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我买!”祁玥墨眸一亮,具有经济头脑的他很快就想到了讨要福利的新方法,只要他的薰浅开价,以后他想要她亲他,便送银子准没错!
“为什么?”叶薰浅没想到祁玥竟然“饥渴”到如此地步,她摸着自己的下巴,凝神思考:难道是饿太久了?
祁玥稍微一想,将叶薰浅整个人都揽入怀里,缓声道:“薰浅,你说过,男人也是一朵花,你都不浇水的,再漂亮的花也会枯萎的。”
叶薰浅瞬间黑线……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她不过是无聊的时候哼了一首《男人花》,竟然被祁玥曲解至此,她觉得自己一头撞死在豆腐上算了!
“我那说的是,三十岁的男人是朵花……”叶薰浅咽了咽口水,无力解释道。
祁玥脑海中浮现起她曾经唱过的歌词,稍加思考,反驳道:“那我现在还没满十岁,那就是朵娇花……不浇水更容易枯萎……”
“那你去泡冷水好了。”叶薰浅阴阳怪气地丢下这句话,想拔腿就跑,结果祁玥早就料到了她会有这样的举动,轻而易举地将她禁锢在怀里,轻咬着她的耳垂,性感而华丽的声音宛如暗夜里的潮水,夹杂着属于男子独有的青莲气息,灼热地飘入她耳廓,“薰浅,我为你守身如玉……难道你就一点儿都不想吗?”
叶薰浅身体一僵,脸色红晕,扫视着栖霞街上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的行人,声音充满了别扭,“祁玥,那么多人在呢……你怎么能说这个呢?”
“那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就能说?”
叶薰浅漂亮的眼睛一瞪,这个男人又在钻她的空子,她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的……
两人在栖霞街的亲密互动无声地落入了杜若及其侍女的眼中,这段时间杜若难得学会低调,不去找叶薰浅的麻烦。
“小姐,这丹青馆莫非是祁世子和薰浅郡主名下的产业?比别的丹青馆都要大上不少呢……”侍女不解地瞅着“丹青馆”中下人们忙上忙下,有些不解地问。
一个丹青馆而已,最主要的是画师,用得着这般费心么?
见杜若远远眺望叶薰浅和祁玥离去的背影,侍女继续嘟哝着,“小姐,这栖霞街上有不少丹青馆,我们太师府也有一家,若是祁世子和薰浅郡主在此开立一家丹青馆,日后岂不是要与我们抢生意?”
杜若身着鹅黄色的纱衣,在秋风中飘飘而起,她朝着栖霞街头看去,那桥头的软云阁便是祁王府的,齐都之中但凡有些实力的人都知晓,那牌匾上刻有碧水清莲图案的店铺属于祁王府名下产业,而祁王府这么多年来,还从未开过丹青馆……
这必定是叶薰浅的主意,杜若如是想着,对叶薰浅的恨意更上一层楼,不仅和她抢男人,还和她抢生意,她就是死都不会放过叶薰浅,如今只需等到月圆之夜她巫力大涨之时,便是叶薰浅香消玉殒之际。
“叶薰浅,我们走着瞧,再让你过几天好日子!”
杜若紧紧揪着手中的锦囊,里边藏着一缕发丝,黑色的眼眸里盛满了妒意,想到了叶薰浅即将迎来的下场,她勾唇一笑,“你还想和祁玥大婚?我偏要让婚礼变成葬礼!”
这一晚,叶薰浅毫无意外地又宿在了祁王府,当消息从清莲小筑传到贤王府的捕风堂时,贤老王爷差点被气死,他就只有这么一个孙女儿,本来还想招婿入赘呢……这样一来他的乖孙女儿就可以永远陪在他身边了……
结果他都已经让步,答应让叶薰浅出嫁,可现在,他的乖孙女儿俨然是把祁王府当成了自己的后花园了,时不时来个夜不归宿,简直是气死他了!
“老王爷,您先别气呀,听说郡主是要和世子一起书写婚贴,所以才没回来。”绿萼适时地为叶薰浅解释,她相信,祁玥和叶薰浅都是有分寸的人,断然不会乱来的。
“哼,臭丫头抱一半回浅阁写不也行?”贤老王爷不满地说,他的乖孙女儿分明就是被祁王府那小子给勾引了……还找出一堆烂借口,书写婚贴这种事情完全可以交给下属做好不好?哪里用得着他们两个亲自动手?
绿萼对贤老王爷吹胡子瞪眼睛的样子并不陌生,她低声一笑,传达叶薰浅的原话,“郡主说,主人亲自书写,显得有诚意,而且……”
“而且什么?”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好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臭丫头怎么就这么惯着小祁?”贤老王爷胡子一抖一抖,“气”得捏碎手中的酒杯,郁闷得要死,老头子辛辛苦苦把臭丫头拉扯长大,结果不到半年就成了别人家的,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他越想越生气,到最后干脆离开捕风堂,往灵泉寺奔去,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绿萼下意识地想要去追,谁知空中却传来了贤老王爷气鼓鼓的声音,“老头子去找慧灵老头儿喝酒去!”
绿萼抿唇一笑,此情此景,她早已见怪不怪,每当老王爷不高兴总喜欢去找慧灵大师,然后把她一人留在贤王府。
夜里,祁玥和叶薰浅梳洗沐浴过后便坐在床边,吩咐琉璃和碎玉搬来简易移动书桌,上面放着近百张婚贴,叶
张婚贴,叶薰浅随手翻了翻,有些不解地问:“祁玥,你不是说预计有两万宾客吗?这一沓不到百张吧?”
“我们只写重要的,剩下的我让琉璃和碎玉整理出名单,安排书法先生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