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是觉得无聊了?”二人走开后,夏柯昨天骑了半天马儿,心里实在是欠的慌,又拐到的马厩,看着昨天自己亲自挑选的枣红小母马,此时安安静静的待在甘草多上,不由向前从一旁的侍从手里边接过了干草用来逗弄它。
萧蔷看着夏柯眉宇间透露出些许无聊,等她将手里边的饵料饲喂完了后,这才问道。
“姐姐以往想来是没有来过这冬猎场,所以有所不知,这整个冬猎时间也不过三天,除开头一天皇上要与百官一起进入林子,亲手狩到第一只猎物,以示天威,宣告狩猎开始。”
“剩下的两天基本上就是世家子弟们展示自己的时间了,到时候想来才会热闹起来,若是得到了第一名,还可以有机会再皇上面前露脸,所以说那时候才可以说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呢。眼下姐姐若是当真无聊,倒是可以到马场去溜达几圈。”
想来宣景帝也是没有把自己受伤的事情声张出去,所以萧蔷才会说出让自己道马场去溜达几圈的话。不过她自己倒是知道,自己现在这身子骨能够面色如常的走上几步,对于夏柯自己来说就是已经很不可思议的了,要是再去溜达几圈,估摸着哪怕是再好的外敷药,夏柯自己直到回宫,都会一直躺在帐篷里了。
这样想着,夏柯面上不禁有几分怯意,讪讪道,“妹妹有所不知,昨个儿下午,不过是骑了一会儿子马,到现在我的这两条腿啊,都是软的,倒是只能来这马厩,解解眼馋。”
萧蔷听到这话,略微一想,昨天下午间传的沸沸扬扬的有关皇上将她夏柯亲自从马场抱回来的事儿,就知晓了几分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是感动于夏柯的坦诚,因此笑着将这件事给岔开了。
“这些事儿都是正常的呢。想当年嫔妾第一次上马,因着贪玩,一直不听师傅的劝解就是不肯下马,到了晚上,基本上是让嬷嬷给背回自己的小院的,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这才缓了过来呢。”
夏柯不得不承认萧蔷是个很好的交谈对象,只要她愿意,基本上你们在一起,就不会出现找不着话题的尴尬场面,而且整个人虽说面上显得清清冷冷,不过跟人谈话却是显得极其慰帖。
“算了,就在这儿也是怪没个意思,我就先回去了。”算算时日,夏柯也在外边溜达了大半日了,眼看着外边冷风阵阵,是愈发的冷了,她是越发想念帐篷里边温暖的炉子了。
“既然如此,妹妹也回去了,就不打扰姐姐了。”萧蔷在这宫里边本来就没有几个合的来了,既然夏柯要回去了,她自己自然也是不想与这些个莺莺燕燕虚与委蛇的,也就准备回自己的帐篷里边猫起。
就是不知道,冬猎时,他会不会出现。
等夏柯回到帐篷,将外人屏退后,细细思量起了今天早上看见的萱敏公主来了,心里边不禁想起来从未见过的安和大公主来了。
“素素,本宫进宫这么久了,怎的就从来安和大长公主呢?”按理说,皇后已经仙逝这么多年了,而安和公主贵为嫡长公主,哪怕可能担当着个克母的名头,也不该这么籍籍无名才对啊。
就好像宫里边的人都是下意识的避开了对于安和长公主的名讳一样。到底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一位真正的天之娇女被人避讳至此呢?而且就算皇上不说,可是她也时常能够感应到他对于秦贵妃这胎,微妙的心里态度。
好像不希望她能诞下这胎,却每每提起此事,眼里边又会流露出一种复杂的神态来。听说秦贵妃当年也是流了一个孩子,好像是都已经六个多月了,已经成型的的男胎,算算时日,好像也就是先皇后重病的那段时日,这两者之间可是又有什么联系吗?
素素猛地听起夏柯提起安和长公主的名讳,微微愣了愣神,似乎她自己也不怎的常听人说起这位皇长女的事文,因此也是不解道,“回娘娘,奴婢自从进宫以来,就只听当时的管事姑姑说过一次有关大公主的事儿。”
说着努力回想着当时的场景,“好像是当时长公主大病了场。因着皇后娘娘去的早,太后娘娘怜惜大公主孤苦无依,害怕宫人照顾不好大公主,这就亲自抱到身边教养,可是公主也不知怎的,去年年前就病了,当时太医都无能为力,几乎说是看天意和大公主自身的造化了,后来还是白云寺的一位得道高僧前来宫里,治好了公主。”
“太后娘娘本就是潜心礼佛之人,这下公主的病好了,更是直接带着公主前往白云寺还愿,并就此在寺里边住下,请高僧为公主调养身子,也是有小半年不曾回宫了。”
听到这儿,夏柯心里的疑问是越来越大了,哪怕再是怎的调养身子,可也短短没有让一国的公主殿下,在民间长大的理儿啊。真是想不通,就连太后贵为一国之母,也是常年待在宫外。
过了会儿,门外有个小太监前来传报,说皇上今天晚上宴请众人,便不来夏柯这儿吃饭了。不过却是说猎到了只白狐,想着这般雪白柔顺的毛皮,便准备让尚衣局打理干净之后,给娘娘做个围脖。
夏柯笑着谢了恩典,又让彩云打赏了小太监一些金瓜子后,命人把饭菜端上,准备早些吃完,按照001教授的塑体方法做上一遍,就上床就寝了。不过也许是早就习惯了平时里有人陪着自己吃饭,并且细心为人布菜,今天晚上这顿饭,夏柯吃的始终心不在焉的,草草几口,就命人撤下去了。
等夏柯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