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不是你叫我把太极练好么?”那个小脸红彤彤的小孩抹了一把汗水,一脸鄙视地看着躲在树荫下的中年人。
“屁,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但是你要记住一点,就是这套拳,不能用。”中年人丝毫不为意,撇撇嘴,似乎烟的味道有些不对劲。
“不能用?那我学来干什么?”小孩满眼不屑,又扭过头去准备练太极。
“蠢货。”中年人站起身子,整整衣衫,笑着骂道。
那日起,当时还是五六岁年级的小楚穆便跟着中年人学这套拳法,就连和他们朝夕生活在一起的姐姐都不知道他们每日星辰尚在晨光微曦的时刻便入山是去做什么?她没有问,也不想问。
……
“这最后一招,我不逼你,当你想学的时候,再来学。”中年人笑呵呵地看着前面草地成奇怪姿势苦苦支撑的楚穆,满是欣慰。
“谁希得学你这破拳,整得我全身酸痛。”楚穆苦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这套拳叫什么?”
“叫什么?”中年人轻轻巧巧地吐出一团烟雾,半晌后,烟雾散尽。
声调低沉,却力拔千钧:
“七寒穷奇手。”
……
楚穆此刻已经衣衫尽裂,在猎猎的风中*着上身,露出那一身狰狞异常的疤痕,长发被罡气所震散,发丝飞扬。
嘴角挂着一个极为诡异的笑容,眼睛却是闪烁着猩红嗜血的光芒。
这一切发生在这个少年人身上,显得无比霸道。躲在马车后面的孙般若,心叫不好,此刻孙逐鹿并不在,怎么才能遏止住他?
云雀儿脸色沉重,却没有说话,适才他已经连拍楚穆三掌于胸口,却不想到这小子居然丝毫没有反应,血都没有吐一口。
他这是怎么了?
楚穆脚一踏地,却是悍然向前,准备打斗。
“楚穆!!”一声如若洪钟的声音传来。
楚穆停下,目光茫然,不仅如此,岳沝,上官青冢均是停下,静静地看着声音的来源处。
蓦地,楚穆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恐怖杀意。
风雪中,上官琅邪、萧因果以及将剑横在萧因果脖子上的张泮水,缓缓出现在众人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