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中原各地疯传真龙天子隋皇杨广时,洛阳皇城中,内宫主殿碧玉宫内房的绣榻之上。冰火!中文.
我们的主角段誉正枕着双手,懒洋洋地卧躺着,他微微眯起的眼睛,射出锐利的目光,透过雾气般的纱帐,穿过右旁的镂孔方窗,望向阁外徐徐升起的朝阳,他的眉毛微微皱起,那张清秀俊逸的脸容,也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段誉的身旁,正卧着秀发蓬松、睡容恬美的沈落雁,此时她那美丽的螓首,正惬意枕着段誉宽阔的胸膛,乍眼看去,只见她那秀美雍容的玉颊,娇嫩光洁,白里透红,美不胜收。
片刻之后,段誉收回了视线,他低头下望,见到盖在沈落雁身上的锦被滑了下去,露出了滑嫩白皙的香肩,当下他连忙拉起被角,爱怜地给她重新披了上去,并帮她细心地裹好。
沈落雁香躯微动,只听她琼鼻微皱,发出嘤咛一声,惊醒了过来,她抬起纤纤玉手,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然后睁开了美丽的双眸,只听她娇声问道:“小坏蛋,什么时候了呀?”
“天还没亮呢,”段誉将沈落雁那具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成熟娇躯搂入怀抱,扯起锦被把两人裹住,然后轻轻地吻了一下她那白嫩腻滑的额头,柔声回道,“你再睡一会儿吧。”沈落雁雪白的玉颈悄悄爬上红霞,虽然与段誉缠绵日久,但只要段誉的动作稍微亲密,她的芳心中便是羞涩难抑,动不动便涨红了秀脸,但她这样,却叫段誉更是欢喜怜惜。
沈落雁听出段誉的柔情蜜意,芳心顿时一甜。她腾出细嫩的玉手,反手搂住了段誉的雄腰,轻轻地娇应了一声,旋即她又将目光落在段誉那雄伟的身躯,想起昨夜自己就在下面婉转*,以及最后不知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听了他的荒唐话,给他给他沈落雁一想起昨晚的玉女品箫她那白嫩粉滑的玉容,登时飞起了片片红晕,羞赧难已,这让她甚是不安,犹疑了一下,她刻意的岔开话题,“……你好象很开心么,别忘了你昨晚闹了那么一出好戏,现在全天下都知道你这个大昏君已经回到了洛阳,你以为那些人还坐得住么,不说其它那些反王,密公肯定不出一月就会袭来!”
段誉深深的凝视了沈落雁一眼,忽然伸手入被,握住她那嫩笋般的玉峰,轻轻的搓揉,直到弄得她脸如红布,羞声娇嗔,适才停了下来,邪声笑道:“李密!就那个奸诈小人也想打我洛阳的注意,他敢来,我就敢埋!”
沈落雁给段誉作弄的浑身酥软,她冲着段誉轻呸了一声,便羞红着娇媚的秀脸,埋首躲进了锦被的里面,段誉哈哈一笑,而此时沈落雁看着段誉的那副嚣张模样实在是气不过,冷不丁地哼道:“你这些话都是在凭空臆想,你以为就凭偃师的杨公卿与张镇周他们就能挡住密公吗?你以为密公纵横多年,反不如他们两人吗?”
沈落雁自从在飞马牧场被段誉的吃了后,虽说已经认命死心塌地的跟着段誉,但还是会时不时的和段誉斗斗嘴,而段誉也不介意,反而当作是一个日常消遣。至于沈落雁刚刚所提之事,段誉却丝毫没有这种顾虑,当然,他的信心绝非来自杨公卿与张镇周,虽然这两人都非等闲的将领,但是,若是单单凭借这两人,对上李密,显然是败多胜少。
“你在这里,犹断他一臂,”段誉哈哈大笑,道,“今次李密必败无疑。”
“狂妄自大,坐井观天。”沈落雁撇了撇嘴,不屑地娇哼道。
段誉看着她那娇嫩妩媚的玉颊,清傲倔强地神情,嘿嘿一笑,段誉其实也习惯了沈落雁的斗嘴,因此亦不以为意,但抬眼间,瞧见她那吹弹可破的粉颊上娇羞的神色,蓦然间,心中便生出了促狭之意。
“好个伶牙俐口,那为夫就跟你打个赌吧,我打赌我大隋雄兵可以一举拿下李密的瓦岗军,”段誉脸色一变,轻喝一声,邪笑着说道,“怎么样赌不赌?”
而此时沈落雁看着段誉那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就不禁来气,不细想段誉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口气,直接答应道“好,赌就赌!”
而这时段誉看沈落雁竟然真的答应了和自己打赌,心中暗暗窃喜,嘴角不禁露出一抹邪笑说道“好,那你可不许反悔,对了既然是打赌那总的有个赌注,嘿嘿你听好了,你要是输了那你就必须”
“呀!你大sè_láng,大混蛋,恶心”
“嘿嘿嘿,这可是你答应了的,记得别反悔哦!”
其实段誉真正相信这次出征。己军必胜,倒非缘自对张镇周他们的信心,而是因为,在原来的情节之中,李密就是被寇仲和张镇周这帮人打败的。现在这次也是原班人马上阵,而且自己还没像王世充那般加以制肘。所以这次李密也完全没可能扭转命中注定的惨淡结局。
段誉心中却在忖道:李密用兵,确是有些鬼神莫测的味道,可惜他现在遇到的,却是他命中的克星寇仲,他是注定要败在这个天才横溢的帅才地手下,成为成就寇仲的踏脚石。
话说好像现在寇仲和徐子陵这两个便宜徒弟整天待在洛阳城里有些闲得慌啊,而且也是一种浪费资源嘛。再说了现在段誉的手下可不止这些人啊,别忘了还有哪些已经纷纷出山久经沙场的大隋老将,以及在南阳磨刀厉马大将花子豪,这些可都够李密喝一壶的了。再说还有那支自己特意调来的当世无敌的玄龙军,他就不信这都还灭不了李密那只老兔子。
而且,如果这次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