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小心哦~”冯小熊坏笑摆手告别。
这边蓝沫兮气鼓鼓的往出走,刚跨过门槛,走了八九步,忽然一辆警车飞驰而来。
“啊~~~”蓝沫兮凄厉大叫,眼瞅着车速不减,就要撞到她时,耳边忽然听闻一声犹如天音般的字——临!
吱嘎——嘭!
越野警车急转,直接撞在了旁侧的景观树上。
蓝沫兮犹如受惊的小兔子,飞快跑进息善堂的院子,这才回头没好气的大叫:“喂~你怎么开车的,眼瞎啊!”
“对不起~对不起~”这时,两位女孩儿快步走下车,司机俨然是女警察赵璇:“啊哈~有事着急,误把刹车当油门了。”
一旁的叶芷静满是歉意:“沫兮,真是抱歉,不过也真是邪门,这三天内我目睹你两次要被撞了。”
蓝沫兮深呼口大气:“算啦,这是我自己倒霉,呃~不过你们吓着了我,去给我买午饭,还有好多好吃的才行。”
“我去~”赵璇连忙举手:“我去买吃的,芷静啊,这服软求人的事我真干不来,还是你自己去吧,我还得修车,一会儿见。”
说完那男人婆就飞快跑了,叶芷静叹了口气,拿着那张满是稚嫩脸庞的照片,急匆匆走进了息善堂。
与蓝沫兮和叶芷静擦肩而过的冯小熊来到门口,手捻柳叶,转动法决开启天眼向外一看,阴凉之处躺着一大片惊魂未定的阴灵!
“四哥,你这一手九字真言的独门绝活,还真是厉害啊,要是能多念两个字,何须这么麻烦。”冯小熊咕哝完,拿出手机打电话——摇人。
不多时,赵璇拎着两大兜子好吃的返回:“哎~芷静,你在这院子里傻看什么呢,还有这古怪小子,神神叨叨的写什么呢?”
“嘘~”叶芷静连忙将其拉到一边:“起灵说他自身道行浅,不会写符箓,他这是临时学的必须多练练,否则到时候拿我哥哥的血来制符,不一定要我哥流多少血。”
“这么说他肯帮忙了,那就好,喂~要我说就直接去吧,大男人流点血算什么,反正你哥总欺负人,我看他气弱体虚点更好,没人遭殃了。”显然这赵璇和叶天宇的关系也不怎么搭。
“嗷呜~嗷呜~赞同。”头缠绷带的蓝沫兮大口吃着卤肉饭,眼神精神的像个小斗士:“你那个哥哥比冯小熊还坏,就应该让他受点罪。”
我依旧自顾自的练习着,而那几位闲来无聊,吃着赵璇买回来的零食,喝着奶茶,顺便参观一下我家祖宅古建筑。
下午两点多钟的时候,一位身着黑色大风衣,尖角皮鞋,带着墨镜的男子上门。
“哎呀呀~都是真货啊,这老手艺可很多年不见了。”墨镜男子在铺子里来回看着那么一小堆冥币货品。
冯小熊懒懒的道:“刘家大哥,永邦哥哥,死棒槌,赶紧走啦,人家还等着呢!”
“又叫我外号,没大没小,我可是三十来岁的人了,对大刘哥要尊重。”这位刘永邦还真是没正形,带个大墨镜吧,还耷拉在鼻梁子下端,低着脑袋眼睛斜上看人,一笑起来活像个大灰狼!
而等这位刘永邦一上门了解情况后,当即一摆手:“那有空笔练符箓一说的,走,赶紧走,用他的血来练。”
汗哒哒~反正不是用我的血来练,既然有人背黑锅,那我就去吧。
在叶家旁边的别墅中,那也是他们一帮朋友的住所,现如今叶天宇就被安置在那里,周围医院都不敢收这人。
我们俩去了之后,刘永邦拿碗拿刀,上去就割破了叶天宇的胳膊,让血流在碗里。
摆开架势开始制符,玄黄符纸、叶天宇的血、制符笔,我唰唰唰的开始刻画还愿符箓。
然而制符之道,那里有那般容易的,尤其是头一次最是难成,有些人甚至穷其一生都摸不到门槛。
这边我一连写了十五纸,没一纸成的不说,连一半都没画成功过,真是太难了。
一旦失败,非常明显,符箓上的微光灵力顿时消失,围在我周边的那些有钱大少也能看出来了,时常集体爆发哀怨之声。
“散开~散开点~”刘永邦再帮我放了半碗血:“小哥,我观你眼眸澄明,心神坚毅,刻画熟练,道行也极深,却总是断断续续的控制不好法力,这道行不是你自己修的?”
我点了点头道:“一大半祖辈真传,一小半自己修行,与这个有关联?”
刘永邦点了点头:“这便是了,外来的终究是外来的,未经转化你怎么可能控制得好。”
“什么叫转化,我没听说过。”我表示不知道。
刘永邦笑笑,转身看向那群大少爷:“你们这些有钱的富二代,大小姐家里,有没有千年野山参、千年天山雪莲、千年肉桂灵芝啊?”
“呃~几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