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总管,你太急躁了。”彦澈轩一口饮尽杯中酒,不紧不慢道。
“王爷,不得不急啊!王妃居然真的和男宠行房了。”路总管急声道,他实在做不来彦澈轩那般时时淡然、看似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的样子。
不过,路总管却没发现在他话刚说完时,彦澈轩眉头几不可现地一蹙,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很快便恢复无波之态。
“是吗?你亲眼目睹?”彦澈轩问道。
“王爷,这种事,哪能亲眼目睹?老奴挑了六名男宠送进去,也没走远,没多久便响起不堪入耳的声音。”说到这里,路总管的脸色更为难看。
他确确实实听到一阵高过一阵的吟叫声,他又怎么听不出那是男欢女爱时才发出的声音?
路总管以为,彦澈轩刁难温筱晴是一回事,作为一名女子没有羞愤之感也就罢,怎能真的与男宠行房?光明正大地给彦澈轩戴上绿帽子?憋屈的是这还是彦澈轩所赠的男宠,这都算什么事啊?
唉唉唉!路总管在心里连叹几声,心想王爷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嘛?
“有时耳听不一定为实。”彦澈轩略有深意道,说完却起身离桌。
“王爷,您要亲自去看?”路总管见彦澈轩走向门口,便急步跟了上去。
“有热闹可看,自然不能错过了。”彦澈轩理所当然道。
这热闹还是您自己造成的,路总管在心里嘀咕道。
待彦澈轩与路总管棱,远远便听到阵阵引人遐想连篇的男子吟叫声,那声音似有些压抑、有些痛苦,又似快活到极致,总之怎么听都会让人以为房中人是在行鱼水之欢。
彦澈轩阻止侍卫通报,直接来到门口,那些吟叫声更加清晰了,饶是他再无谓淡然,此时面上终染上了愠色。
“破开!”冷冷吐出这两个字,眸中浮现出一抹寒意。
他话语方落,他的近侍便以强劲的掌风击向房门。
碰!只消一掌,房门便轰然倒下,足以见得彦澈轩的近侍武功不弱,然而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房门破开后,展现在彦澈轩等人眼中的一幕,就连彦澈轩都为之一怔。
房外的人无不以为温筱晴真的与男宠行房,不想,他们全都被那些羞人的吟叫声误导了。
这哪里是在行男女之事?这,分明是温筱晴在凌虐众男宠,众人皆有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特别是路总管更是懊恼不已,小心翼翼地望了彦澈轩一眼,生怕彦澈轩会怪罪他不弄清楚情况就急急跑去禀报。
但彦澈轩看也不看路总管,他紧紧盯着未曾因为他们闯入而停下手中动作的温筱晴。
六七个男宠皆脱了衣物,只穿着一条亵裤并排躺在地上,个个脸色惨白得毫无一丝血色,还死忍住不敢发抖,生怕一抖,便使得温筱晴手中的银针扎错了穴位。
没错,温筱晴正手持银针轮番扎在男宠身上,每一针都是又快又狠,莫怪男宠们吓成那样。
奇怪的是正常情况下,他们不是应该痛吟或者惨叫吗?怎么逸出口的却是那种羞人的声音?
“王妃真是好兴致!”彦澈轩讥讽道,又有些不满被温筱晴当成透明人。
明明他已让人破门而入,她却能无动于衷,只专注手中的事,不为其他人或事所扰,这定性恐怕连诸多男子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