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紧盯着坐在待客沙发上的张泽涛,毛利权的脸色很阴沉。政法委书记这个职位可是市委常委,如果左敏璐不再担任这个职位,谁任?
“张市长……”。
“叮铃铃,叮铃铃”。
心中有着怒火的毛利权,正想开口,办公桌上的红色电话,突然间急促的响了起来。
这个时候,红色电话!
听着红色电话的铃声,毛利权眉头一皱,不得不将要对张泽涛所说的话,咽进肚子里。
“你好,我是安定市市委书记毛利权”。
“毛利权,你在搞什么”?
毛利权的话音刚落,对面就传出来一道非常愤怒的声音,虽然对方的语气很愤怒,但毛利权还是听出了对方的身份,红阳市市委书记廖涛。
“廖书记……”。
“我问你,关于你们安定市政法委书记左敏璐还有这其他的科局主任,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廖书记,您先不要动怒,听我解释……”。
听到廖涛质问的是这些,毛利权心中一秉,也不顾什么了,紧忙开口。
“解释,解释什么?证据确凿,你还怎么解释?毛利权,我告诉你,这个国家还是有法律的,别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如果省里领导因为你安定市的烂摊子,迁怒红阳市,我舍了一身剐,也要先把你给撤了”。
“哐当”。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毛利权脸色惊变,他没想到那些老家伙并没有胡说,还真把证据漫天撒了。
看着毛利权的脸色,探测到电话的内容,张泽涛的嘴角无疑的上翘了,脸上的笑意一闪即逝。
放下电话,抬头看着坐在待客沙发上的张泽涛,毛利权心中对他的忌惮无疑又升了一层。
“张市长,不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担任政法委书记”?
毛利权的这句话绝对是在试探,他想要看看张泽涛还有没有后手,昨天晚上突然出现的老领导,可着实打了个毛利权措手不及。
拒现在的安定市,毛利权有着霸权,但面对数十个曾经安定市的老领导,毛利权也不敢彻底得罪,更何况人家的手里还有着真实的证据。
“毛书记,关于政法委书记的人选,我想还是由组织部提名,大家开个常委会讨论为好”。
探测到毛利权的试探,张泽涛嗤笑一声,政法委书记这个名额,张泽涛确实想揽到怀里,但他知道,仅凭现在的他,还得不到政法委书记这个名额。
贪多嚼不烂,这句话张泽涛还是很清楚,在毛利权这里,他基本上算是达到了目的,至于政法委书记这个职位,张泽涛虽想,但他不会和毛利权相争,那样的话,只会自取其辱。
“呵呵,张市长的话真是说到我的心里了,我也是这么想的。既然这样,那就由张市长领头,将这份证据上涉及到的官员,走下程序,该抓的抓,该办的办”。
看着张泽涛还有点自知之明,毛利权阴冷的脸终于露出点笑容,政法委书记这个名额,他是不会放出去的。至于左敏璐,接过红阳市市委书记廖涛的电话,毛利权觉得还是雪藏一段时间,等这阵风头过去再说。
随着张泽涛走出毛利权的办公室,张泽涛到安定市的第二把火也正式的烧了起来。
看着市委、市政斧办公室联合下发关于免去左敏璐党政职务的通知,安定市的政斧官员,看着市政斧的方向,眼中难免有些难以置信。尤其那些曾经想要看张泽涛笑话的官员,不由得缩了缩脖子,暗想当初多亏没有得罪张泽涛这个履新市长。
“杨书记,杨书记,出大事了”。
上坝镇镇委、镇政斧,昨夜慌忙赶回来的杨连州,正组织镇委、镇政斧的工作人员,转移地下仓库的“教室”,一声高喊让本就不甘的工作人员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喊什么喊”!
看着神色匆忙的镇委办公室主任,杨连州冷哼一声,本就有些忐忑的心情,更加愤怒了。
“杨书记,出大事了,您看”。
身为镇委办公室主任,为杨连州服务的苗洪此刻额头上全是冷汗,目光闪闪,唯恐杨连州迁怒自己。
皱着眉头接过苗洪手里的文件,杨连州又深深的看了眼苗洪,仿佛是说如果结果不能让自己满意,就有苗洪好看的。
“嗯,这”?
看着免去左敏璐党政职务的通知,尤其是市委、市政斧的两个钢印,杨连州的脸色突然间变得很苍白。
想到那曾经在上坝镇对自己言辞命令的年轻市长,又看了看用地下仓库充当的教室,杨连州的心拔凉拔凉的。
“尼玛的,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给我搬,如果半个小时搬不完,你们都给我滚回家种地去”。
杨连州怒喊着,声音里充满了焦急的味道,之前虽然被张泽涛命令了,但明白是谁卡着资金的他,并没有完全按照张泽涛的命令来办,可如今看到张泽涛连左敏璐这个毛利权的铁杆小弟,说免就免,他感觉他额头上的乌纱似乎也有不保的迹象。
看到杨连州的愤怒不像作假,原本情不甘心不愿的上坝镇工作人员,神色一秉,搬运的速度不由得快了起来,他们可不想碰触到杨连州的霉头。
“衅呢”?
“杨书记,衅在办公室,我这去他叫来”?
上坝镇的人,都知道衅是个马屁精,杨连州的心腹,上次,就是衅和杨连州一起去的。
“叫个屁,马上把他给我开了,让他有多远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