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得回自己的本来面目,这种轻松亲切的感觉很难用语言说清楚。好比说你睡习惯了真丝床单就很难再接受任何粗糙的之感,吃惯了鱼肚白就很难再接受鱼尾巴,喝惯酒庄里的红酒就很难再接受超市货架上的廉价勾兑品。
我早习惯了红离时期的冰肌玉骨,清奇胴体,回想起来绝对是不好接受做20年来郝呦鹿造成的浊气。倒不是自己看不起自己。纯属品质上的实际差距。
老狐狸短信也来的及时:你小子到底回来了没有?
我斜睨着眼睛看着手机,忽而心里反复的品味了一下这老狐狸在我神志不清的时候说出的狂话,什么一定要渡我成仙,还打算助我灭情欲。我勾唇笑了笑,一头雾水的脑袋这会倒是彻底清楚明白,也能理解他说这些话的情境。
对于修行者来说,情欲是由兽性勾起,是人最原始的yù_wàng,修行者求做超,追求的就是有朝一日彻底摆脱ròu_tǐ需要的揪扯。彻底让神志灵性得到自由解脱。也就是老狐狸常常挂在嘴边的,逍遥境界。我勾着唇角笑了笑,那个境界倒不是扯谎,的确是很高很高。
可惜老狐狸自己一定想不到,他的话存一个天大的破绽。
那就是,这老不死的混球跟那些一步步通过历事真正大彻大悟的清净本体的逍遥金仙才不一样呢,他是青丘神狐血脉,从一出生就含了个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的金汤勺。
嘻嘻,这老不死的其实是天生的神力地位,虽然修炼但是极少遭遇坎坷,他因为因缘际会根本没体会过情,压根分不出爱情,情欲之间的差别,特么就感大言不惭跑来跟我谈什么熄灭情欲,这就好比一个从没吃过唐僧肉的人告诉别人唐僧肉很甜很香是一个道理。
他是空狐,果然是空活了7000个年头,活到这把岁数一不知情为何物,二没有真正体会过欲火焚身得痛与爽列快感,红嘴白牙张一张。居然给我假装出一副大彻大悟的嘴脸来。
我懒洋洋翻个身,顺手给老狐狸回:乖乖大白好师父,心头肉的肚子饿啊。
发过去之后半晌没回音,我伸个懒腰从床上跳下来,打开衣柜发现带出来的都是男生的衣裳。摘下衬衣牛仔裤穿上了,盘腿在地板上看电视。这酒店里有些特别的付费平道,我随手点开,刷拉拉出现一排得特别情况。
其实也算不上非常特别了,不过是几位老师的全身特写。我捏捏下巴,揣测着老狐狸能认识几个。苍井空,武藤兰,小泽玛利亚----
我正在思考这么个严肃的问题时,有人轻轻敲了敲门。我爬起来过去拉开。一股浓浓得烤翅味道扑面而来。大白摇摇手中外卖:“你最爱吃的变态辣烤鸡翅膀。”土边余亡。
我接过变态辣烤鸡翅膀:“最近我改口味了,喜欢吃新奥尔良烤鸡翅膀。”
大白一皱眉,扯了扯唇角:“麻烦!”说完转身打算去给我换来。
大白回来的时候,真的拿了一份楼下肯德基的新奥尔良烤翅。
我拎回房间盘腿靠着大床坐在地毯上,大白懒散得在我身边坐下来,目光一下落在我正在研究的特别节目上。大白一愣,眯着眼睛看过去,琢磨:“有点眼熟。”我随口说:“都是日本人。”老狐狸搓搓下巴。
我说,我跟你打赌。
“赌什么?”
“你赢了你可以亲我一下,我赢了我可以亲你一下,怎么样?很公平吧?”
老狐狸一皱眉:“修炼的这么久,没想到你的问题没有缓解反而是更猛了!”
我说别打岔,我一个懒散的猫爬,爬到了电视旁边,手指着电视上的一个女人问:“这女人的名字叫什么?”
老狐狸看了看:“什么?”
“这女人叫武藤兰,你居然答不上来,这么多年的医生真是白做了。”我微微一笑,继续问:“那这女人叫什么?”
老狐狸知唔一声,搓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这反应完全神经失调,让我确信果然这家伙是一朵难得落入淤泥而不染的大奇葩,他在人间多少年了?居然会不认识大名鼎鼎的苍井空。
我皱皱眉,又问:“那这小泽玛利亚你总该是认识吧?”
老狐狸切了一声,倒是有几分不服气的说:“她不就是那谁,小泽玛利亚?”
“好吧。”我微微一笑:“算你赢了。”
我朝着老狐狸慢吞吞猫爬回去,整个身体压在他的胸口上,凑近了这么眼观鼻鼻观心,老狐狸捧着我的脸玩味:“似乎是变得清奇了不少,只少奇怪啊。”
“哪奇怪?”
“按道理说,脱去了世俗尘味----”他凑过来闻闻我脖子里的味道,又闻闻我臂弯处的味道,如果没说错的,绝对是一股木栀子的加柠檬的混合体。当然味道还不够出色,毕竟我现在能力有限,找回的只是记忆而已。
“按理说,脱去一层世俗尘味(怎么听都会错觉是风尘味特么)应该会更清净,怎么反而是妖冶起来?”他扯着唇角一笑,漂亮的眸子多了几分的狡猾:“看来我要加把劲,今天晚上你小子就别睡了----”他大喘气说:“我来陪你打坐调戏,教你如何控制好七情六欲。”
说完一把夺过我手里的遥控器,吧嗒关闭了,“这种世俗女人,尤其是这种有些下流的画面看多了,会影响到修行。”我喃喃的倒在他的腿上,绕着他的领口说:“大白师父,求包养,求灭情欲。”老狐狸眉头颦了下:“我虽然答应过你会帮你,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