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马上开始,一群人都已经在教堂里按照顺序坐好。
戚畅转头看了看旁边空着的位置,是傅赫的位置。
虽然他还没过来,她的心却是已经沉重不堪。
只是在她觉得发闷的时候,眼睛突然被朝着自己这边跑来的小女孩给吸引。
有个小女孩抱着一瓶酸奶就在椅子间乱跑着玩,就在跑到戚畅那里的时候把酸奶用力一抱,酸奶膨出来洒在了戚畅的裙子上。
戚畅条件反射的立即站起,担心的看着自己的裙子。
小女孩立即吓坏的看着戚畅,戚畅看着那头发有些发黄,紧张的望着她的女孩本来糟糕的心情却一下子笑起来温柔道:“没事。”
小女孩咧嘴一笑然后就跑开,她无奈的叹了一声,看着身上的酸奶。
傅潇立即从口袋里掏出纸巾给她,她起身:你帮我打电话给家里让送套简单点的衣服过来,我去洗手间。
傅潇点点头,然后打电话到她家里让下人给她准备新衣过来。
戚畅进了洗手间后有些烦闷的叹了一声,之后却是认真的擦着礼服。
因为是他送的,所以她格外的珍惜。
今天穿上的时候她就觉得这是为她量身定做,而能做到把礼服跟她的身体贴合的这么完美的,也只有他。
别人说她太冷漠,又岂止她心里的千万种感受里。
只是她低着头擦着裙子往洗手台那里走去,后面的门‘砰’地一声。
她抬眸,清澈的杏眸望着镜子里,身后几个女人得瑟的环臂朝她走来。
“哼,你不是很厉害吗?有本事你自己打我们五个啊。”
一群比她年长七岁以上的女人穿着昂贵的衣服站在她背后趾高气昂的叫嚣。
戚畅顿时皱起眉来,突然想起那个小女孩,脑海里想到那一幕。
那个小女孩好像是故意在她面前停下抱着酸奶瓶子跳,酸奶洒出来的时候就到了她身上,那女孩看着她的眼神,以及后来跑掉时候的样子……
她抬眸,冷冽的目光望着镜子里的几个同样恶毒嘴脸的女人。
“你不是去巴黎中修防身术去了吗?姐妹们,给我把她摁住,我今天要先剪掉她的裙子,毁了她那一头长发,然后再刮花了她的脸。”
几个女人立即上前去抓戚畅,一个个的都使足了蛮力。
她身手还算敏捷,虽然穿着裙子,但是推到了一个两个三个,马上倒下的又站起来,终究一个人抵不过五个人的力气。
最终被人摁在地上可怜至极的。
只是她脸上没有难过,只有愤怒。
她当时就想,如果这一场躲不过,如果今天还能醒着出去,她绝对要送给安逸跟傅佳一份大礼。
那个女人转到她身后面去,有人把她摁着,有人拿着剪刀就开始剪她脏了的礼服,戚畅听着布料被剪开的撕拉的声音,一声声,震耳欲聋。
“让你穿成这样**男人,让你穿成这样**男人。”
身上单薄的衣服很快被撕毁……
那个女人拉起她的一缕长发,然后拿着一把被用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剪刀对着她一头栗色的长发。
“听我弟妹说傅总很喜欢摸你的头发,我就剪掉你的头发,到时候看你还能怎么用头发**他。”
“对,然后再割破她的脸。”
“那以后防身术还有个屁用啊?戚总你说是不是?你可真要谢谢我们姐几个帮你解决了招惹男人的大麻烦。”
几个女人说着笑起来,两个人用力的摁着戚畅的小腿,两个人用力的摁着她的肩膀。
膝盖下的裙子太单薄,让她深深地体会到跪在凹凸不平的地面的艰难。
那冰凉的触感更是叫她疼痛难忍。
“距离婚礼还有半个小时,咱们姐妹慢慢玩,反正那里也不缺我们几个,而且这会儿也没人来打扰。”
“大姐你就放心吧,门我都反锁好了,就算有人来我们也有的是时间。”有个女人斜着眼对拿着剪刀的女人说道,笑的更是张狂。
漂亮的女孩从来都是年长的贵妇们的死敌,她们自然最讨厌漂亮的女孩,却整天花枝招展。
戚畅几次咬牙用尽全力,却怎么也睁不开那四个人,两个女人摸着她的小腿冷哼着:“吆喝,这小腿还真软和,真顺滑,怪不得男人喜欢呢。”
“啊!”那一下错不提防的疼痛,她的嗓子里条件反射的发出那一声,却很干燥。
之后……
势单力薄,任人宰割。
——
傅佳手里攥着暂时没戴在手上的腕表,然后站在她出场的地方静静地等待着。
婚礼马上要开始,她马上就能如愿。
而那一向自命不凡又倾城倾国的戚畅,也将会是另一个模样。
从此后没人再觉得那个女人魅力不凡,只会觉得她恶心十足。
傅佳的眼里闪过从没有过的狠绝,这一次戚畅回来,便是让她忍无可忍。
参加她跟安逸的婚礼,是祝福还是另有所谋?
当她想到安逸拿着他们曾经的那些照片的模样,她攥着腕表的手就更用了几分力气。
——
门被踹开的那一瞬间洗手间里的女人还摁着戚畅在地上,那个女人拿着剪刀正在剪短她的一缕头发。
门口处,儒雅的男人站在那里望着里面他
人站在那里望着里面他最在意的女人跪在地上被一群女人摁着腿脚,还有一个女人在剪她的头发。
她的嘴角已经红肿不堪,因为被人拽着头发而被迫昂着下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