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在下虽与前辈一样,也是道门中人,继承的却是另一脉道统。”
“哦,那此事之后,我们互相交流一下道法何?”听了钟云的回答,逍遥子眼前一亮。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钟云微微一笑,爽快的答应下来。他也想看看,这个世界的道家所习,与他玄门有何异同之处。
“好,此事一了,我便邀请云公子去道家做客。”逍遥子的脸上也露出笑容,看起来很是高兴。但是眨眼之间,他又话音一转,看着钟云身后的少司命,严肃道:“云公子,果老夫没有看着的话,站在你身后的这个女子应该是阴阳家的人吧?”
机关城中央大厅外的长廊上,与钟云交谈的逍遥子忽然话锋一转,看着他身后的少司命严肃道:“云公子,果老夫没有看错的话,站在你身后的这个女子应该是阴阳家的人吧?”
“阴阳家!?”
听见逍遥子的话,众人一惊,立刻走了过来,把视线集中在钟云身后,穿着一般服饰怪异的少司命身上,脸上有毫不掩饰的敌意。
对此,少司命好像没什么感觉,依旧是站在目不斜视,一脸漠然,保持着那副天塌不惊的样子。
“确实是阴阳家。”钟云看了少司命一眼,摇头道:“之前,我带着天明、高月打算去与盖聂汇合,中途却被一伙神神秘秘的家伙拦下,他们先是趁我不备,掳走了高月。然后又跟我斗了一场。这个女人,就是他们中的一员。最后时刻被我抓住了,她门应该都是阴阳家之人。”
“老夫曾跟阴阳家的人打过交道。绝不会认错,你身后的那个女子,便是阴阳家的少司命。”逍遥子再次扫了少司命一眼,一脸笃定。
“刚才就曾听您提起过阴阳家这个门派,但我对阴阳家却是没什么了解,不知前辈能不能给我介绍一下。”看逍遥子好像对阴阳家了解颇多,钟云立刻出言相问。――知已知彼,百战不殆,现在他和阴阳家也算结了仇。阴阳家背后还有歌**oss东皇太一,他也必须对敌人有所了解才行。
“既然云公子有兴趣,我就为你介绍一下。”逍遥子摸了摸胡须,缓缓介绍起来:“阴阳家的历史源远流长,其雏形甚至可以追溯到上古时代,不过直到战国末期,在邹子的手上,才发扬光大,自成一派。他们传承了古老的巫祝之术。擅长天文历算,阴阳五形,改易风水,借天地之势。神秘而又强大。现在,他们依附于秦国,专司祭祀之事。深得秦王赢政的信任。”
“他们是赢政的手下?”有人闻言道。
“不错,现在的阴阳家已经成为了秦王赢政的爪牙。站到了诸子百家的对立面。”逍遥子dian了dian头,有些担心的将目光转向少司命:“云公子。阴阳家的人都掌握有诡异而强大的法术,你这样放任着她没有关系吗?”
其他人也竖起耳朵关注起来,要按他们的想法,当然是将少司命关起来最为妥当,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身边多出一个定时炸弹似的人物。但是在那之前,他们必须得先考虑钟云的意见。
“没关系,我在此,她翻不出什么花样。”看出逍遥子和其他人的担忧,钟云斩钉截铁的回答。
“既然此,那老夫就不再?嗦了。”深深看了钟云一眼,逍遥子不再纠缠于此事。――少司命是钟云一个独自抓住的,他实在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以后多注意一下。
“云公子,这次墨家伤亡惨重,我还有其他人需要诊治,就先一步靠辞了,等有时间,再与你谈道论法。”逍遥子一拱手,转身离去。
“前辈慢走。”钟云拱手送别。
其他人眼看事情已经完结,即使有些人心中不甘,也只能四散而去。
回廊之上。
听完逍遥子与钟云的对话,范增在不近处沉思。
“范前辈。”
听到有人叫自己,范增回头一看,只见来人身着淡蓝色的儒服,面冠玉,俊朗的面容之上始终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
“晚辈儒家张良。”张良扶看道。
“我早就听闻,子房是儒家后生中出类拨萃的人物。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范增赞道。
“前辈过赞了,不敢。”张良放下双手,淡淡道。
“这样事,你怎么看???”范增看着张良问道。
“其实,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张良左手于腹下,右手于背后淡淡道。
“哦”。
张良来到栏杆边上,又道:“为何阴阳家对墨家突然发难,但是又没有大动干戈。半路截击,然而投入的兵力却很少。现在有dian明白他们的真实意思了。”
“原来此。”说着,范增微微扭头看向张良,又道:“儒与墨一向泾渭分明,怎么这次们会参加与墨家这次的计划。”
“当一件事情变成天下大事之时,凡天下,都无法置身事外,不管他...是否愿意。”张良看着天际,感叹道。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说着,范增也转身到栏杆边上,又道:“儒家一直强调,天地君亲师的lún_lǐ尊卑。参加对抗赢政,对你们来讲,似乎不合礼数吧。”
“明主之道,在申子之劝独断也。本门尊长孟子也曾说过:民为贵,君为轻。”张良淡淡道。
“嗯。”范增diandian头。
张良双手负于背后,看着天际,又道:“只有能够理解民为贵的君......才是我们天下的王。”
听到张良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