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安全?北墨,你想多了。”
对于顾浩天的话,北墨并没有回答,他却只是冷声道:“没事你们就回去吧,我照顾她。”
看到北墨这般说,顾浩天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看了一眼秦妙妙,而后再叮嘱了一些好好照顾她自己的话,便离开了病房。
宋雅芝有些不屑的看了一眼妙妙,而后便直接跟着顾浩天,唤了一声爸后就离开了这里。
宋雅芝和顾浩天离开后,秦言和顾名琛却是站于原地,没有离开。
看到这样的顾名琛,北墨有些不悦,墨色的眸敢中带有一抹被他强行压制下去的怒气。
“你们不走,还留下来干什么?”
北墨的意思很明显,他想让顾名琛和秦言两人滚出去。
顾名琛并没有理会北墨的那句怒言反倒是关心的问着妙妙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
顾名琛突然说出口的话,倒是让秦言黑了脸,她转头瞪了一眼顾名琛,又好似在提醒着:顾名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然而,顾名琛的目光只是注视到秦妙妙,并没有理会到秦言。
妙妙听到顾名琛的话,倒是一声冷笑,顾名琛,你这是在关心我吗?还是巴不得我快些有事?
她冷眼睨了一下顾名琛,而后又拉起北墨的手,与其十指紧扣,一脸淡漠的回答着他:“真是好侄子,作为你的婶婶,听到你这么关心长辈,我倒是很欣慰啊!”
妙妙的话刺激到了顾名琛,只见得他了俊脸一黑,嘴角有些抽搐,妙妙的那“侄子”二字,音说得特别的重,而语气中,又带着一丝嘲讽。
对于顾名琛的话,北墨只是一直在观察着妙妙的表情。
她听到顾名琛的话,表情有些难堪,或许,她是在怀疑,顾名琛的关心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秦言灼灼的目光一直紧紧的随着顾名琛,可是,他却是视而不见。
听到妙妙刚才的话,她的眉头微然拧在了一起,随之便又缓口答道:“是,你应该感觉到欣慰。”
秦言的话一出,便引来了妙妙的目光。
她很想亲口问秦言,关于谋害孩子的事,她是不是心里很高兴?
“秦言,我只想问你一句,你明知道我怀孕,那瓶高浓度的麝香香水,是你故意送给我,故意打烂洒一地的?”
妙妙的质疑,秦言并没有掩饰,她只是转动了一下眸子,脸上又挂起了一抹冷笑:“对,我故意的,我这是在帮你你知道吗?要是生个怪物出来怎么办?”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秦言的话,妙妙鼻子一酸,泪水于眼眶中凝聚。
北墨看到她此般,他紧握了她的手。
感觉到北墨的力度,她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便又缓声相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那可是你的亲侄子!”
她不刻意隐瞒自己的问题,虽然这样的自己的些矫情懦弱,但她还是想知道秦言的原因。
而秦言的答话,倒也是深深的伤到了妙妙。
“我侄子吗?秦妙妙,你想得太多,就现在我们的关系,你说,你孩子生下来,应该叫我嫂子,还是小姨?这不是一个乱叫称呼的怪物,又是什么?我只是在帮你,好让你认清一下现实,突然间长我一辈,你这孩子真是不应该有!”
秦言的话说得很直白,而也能从这些话中,听出,她是有多歹毒。
北墨听到她的话,俊脸立马黑掉,拍了一下一旁的柜子,只听见“啪”的一声被啪了的铁的声音,北墨也随着动作站起了声,一脸愤怒的盯着病房里站着的两人:“都给我滚!”北墨说送餐此话时,表情紧崩,他一脸怒然,而他突然这般,不光是秦言和顾名琛,就连妙妙也被他吓到了。役乒乐技。
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北墨这般,她看到的北墨,一直都是一个阳光型暖男,就连对他所恨的顾浩天,他都只是冷脸,不在乎而已。
然而,对于现在的北墨,她又感觉到陌生,有之前还不知道他是自家老公时,前辈们口中所说的任性拽boss的味道。
虽然陌生,但妙妙喜欢,毕竟,自家老公还是万能的,可冷可暖可细心,镇得住渣男,斗得过贱女,压得往气场……
秦言看到这样的顾北墨,倒也是微然一怔,而后便又捏紧了顾名琛的手,怔怔的看着北墨,是的,她吓到了。
感觉到秦言的害怕,顾名琛看了一眼北墨,而后又将目光移至病床上的妙妙,笃定目光于她身好一会儿,才拉着秦言离开了这里。
看到顾名琛和秦言离开,北墨便又转身看着病床上的妙妙,他一脸怜惜的坐于她的身旁,而后又轻抚着她那苍白的小脸:“你都明知道她有多狠了,为什么还要问她来再次伤害自己?”
看到北墨此般,妙妙伸手抓住了北墨的手:“我对秦言的感情,向来是拖泥带水,再让自己伤一点,我才会更加坚定自己的意志。”
是啊,顾名琛也不过才与自己相恋三年,到最后只是一场假情假意的戏罢了,就只与顾名琛淡过一次恋爱的她,根本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刻骨铭心,他背叛她,心中只是觉得失望,从小生活在没有谎言的世界里,突然一个陌生的男人突然追求自己,还骗了三年,就这样,恨起来很容易。
但是,秦言不一样,她毕竟与自己做了二十二年的姐妹,还是一母同胞的亲妹妹,感情自然比顾名琛深得多。
就刚才秦言所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