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伊尔迷他们来到古城中央的神殿时,飞坦、芬克斯已经和西索打成一团,虽然是以一敌二,但西索的表情上满满都是享受,对于不能和库洛洛单独一战的事情,他的确是很失望,然而现在有代替品还是勉强可以让他的心情好转起来。
库洛洛没有参与到战斗中去,他只是四周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他对这座开放式的神殿要比对西索感兴趣得多,事实上他也是有点可惜的,虽然他也想杀了西索这个不安定的份子,但在这里他也不好下手,他知道西索和伊尔迷之间的关系,再说刚才西索虽然是对他动手了,但他没有背叛旅团的行为,所以他也不能名正言顺地将西索给踢出团。
不安定的分子与其放任他在外面搞风搞雨还不如摆在眼皮子底下看管着比较好,所以刚才芬克斯见到西索对他动手后就想对付西索时他还出面制止了这件事,毕竟旅团的规则放在这里,身为团长就更加应该遵守自己定下的准则,至于为什么他们三人会打起来,库洛洛表示团员间的切磋他从来不会管。
所以伊尔迷他们来到神殿所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即使是西索被围殴伊尔迷也没有出手,身为好基友他当然知道西索不喜欢别人插手他的战斗,而且西索还没有死呢,当他差不多要死的时候他再动手就可以了。同样,金的关注重点也并不在这三个打成一团的人身上,现在的他满心满眼都被神殿里的东西所吸引,他就像是着了迷一样蹲在那些石碑前挪不开身子。
从踏入这座神殿开始,弗箩拉就感到有一把声音在呼唤着她,一声又一声不断在地她耳边回响着,“过来,过来这里……”声音里充满了让人想落泪的暖意。一种无法抗拒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朝着声音响起的方向望去,大殿的深处竖立着一座雕像,远远望过去,由于光线不足的原因弗箩拉没能看清楚雕像的原貌,但她就是知道这座雕像在呼唤着她。
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得矇眬,只有雕像所在的地方一片光亮,弗箩拉就像是失了神的木偶一样抬起脚就要往雕像所在的方向走去,然而还没踏出第一步她就被身旁的伊尔迷给拉住。前进的步伐被阻止,弗箩拉呆呆地抬起头望向拉住她的人,她的眼神早已失焦,灵魂就像已经飞离*一样显得没有神气。
伸手往弗箩拉的脸上轻轻拍打了几下,弗箩拉这时才回过神来,刚才伊尔迷已经在第一时间里发现了弗箩拉的不对劲,他现在心里有一种越来越不好的预感,仿佛这里即将要发生什么事一样,他后悔了,其实他不应该一时心软答应她的要求让她来这里的。
“我刚才怎么了……”弗箩拉喃喃自言着,刚才的感觉真的很奇怪,那把声音给她的感觉很温暖让她下意识地想跟着那把声音离开,这种感觉真的难以形容,就像是孩子下意识地想追寻着母亲一样。她不知道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所以她决定问问身边的人,“伊尔迷你刚才听到有什么声音吗?”
“没有。”除了他们打斗的声音伊尔迷没有听到其他声音,但联想起之前只有弗箩拉能看到的通道,伊尔迷明显有些不放心,“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我听到那边有把声音在叫我过去。”没有任何犹豫地,弗箩拉将自己听到的事情都告诉了伊尔迷,末了还不忘以手指向神殿深处雕像所在的地方,她不知道,随着她的指向伊尔迷正在计划着如何将那座雕像给砸烂。
两人越往前步行就越能看清楚那座雕像的样子,慢慢地当雕像的全貌显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弗箩拉和伊尔迷都显得有点惊讶,这座雕像所雕刻的东西他们都很熟悉——卷起的下半身和高高昂起的头部让它看起来特别的有气势,这座两人高的石雕雕刻的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卡里亚之匙里面那只小蛇的样子,一样的斑纹一样的外表,不同的是卡里亚之匙里只是一条小蛇,而这个却是一条大得多的蛇。
“弗箩拉你能感觉到什么东西吗?”身后传来库洛洛的声音,对于眼前这座石雕库洛洛并不是没有查看过,只是在看的时候什么异样也没有发现罢了,所以当他看到弗箩拉似乎若有所感地走近石雕的时候,他也颇有兴趣地朝着弗箩拉询问道。
“啊,这座石雕让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出神地盯着石雕,鬼使神差地弗箩拉将手放到雕像上轻轻抚了抚石雕蛇的身体,带着自己也不懂为什么会有的虔诚和尊敬,她的内心突然变得无比平静下来。
然而谁也想不到的是石雕蛇在弗箩拉的碰触下突然变成了一条活生生的蛇,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口咬上了弗箩拉的手背,一阵刺痛过后点点的血珠出现在弗箩拉的手背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她本能地缩回了自己的手。而就在此时,伊尔迷的钉子也毫不客气地射向了蛇的七寸,眼看钉子快要将蛇给钉死的时候,这条蛇又突然重新退回原处并恢复成石雕的形状,让伊尔迷的钉子给打在石像上。
还没来得及让他们有什么反应,弗箩拉所处的地方方圆两米的地面突然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圆,石板的地面上一条红色的荧光线突然出现,先是外圆接着是圆内重重的线条与花纹,就像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他们脚下划着什么一样。从线条出现的那一刻开始库洛洛和伊尔迷不是没有时间反应,也不是不想离开这些诡异的图案,然而让他们惊讶的是他们的脚居然被牢牢地黏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