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走出地球这边的虫洞,朦胧的月光倾斜一片辉光,死亡气息夹杂着浓浓的血腥味迎面而來。
天空此时下着密集的小雨,雨落在废墟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就像死神掠夺后上演的安魂曲。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來!”这时,一声虐带着性感的磁性声音在沙沙的雨声中响起。
左佑闻声望去,只见在前方的一颗半折断的树叉上站着一个修长的黑影。
朦胧的的月光下,一头瀑布般的银发无风自动,披风上的金色祥云图案发出诡异的光辉。
“你找本宫有什么事?”左佑看着月光下的那一抹黑影,眼神迷离。
“当然是件好事!”月下的那抹黑影抬起头,睁开一双血红色的双眸,眼神在朦胧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的寒栗。
“额?”左佑突然感觉不对劲,这个人,他不是斯戈!
“哼哼……你还是跟当年一样愚蠢!”突然身后响起一声低沉的金属声,一股黑色的烟雾直接将左佑包围。
“嘭嘭,,”
“呃?”正当左佑要逃离烟雾的围绕时,心脏一阵剧痛,全身都无法动弹,只能惊恐的睁大双眼看着那黑雾将自己彻底包围,直到意识全无……
当左佑醒过來的时候,发现自己是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水晶棺里,一排排燃烧着正旺的白色蜡烛摆满了整个房间。
就像一个灵堂……
这里是?
他侧过头,透过剔透的水晶棺面看向外面,除了耀眼的火焰之外,什么都沒有了。
他一使用神力,就感觉整个身体要被撕裂般疼痛,冷汗沿着额头流了下來。
怎么回事?
本宫怎么无法使用神力了?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噤,该不会是噬魂散?
“嘭嘭,,”
“有人在吗?放本宫出去!”他用力敲了敲水晶棺的盖,却无济于事,就连他的呼救声都被掩盖的结结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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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天权感觉头脑一片昏沉,四肢都很酸痛,动动眼皮,艰难的睁开双眸。
视线在陌生的房间里寻览了圈,四周的墙壁都是黑色的,墙壁上浮现着暗紫色的花纹,把房间照亮。
天权感觉全身都很不舒适,才发现自己是被捆绑在床上。
这里是哪里?本宫怎么会在这里?
他记得他要回龙玺星找安以墨说清楚,结果在半路上他看到了安以墨的背影,以为那个男人真的回來找自己了,而暗自窃喜的上去叫安以墨,却被莫名其妙的的被撒了一种粉末,就晕了过去,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动动酸痛的四肢,想解开绳子,却发现一使用神力,全身就要被撕裂般剧痛。
这时房门被开启了,走进一个魁梧的身影,一头品红色的头发被深紫色的亮光蒙上一层阴郁。
“你终于醒了!”穷奇走到床边,看着被捆绑在床上挣扎的紫发男子奸诈的笑道。
“穷奇!”天权额头上不禁流下全身被撕裂般疼痛的冷汗,“放开本宫!你到底对本宫做了什么?”
“噬魂散!”穷奇俯下身,粗糙的大手一把捏住天权柔顺的下巴,邪恶的逼近,“这想使用神力,却无法施展是不是很痛苦?就像性/欲上來了,却无法做/爱一样!”
“噢!本宫差点忘了,你现在不再是雄性了!”天权垂下眼帘瞥了一下穷奇的下半身,他那雄性的象征已经被安以墨宰掉了!
“我会让那只麒麟尝尝这种痛苦的!”穷奇加了一把力捏住天权开始发红的下巴。
“拿开你的脏手!”天权将脸别到一边,挣脱穷奇的手。
“对那只麒麟來说,你应该很重要吧!”穷奇站直身板,“但他身下的那处雄性象征会不会比你更重要呢?”
“额?”天权一愣,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回过头直瞪着穷奇。“你想干什么?逮扑黑炎组织是本宫的任务,不关安以墨的事!你要负什么仇全都冲着本宫來!不许伤害无辜的人!”
“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想袒护他?”穷奇拍拍天权的脸,另一只手打了个响指,幽暗的房间里立即凭空出现了一具剔透的水晶棺。
“老子会让那只麒麟血债血偿!”穷奇说着,粗糙的双手开始利索的剥开天权的锦衣。
“你要干什么?拿开你腌臜的手!不许碰本宫!”天权扭动着身子挣扎起來,可是四肢被紧紧捆绑,外加一使用神力,全身的细胞都在燃烧的痛让他无济于事。
三两下,那奢华的纯手工锦衣都在穷奇的利爪下化成可笑的碎片,天权白暂的身躯一览无遗的暴露在幽暗的灯光下。
那线条顺畅的男性躯体,那白暂细腻的肌肤,在昏暗的灯光下,就像一条充满诱惑力的美人鱼,让人全身都变得浮躁起來。
“看,这头紫发多漂亮。”穷奇撩拨起天权的一束紫发,犹如看到世间珍宝。接着他扭正天权的脸,“还有这双紫色的眸子,就像两颗上等的玻璃石,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一定会把它们挖下來c好收藏。”
“如果你有这个机会,本宫不介意!”天权整个身体已经痛无力挣扎,只剩下那双美丽的杏眼愤怒的瞪着穷奇。
“到时你可别为你这句话后悔!”穷奇用力一扯手中的紫发,硬生生的把天权的头扯起,然后将捆绑在他身上的绳子用力一扯,把绳子解开了,接着打横抱起。
“你要干什么?放本宫下去!”天权被扯地痛的头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