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可要歇息一会儿?”眼看着宣景帝这都看着一本奏折快要有半柱香的时间了,李德全哪里不知道他现在是心不在焉的,小心的把已经凉了的茶换成了一杯庐山白毛。

他也知道,这皇上之所以如此坐立不安的,还不是因为延禧宫的那位小祖宗。这往日啊,养心殿到了这个时候,那当真是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哪里像是今天终这样冷清了。别说皇上,就连他都有几分不适应。

所以说这人啊,一旦养成习惯,就很难改掉。就好比说以前这个时间点正好就是那位婉昭荣送糕点养身汤的时候。自从知道了皇上患有胃寒,那几乎就是雷打不动的惯例了。

可是如今人正在被禁足,哪里会有那个精力送养身汤过来?更何况,到了现在那边都没有个人过来服个软,想来也是在生气吧。

眼看着皇上到现在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一直就是不去延禧宫,整个人也是越来越暴躁了起来。偏偏这正主儿还半点都没有察觉一样,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呦。他倒是明里暗里的让自己那不争气的徒弟好好劝过了婉昭荣,可是人家面上答应的好好的,就是不行动,他又能怎么办呢?

好容易那边才松了口,求到了他这儿一件小事儿,虽然不知是什么缘由那位对大皇子如此上心,左右不是什么大事儿,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想了想,他就应下了。

宣景帝放下手里边的奏折,叹了口气,“你说的有道理,便陪朕走一走吧。”

“哎!”散散心也好,或许过一阵子皇上就想通了呢,“皇上也是有段时间没有见过大皇子殿下了,奴才听说,前些时日大皇子又是病了,也难为德妃娘娘就这么一直守在大皇子身边了。”说完幽幽的叹了口气,这儿女都是债啊。

“德妃?”宣景帝喃喃自语,“她倒是个好母亲。”这宫里如今他最害怕见的就是德妃和自己的第一孩子了吧。

每次见着他二人,心里就觉得亏欠他们的太多,明明想要弥补,到头来,反而连人都不敢见了。

不过想到如今宫里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自己如今又是在不敢去面对夏柯。明明承诺会好好保护她们母子二人,可是如今,为了顾全大局,到头来还是委屈了她。

若是现在宫里边真的要去寻个清净的地方,想来也就只有德妃那儿了吧。

再加上,他就算在怎样,可是对自己的孩子那是真心喜爱,想到那个孱弱的长子,他的心也是肉做的,哪里会不心疼?

“你去库房把那株老参包上。”

“奴才遵旨。”李德全知道,皇上这事准备去看望大皇子的了,他能做的事情也就只有那么些了,再多,那就是他这个做奴才的所不能干的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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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最近可还好些了?”宣景帝看着一身藏青宫装,越发沉着庄重的叶芊芊,想了半响,最后还是只干巴巴的问了这么一句。

德妃也知道,自从她小产之后,宣景帝看见她多多少少就有几分不自然,她如今也没有别的其他想法了,只想安安心心把她的长安养大,然后将来能获封亲王,自己就搬出宫去,自由自在的活上几年。

所以对宣景帝倒真的没有多大的想法了,尤其是在知道他的心里边已经装下了一个人的情况下,不过看见宣景帝今天过来,她也就知道,自己和长安在他心里多多少少也是占了几分地位的,这就够了。

“臣妾倒是为长安这个孩子,真真是愁的呦。好容易身子才养好了些,前些时日又病了。太医们也不敢给他把药开的分量太重,只得扎针。”说到这儿,想到那么小的一个粉雕玉砌的就像是年画上边的出来的小娃娃,就这样生生被银针扎满了整个胳膊。

那撕心裂肺的哭声,当真是要把她的心也一起哭碎了呦,“臣妾当真是看着就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说着眼圈就开始微微泛红,连忙用手帕遮掩了一下,好不在御前失仪。

宣景帝素来就知道自己那皇长子身子弱,可是在这么听见德妃一说,也不好受。哪里会有这做父亲的会希望自己的孩子就一直是病怏怏的,“太医是怎么说的?”

听到这儿,德妃又是忍不住的叹气,“李太医是小儿科的高手,就连他都说长安是因为先天不足,所以才会这般羸弱。左右不过是好生将养着。”

“本来皇上您来,长安是应该与臣妾一起出来面圣的。可是那孩子好容易吃了药,才睡着,臣妾实在是不忍心...”

还没等她把话说完,宣景帝扬了扬手,示意她不要说了,“长安不过是个孩子,哪里需要遵守那么多规矩,若是他平时吃的药才要是有哪些年份什么的不足,你就直接吩咐李德全一声。从内库里边拿就是了。”

既然知道大皇子才刚刚睡着,宣景帝本来准备去看看他的心思也就歇了,直接就对德妃说道。

“倒是臣妾想岔了。”德妃赔罪说道,感慨万分般,“臣妾自从跟了皇上您也快要六年了,这后宫中姐姐妹妹们眼看着是越来越多了,可是没几个皇子公主,到底还是显得冷清了些。”

“臣妾今生是没那个福分了,如今宫里边就看着夏妹妹的了。只是夏妹妹年岁又小,又是头胎,怕是要多加注意才是的好。”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宣景帝本来就快有小半月没见着自己的娇娇了。虽说平时自己那养心殿里边,暗卫们传来


状态提示:第99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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