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场比赛打响,布鲁斯仗着场面占优,并没有改变战术,他坚信像查尔顿这种粗糙的球队是没有办法赢过他亲手调教的球队的。
不过下半场比赛场面上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查尔顿的射门打出底线,赫尔城的门球。
奥克斯利将球放在禁区边缘处,准备传球,结果发现查尔顿的阵型并没有回缩,两名锋线球员游弋在赫尔后卫线附近。如果奥克斯利像以往一样将球传给法耶或其他后卫,这两名锋线球员就会上抢,这样很容易造成后场的低级失误,让查尔顿获得得分良机。
应对这种战术其实很简单,只要稍微开一个大脚,就能避开这两名锋线球员的干扰,而且查尔顿的阵容没有回缩,大脚长传其实是有利的。
不过这样的话,赫尔城的中线阵地战,一脚触球的策略就无法完全实施了,而且赫尔城前场的身体对抗力明显不如查尔顿的后场,即使门将开出大脚传球,人数不处于劣势的赫尔城仍然无法在高点的对抗争抢中取得优势。
查尔顿就是算准了这点,所以决定从进攻的源头瓦解赫尔城的进攻体系。
果然,奥克斯利开出大脚之后没多久,球就被查尔顿球员拿下,几下冲吊就打到前场,打进赫尔城腹地。
法耶将球拦下,可是就在法耶控球瞬间,查尔顿的三名恶汉就形成一个如扇形般的小包围圈向法耶围拢上来,将他向前输送皮球的地面路线完全封锁。
法耶只有两种选择,回传门将,或者大脚踢至前场。
当法耶回传门将之后,查尔顿球员仍然抢上逼抢奥克斯利,虎城仍旧被迫开出大脚送往前场。
如此往复,就连科伦拿球也是如此,赫尔城中线的三个人物被看得死死的。
结果赫尔城再也打不出上半场那种行云流水的渗透,小区域短传的阵地战打不出来,查尔顿简单粗暴的打法就摆上了舞台,而且越打越有生气,越打越有威胁。
还好赫尔城今场的后腰与后卫都是善于对抗之人,勉强能与查尔顿一众恶汉进行周旋。
虽然场上局势不占优势,但是赫尔城2-0的比分领先却是不争的事实。
查尔顿虽然掌控了局势,但是仍然无法扭转比分上的劣势,随着比赛时间的推移,查尔顿恶汉们都急了。
脚下的动作异常的粗暴,梅勒在右路接球,刚把球停好,眼角瞥见一个身影冲至,一个凶悍的滑铲对着他控球的脚直踹而来。
梅勒心头一惊,赶紧避其锋芒,一个小跳,前滚翻扑倒在地,躲过了这一断腿之险。梅勒起身之后,显得非常的不满,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他兴冲冲地跑向放铲的球员,用胸口顶着对方球员,额头用力地贴着对方的额头,做出暴怒的表情,嘴里噼里啪啦地咒骂着,紧握的拳头看起来不经意就会挥打下去。
双方球员们赶紧上前拉开两人,场面一片混乱。主裁判吹响了哨声,刚刚查尔顿恶汉放铲的动作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但是梅勒极端的反应也不能姑息,裁判给两个人都出示了黄牌。
梅勒还在大声地抱怨着,他跑到裁判面前,张开双手表示不满和不解,嘴里嚷嚷到:“这个放铲是红牌,他亮鞋底了,要不是我躲得快,我的腿已经断了!”
裁判怎会听从梅勒的话,他给了黄牌就不会再改成红牌,不然他以后还怎么在裁判界混下去。裁判对梅勒做了口头警告,劝告他不要再喋喋不休。
梅勒最终被队长科伦拉开了。
比赛继续,虽然场面被动,但是比分2球领先,布鲁斯看了看表,已经接近80分钟,觉得胜利在望,为保护球员们的安全,布鲁斯果断做出换人。麦克谢恩上场替下梅勒,麦克莱恩则替下阿卢科。
场上瞬间就变成一个类似圣诞树的阵型,法耶让位麦克谢恩,自己则提前与埃文斯和普西奇形成三后腰,增加防守厚度。科伦与麦克莱恩在前,普洛斯维茨顶到了最前面。
布鲁斯很少运用这样的阵型,多数是于4-4-2和4-2-3-1之间进行切换,今日的比赛布鲁斯当真是想要放弃进攻守住胜局。
直到90分钟,查尔顿恶汉才利用门前的一次混乱追回一分。进球的前锋没有一丝喜庆的感觉,只是跑进赫尔的球门,一手揽起球,就往中场跑去,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场继续比赛。
布鲁斯很不合作地使用了第三个换人名额。普洛斯维茨慢吞吞地走下场,故作一瘸一拐的姿势,走着走着,还弯下身子压压脚尖。气得查尔顿的球员围过来在旁边指手画脚,裁判也再三催促,普洛斯维茨依旧一副不关己事的表情,慢慢地走到场边,和凯尔尼击掌示意。
比赛很快就结束了,查尔顿没能扳平比分,比赛最终赫尔城2-1赢下了比赛,陈璒没有获得出场的机会。
……
结束了比赛,也迎来了周末的休息。
周日下午,陈璒从俱乐部回来,小休之后,计划和志东两人出去转转,从房子里出来,沿着laton路一直走,穿过nend大街,来到alexanda路上,这里有两家俱乐部会所,一家名为coa club(莫妮卡俱乐部),是供当地人喝酒打桌球消遣的那种酒吧会所。
离陈璒的房子很近,两人计划下午在这里喝上一杯威士忌,打上几场桌球,晚上再上nend大街上品味一下希腊的烤肉,来度过这个美好的周末,于是两人就出了门,前往alexanda路。
周末的英格兰,人们都没去上班工作,大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