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看,更多的线索也看不出来,心里哀叹可能鹦鹉早就死了,最终也没修炼成功吧。老狐狸端了两杯红酒过来,盘腿坐在我身边十分惬意,他突然垂头在我脸庞,目光盯着我红润的嘴唇打算亲的时候,被我一下子推了回去:“看清楚,现在小爷是男的。”
老狐狸冷冷一个讪笑,靠在床边伸直了两条长腿,我觉得这家伙最近狂躁期已经退去了不少了,不过既然他已经有了正常的感觉,我有件事倒得跟他好好商量。
“老狐狸,以后咱们正常修炼,你是我师父,亲亲不能够了。”
“为何?何解啊?“
我就好笑了:“特么从前可以随便亲来亲去,是仗着跟你亲的在欢腾也跟舔冰棍是差不多的啊,现在随便亲你岂不是我在欺负你?”我大手落在他的腿上:“什么时间要说什么事,你既然正常多了,我最好还是不好随便的轻薄你。”
“郝呦鹿,你这是推卸责任。”他幽幽一笑,手指在我腿上敲一敲:“你挑起的火,打算让我自己干耗?万一我烧成了灰,谁的责任?”我问他:“你烧么?”
他拖着腮看着我浅笑了笑:“这个倒还没有特别的烧,只不过我看你的确有点不一样的感觉。”我真是太好奇了,认真的问:“什么感觉?”
“就是想看到你啊,看不到你的时候就难受啊,心里发慌,看到你就觉得特别开心。”
他幽幽魅惑道:“有种吃了蜜的效果。”
讨厌啦----我粉脸嗖得通红,热起来,双手捂住脸颊垂下头去,心肝间真是有种噗通噗通的感觉,我想咱俩真是太贱了,人怎么可以嘴甜到这么贱。我灌一口红酒,阎玄鹤的手又握住了我的手。“五百年前,如果我遇到的是你,那该多好。”
“现在晚么?”他看着我居然有点生气。
“还不算太晚吧。”
说起五百年前我瞬间想起阎紫华,想到他被贼鹤不知道骗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去了我就爽的全身舒服,老狐狸把酒杯放下:“走吧,到这里晚上才是主场。”因为这里的白天实在是太晒太热了,一般夜生活才是一天生活的开始,街上各种香料味,烧烤味。
我们到迪拜最大的一个商场去,扑面而来的华服金银,我本来跟老狐狸手牵着手散步,突然一个身影飞快从我们身边错落过去,我停顿一下,眯着眼看那个人,这不是在飞机上遇到的那个鹤发童颜的小老头么?
紧接着,他随身带的憨直男人,跟半大男孩都跟在他身后从我身边窜了过去。
那老头走到前面,扭过脸来看了看我,脸上突然有一种诡异的笑容。
这小老头跟我们住的也是同一家酒店,我多多少少有个预感,这小老头压根就是在跟着我。这小老头身上没有仙神鬼味,应该是个活人。我开天目看去,除了见到一些穿着阿拉伯衣服的鬼魂之外,也没有见到特别特殊的地方。
莫非是我多心了?吃过饭回来,夜臣哭丧着脸对我抱怨:“白龙姑姑太可怕了,她把她下辈子出嫁带的嫁妆都给买齐了。”白龙姑姑啐道:“小夜臣你胡说什么?居然敢笑话你姑姑我。”我一看,白龙姑姑也真行,那么多的金饰。
白龙姑姑一件件往脖子上挂,夜臣真快哭了:“花了我不少呢!”
我说夜臣你先别喊心疼,我让你先去给我查三个人去。夜臣靠在沙发上慵懒问:“什么人?”
“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就是飞机上的那个白头发小老头,他带着一个半大的孩子,一个粗壮憨实的年轻人。”我一说夜臣就有了印象,他说行等他像个办法查一查。
突然阎紫华发微信来。
阎紫华:我到酒店了。
我:老狐狸是骗你的,我们不住那边。
阎紫华:我知道他一定是骗我,所以我到的就是你们住的酒店。
我开门出去,到大堂里看了看,果然见到阎紫华正在办理入住手续,他见到我之后突然停止办理入住手续:“我跟他住一个房间就好。”
服务员愣了愣,我估计她正在思考,我们这几个中国人到底过的有多省。
阎紫华跟着我回到房间,老狐狸已经洗完澡穿着个浴袍出来,他老脸突然就绿了:“你怎么来了。”阎紫华进来把行李放下,一边脱外套一边说:“你不过是有了点人情味而已,不至于脑子生锈了吧?我找你们,还用得着地址么?”
当老狐狸听说今天晚上三个人睡一间房之后,差点炸毛。
阎紫华捏捏眉头,说道:“我知道你们两个过来是办别的事,只是我遇到了一件很棘手的事。这次我过来是给一个迪拜王子的孩子做分离手术的,可两个孩子的结构很特别,我担心孩子承受不了。”老狐狸一晒:“你是想跟我探讨手术方案么?”
阎紫华点点头,目光却是看着我的:“我知道你有办法。”
我嘟嘟嘴巴装可爱:“我才19周岁,我是你的特培生,是学生,你作为老师都没有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阎紫华看着我说:“巫门中医术奇妙绝伦,一定有什么是可以帮得上的。”
阎紫华把行李箱打开来,打开笔记本给我们播放那孩子的案例。我一看,心里倒是软了软,这孩子说起来也是怪可怜,两个孩子一个肝脏,五个心房,大动脉连在一起,分离时最大的问题在于止血,只怕动刀下去两个孩子都有生命危险。
“你们两个在这里,我想说不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