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跟过去一看,才发现那个小姑娘已经倒在了地上,习志把小姑娘抱了起来抱到卧室里面的床上放起,看到这景象我算是明白了这事为什么怪了,果然是一点先兆都没有,本来好好的看着电视怎么会突然就倒了呢?
看到这景象,王翊也皱了皱眉,然后对习志道:“请问,我能不能帮您女儿检查一下?您放心只是摸摸脉,看看脸色。”
习志的脸上有些不好看,也有些疲惫,和刚才的周到模样有些不同了,遇到这事谁也不会开心吧,不过习志还是没有拒绝王翊的要求,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一步,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就是停在这里看着,也有点监视的意思吧。
王翊上前给小女孩摸了摸脉,然后起身抽了道黄符出来,伸到小女孩的头上诵了个咒,然后用黄符在小女孩的头顶饶了一圈。
这一切做完,那个小女孩忽然睁开了眼,用手揉着眼睛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这一弄搞的边上的习志一下就上心了,急忙上前扶着小女孩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事?爸爸在这,别怕。”
那个小女孩哼哼了两声道:“我要看喜羊羊。”
他这一句话说完,我心里松了口气,都知道看喜羊羊了,想必是没有什么事了,这时候我特意去看那位法缘法师的脸,没想到他脸色也很平静,还是保持着慈祥的微笑,倒没有我想象中的失落模样。
因为刚才的言行,虽然没有说,但我心里已经觉得这位老法师不是什么大德高僧,反倒是挺像那种骗钱的骗子,按理来说骗子最怕别人抢他的活,可是看起来这位老法师又不像,这就有点神秘了。
安顿好小女孩,习志出房间的时候紧紧握住王翊的手道:“王道长,您法力高深,是我不知,我本来不信这些鬼神之事,请几位法师来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如此灵验,实在是习某人所知浅薄,还请王道长援手我女儿。”
王翊看了看习志摇了摇头道:“恕我直言,我虽然救醒了女儿,但是我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你女儿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这样,我刚刚只是用了一些简单的治病的手段,本来只是试试,没想到好使,但我觉得这肯定没有解决问题,我想具体还是问问法缘法师吧。”
习志听了王翊的话,转身朝法缘法师看去,法缘法师见到我们都在看他,笑了笑双手合十道:“您女儿的病是缘于冤亲债主的障碍,是一种怨念诅咒,所以道长看不出什么邪气,但是用些简单的法子也好使便是如此,我想是施主两年前曾做过什么得罪他人的事情,才惹来这种病苦,今晚贫僧做场法事便没事了。”
这法缘法师说的我也不是很懂,但我看看王翊的脸上还是有些皱眉,不过王翊也没有继续说什么,跟法缘回了个礼,走过来和我站在一起,然后低声和我道:“我不是很了解佛教,对他的说法也不清楚是真是假,只是我确实看不出这个小女孩的问题,但我觉得也不像这位法师所说的那么简单。”
王翊这么一说,我倒是不奇怪,反问王翊道:“王大哥,你是不是觉得他是个老骗子?只是来忽悠钱的?”
王翊有些惊诧的看了看我,摇了摇头道:“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觉得法缘法师有什么东西不肯说出来,但要是说是骗子就有点过分了,毕竟人不可貌相,我现在也没见识过法师的高低,不可妄加评判。”
王翊虽然这么说,但我觉得他应该也是有些许怀疑的,只是王翊实在是个老好人,一向不喜欢随意揣测别人,尤其是现在他如果说法缘法师不好,实在会有点站在道教立场上贬低佛教的意思,王翊拿不准也很正常。
不过我也不打算继续纠结这个问题,那个法缘法师有没有真本事,到了晚上自然就知晓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嘛。
习志晚上的时候请我们出去吃了顿饭,还带上了他女儿,一路上都是紧紧的牵着他女儿的手,牵得很紧,那样子像是在提防他女儿随时晕倒一样,习志想来也是个好爸爸,这让我想起之前的风大爷,无论是这个小女孩还是风清婷,他们的人生比起大多数普通人来说都很不幸,但她们也都有一个照顾她们的好父亲,比起我这种爹不亲娘不爱的,我倒是有点羡慕他们了。
自从王翊帮那个小女孩弄过之后,一直到现在那个小女孩再也没晕倒过了,按照习志的说法,他女儿一般一个月有个五六次的无缘无故的昏迷,一般昏迷四五个小时左右就会自己醒来,不过到底什么时候晕倒一点规律都没有,完全随机。
为了顺着法缘法师,习志特意带我们去了一家素食餐馆,和中午王翊请我去的那家素食自助不同,这是一家点菜的私房菜馆,这里是一个商人开的,在文殊院外面,地方很隐蔽,没有太大的招牌,据说进来的都是熟客。
店名很文雅,叫法雨斋,听起来很有点佛家的禅意,装潢也是古建筑式的,里面没有大堂,都是一个个由木门隔开的包间,走廊的墙壁全是金光闪闪的,每隔一段距离还用书法写的佛经装裱好了挂在墙上。
每个包间的名字也都很有禅门之意,像我们吃饭的那个小包间,名字叫即一阁,包房里的装饰典雅素净,没有很明显的暴发户行为,每个地方都很巧妙,桌子摆在中间,而我们坐的地方没有凳子,都是围在桌旁的垫子,而围绕在我们坐的周围,还有环绕的流水和加湿器带起的云雾,水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