么精明了。
今日林夕这莫名的送了狐裘披风,她不在乎这物质,淡然神经就有些大条了,可是刚刚林夕的言行举止,让如烟明白了,无事不登三宝殿,更别说还送东西了,于是恍然大悟。
“合作?”可是凭什么相信她。
林夕见此不在看如烟,而是将桌子上的茶壶拎了起来,斟满了两个杯子,而自己率先拿起一杯,道,“你为兄长,我为姐妹!”那一句姐妹说的慷锵有力,同时眼眶也是微红。
如烟太熟悉这样的表情了,多少个日夜,每当她由于太想念兄长而夜不能寐的时候,铜镜中显现的都是这种表情,终于,如烟的心理防线崩溃了,拿起桌子上的另一个杯盏,再夺过林夕手中的被子,将那两杯水顺着窗外泼洒了出去,在夜空中划出了两道优美的弧线。
林夕不明所以,只得坐在椅子上观看着。
只见如烟自床下拿出了一个坛子,走近林夕,掀开坛子盖,一抹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林夕大喜,“你藏着这么好的酒?”
如烟一听,臭屁的扬了扬下巴,看着林夕要流口水的样子,道,“馋猫!”
“馋猫就馋猫了!”林夕也不管那个了,这可是好酒啊,对于林夕来说,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酒水都比茶水对她有诱惑!
急切的将那坛子酒水倒在了杯子中,自己想喝了一口,一杯下肚,那股辛辣顺着喉咙直下,伴随着那股辛辣的却是满满的刺激,是的!每每喝酒,林夕图的就是这点刺激,越是辛辣的酒水,她就越喜欢!
“别都喝了!”如烟一见林夕还是个老酒鬼,急忙将那好酒盖上了盖子,再次放到了床下。
林夕看着面前仅剩的一杯酒,白了一眼如烟,口中不满的道,“真抠门儿!”
如烟才不理她,放好了酒,就来到林夕对面坐下,想要拿起杯子喝酒,却不料被林夕抢了个先,还未等如烟开口制止,林夕已经一杯酒下肚,还满足的打了个酒嗝儿。
“你……你……”如烟气的嘴唇直打颤,“你哪里像一个千金秀!”
许是那酒下肚的有些快了,林夕此刻有些迷糊,“我……我才不是千金秀!”然后有些激动地站起了身子,拍了拍胸脯道,“看……看我这小身板儿,连一百斤都没有,怎么会是千金秀!笑话!”
此话一出,将如烟给逗笑了,“好玩儿c玩儿!”一直活在仇恨中的她已经许久没有如此的开怀大笑了,其实除却了哥哥的仇恨,她是一个乐刽光的姑娘……
“好玩吧c玩你就和我合作!”
“好!”如烟此刻也答应了,于是举起了杯盏,想要喝下这口头协议,可是却不料杯子里面哪里还有酒水啊,早已经被林夕喝干了,于是小嘴巴嘟起,“你看,都让你喝了!”
“哎呀!我喝你的酒,你拿我的披肩不正对劲儿吗?”
如烟这才看了一眼桌子上做工精致的狐裘披肩,于是拿了起来,道,“对劲儿!对劲儿!”
“这就对了!”林夕看着如烟那微笑的脸庞,心下大好,事情进展的这么顺利,这下能回到五王府睡个安稳觉儿了,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