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里有个小火炮,我手里至少也要有枚手榴弹不是?
阿弥陀佛,五百年前我做巫主,就是这么一步步干出来的,除了死心眼的爱上了阎紫华找了一场自虐受,大多数时间都是实干主义~~讲究一点点的推进。
我本着医者父母告诉自己,小丫头,目前你还很弱,很弱啊。
这阵子我没研究别的事,专心致志哄着州池名一个人玩。每天给他香汤沐浴,橄榄油擦身。我手上涂着橄榄油轻轻帮州池名按摩着法杖杖身,使青铜的颜色油光崭亮:“池明哥哥,你不愧是古滇国的国师啊,这法杖有你入驻之后简直就是一间奇珍异宝。”
州池名还是很受用的,轻微的抖了一抖。
“州池名,我对你真是爱不释手,要不然你就直接说,需要我为你做点什么??”猜一个人的心思我其实有点少,可我猜不到你怎么想的你说出来,也许我可以满足你啊。我见州池名没反应,于是用干毛巾擦干了法杖杖身,抱着他出来。
我吃饭睡觉都是搂着他在身边的。
终于有一日,州池名从法杖里飞将出来,一身青袍,孤傲得坐在我床脚上。
“我----也想了几日----觉得我虽然身入法杖杖身,却并不满足成为一根棒子而已。”
他生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成为杖身不过是为了暂住灵魂,就相当于沈苏带过的佛牌里的蝴蝶妖一样,他现在其实已经是个青铜法杖灵妖了,连鬼都不是。可他心里的那个人格,永远定格在了国师的身份上。
“你若是愿意信我,今日我倒可以拜你为主公,我为你身边军师,你觉得怎么样?”
我当然是挺开心的啊:“你怎么不早说。”
州池名皱着眉头,伸出清瘦细长的手指抚了下青铜法杖:“我州池名万万没有想到,会成为一个妖物。”他咬咬牙:“那巫主,请受州池名一拜。”他说完,对着我单膝跪下,我赶紧把他扶:“你能跟随我,我已经很开心了,怎么能接受你的大礼?”
我何止开心,根本就是狂喜,州池名这个人我已经从滇铃口中了解过,他是那种真正的以成为一代忠臣为墓志铭的家伙,功高可以盖主,但是从不会居功而自傲,至于他这一身的傲气,完全是对他自己这份忠贞傲骨得得意。
我把滇铃分开,挂在州池名法杖杖身上的圆环内。
打开了平台的门走出去,这时上海夜空舒朗,我用刀割破手腕,绕着自己所站的地方用血画了个圈,四周点满大大小小的蜡烛,当我感觉到一阵微风吹拂蜡烛朝着一个方向倒下这时,瞬间把法杖举过头顶,嘴里念了个咒用力朝着地上戳下去。
铃得一声清脆响声----
法杖在颤,整栋楼都微微颤动。
我再次举起落下。
铃----
铃----
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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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共九声轻响,代表九州分部。
轻响过后法杖收!蜡烛被打着旋转从九个方向吹来的风一片片的熄灭了。
所有蜡烛全部熄灭,我视线范围内大楼里的灯光闪烁了一下,同时熄灭了。
上海中心地点,经历了一场短小的停电,接着灯光慢慢重新亮起来。
州池名从法杖内盘旋着飘了出来。
法杖响,九州巫门的封印魔魂即将震碎,我知道,当他们一个个清醒过来必定会逐渐聚集在我身边,这是我们五百年前的约定。
外面,门铃突然轻响了一下,这么晚了还有谁来?我把法杖放到卧室的衣柜里面。就赶紧跑去看看来的是谁,电视里显示的是一个穿了黑斗篷的女人。
“郝呦鹿么?”
我把门打开,那女人冲着我微微点点头,走进了房间内。
她卸掉了斗篷之后,我瞬间有些开心:“织女。”
织女卸掉了黑色斗篷,一身云霞衣裳仙气缭绕,只是她没想到我这里还有别人。
“这是州池名,是我的军师。”
织女这才腼腆的朝着州池名点点头。
“我知道了,那天给我送礼物的就是你。”
织女点头说:“我不能参加你的婚礼,只是这件衣服本就是给你做的,五百年之后你能穿它是件多好的事啊。”织女微微一笑,非常腼腆。我脸上发红:“你不怪我?”
“开始我是怪你的,总觉得你为了一件衣服而已特意让你的属下欺骗我是件非常不耻的事,不过之后我也因为这样体验到很不一般的相爱。我今天来是想求你帮我找一找牛郎。”
这里必须在说一下关于牛郎织女两人。其实牛郎的本命叫沈约,是巫门里的药师,当年与我打赌说一定能给我搞到一件仙女织造的衣服,所以故意假装成穷屌丝放牛娃跑去他经常挖药的昆仑山顶天池里等着织女下凡洗澡的时候把织女的衣服偷走。
顺便再说一遍,沈约是巫门里本身就颠倒众生的男人,看过七侠五义里的锦毛鼠白玉堂,大约就是沈约平时的姿态,这家伙从小就是渣男,最喜欢调戏小姑娘爱上他的。可并不会用什么真心。
织女开始对沈约的态度也很复杂,觉得他偷看别人洗澡非常qín_shòu,一路扬言必须把看过她洗澡的凡人找出来灭了,最终依旧是相爱相杀,两个人成了真正的一对去了。后来天界王母发现这件事,把织女抓回天界,沈约被打入了轮回,被王母封死了回忆。
织女找我,怕是希望可以找到沈约,利用滇王招魂铃震碎王母的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