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语发誓,她就在昨晚,在自己或许喜欢的男人面前,做了一件一辈子最出格的事!
深夜凌晨一点,姐妹们陆陆续续的回来了。
疲惫的她们,一进入大厅,就听见许初语的小房间里传来一声接过一声的酥骨叫声。
这是什么声音,出来混过的,几乎都心知肚明。
只是,有这么激烈?!
瞧,甚至偶尔会传来脑袋撞击床头木板的砰砰响声。
有一姐妹调笑大喊:“哎哎哎,里头的,可别把床给弄踏拉!!”
引来众姐妹大笑。
屋内。
许初语满脸通红,脸色发烫,简直能煮熟一个生鸡蛋,她坐在床上,对面是面色沉稳如水的男人。
“恩····恩···好厉害啊!”许初语吊着嗓子,学着片子里的感觉,一声声柔媚的叫着。
连续几声以后,就很有规律地用自己的小脑袋狠狠的撞击床头木板。
又重又响!
男人手撑着脑袋,沉默地看着,“很厉害”地一直保持淡定。
在经过多个小时的“奋战”,许初语终于哑着嗓子,嘶声裂肺的大喊了一声:“不、不行了!!!!!”
男人的眉头终于悄悄的,不着痕迹的皱了起来。
许初语身上汗涔涔的,可是对面坐着的高大男人不言不语的观看,让她羞涩的面色潮红。许初语不管不顾,嗷呜一声将头埋进枕头里,偌大的被子卷着身子,露出一点点黑发,不敢去看男人此刻的神情,活像一只萎焉的小拉布拉多犬。
或许是太过疲倦,许初语竟然不知不觉合上酸涩的双眼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阳光透过白色窗帘,洒在小床上,静谧而又柔和。房间里已不见男人的身影,许初语坐在床沿,低头,白色的床单上,有一小滩暗色的血迹,那时她昨晚厚着脸皮向男人借的,又抬头默默看了会儿男人昨晚坐过的椅子,这才慢悠悠起床洗漱。
大厅里,姐妹们陆续出来活动。
橙子坐在饭桌前,油条浸着豆浆,一口一口,津津有味。看到许初语出来,连忙咽下一口油条。
许初语拿汤勺搅着白粥。
橙子用肩膀轻轻撞撞许初语,“怎么样?”
许初语愣了愣,“什么怎么样?”
橙子低低笑了几声,眼神暧昧的在她身上溜了几圈,“小样儿!当然是问你疼不疼喽?”
许初语想起昨晚自己丢脸的事迹,面色发红,也顾不得烫,低头“咻咻”几口吞下白粥,不吭声。
见此,橙子笑的更欢:“他那东西大·····恩!”
许初语涨红着脸,立马拿油条堵住橙子的嘴。
两人嘻嘻哈哈,闹得不可开交。
昨晚的事虽然丢人,但庆幸的是,许初语可以拿此暂时稳住陈姨。夜里开工,许初语又开始拿出五颜六色的化妆品,往自己脸上随意涂上一层厚厚的粉底。
而,那个男人,至此以后,未再出现。
夏夜的热风袭面而来,许初语眼神黯淡地看着对接的红绿灯口,他依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