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就趁着这个机会马上穿上衣服,甩下一句“对不起。”就开门走了。出了景言的房间,婉清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直接往东城那边跑。她现在很乱,根本不知道改怎么面对这一切,所以选择了逃避。
“这女人果然不按常理出牌,还没有成亲呢就想要谋杀亲夫了。”不过就是婉清这么特别,才会引起他的兴趣。
“怎么了?怎么了?”大娘看到婉清跑了出去,想要追却又不会轻功追不到,所以她才跑进来看。发现景言躺在地上,她就害怕了,“你怎么会躺在地上,刚才来看你们还好好的,怎么才一眨眼功夫就弄成这个样子?”
景言将计就计,他继续跨张地抱着头在地上打滚,“好痛,好痛,我的头……”
“别吓我,你别吓我,来、起来,不要躺在地上。”大娘想要扶起景言,可是却不够力气,“你等我,我这就去叫人来帮忙。”
大娘出去了没多久,很快其他人也跑过来了,这时候的景言已经“昏迷不醒”了。
“快,快去叫张老头过来。”景博瀚把景言抱起来放回床上,四娘跑得快,她去叫张老头。
很快张老头就被四娘扛了过来。
“你快看看,景言他到底么了。”景博瀚说。
“他说头痛,我进来的时候就躺在地上。”大娘说。
“老爷,你说会不会是那个‘超厉害’的问题?”四娘问。
“哎呀,之前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呢?”
“婉清呢?她去了哪里?”
“……”
“停!”张老头大喊,他们这八个人你一言、他一语,弄得张老头的脑袋都快要爆炸了。“你们先去,等下我检查完再告诉你们结果。”
张老头很少这么凶,他发飙了之后大伙乖乖出去。
张老头仔细地给景言检查了一边,只发现他的头上肿了一个包,可是这个包也不至于他昏迷不醒,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堂主,你是不是装的?”
景言调皮地眨了一下眼,看了一下外面,门是关着的,他才小声地说,“张老头不错呀,这都被你发现了。”
“哎呀,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玩这些把戏做什么,你都不知道老爷跟夫人们有多担心你。”
“他们昨晚下药,然后把我跟婉清两个人放到一张床上,结果今天一醒来就被婉清打了。张老头我也是受害者,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你。”张老头之前看他们那样对杨柳儿已经觉得很过分了,所以这一次他站在景言这一边。
“那……你说我应该要怎么装呢?总不能要一直都躺在床上装昏迷吧。”
“撞到脑子,撞傻了。”
“这个好,这个好!”景言连女人、乞丐都装过,就是没有装过傻子,这一次可好玩啦。
婉清在京城除了去杨柳儿那里,根本就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杜枫打开门看到婉清就站在门口又惊又喜,喜的是她来了,惊的是她看上去不太好。
“柳儿呢?”
“她在厨房。”
“谢谢。”
就这么简单的几句话,杜枫更加确定婉清有问题了,他不放心地跟过去。
往常一日三餐都是婉清负责的,现在她不在,所以杨柳儿就亲自下厨了,她做了一盘鸡蛋煎饼,端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婉清,“吼吼,昨晚夜不归宿,是不是跟男人去厮混了?”
杨柳儿只不过是随口调侃一下,结果婉清哇一下就哭了起来。杨柳儿连忙把煎饼塞给杜枫,并示意他出去。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婉清才说了一个字,就哭得更凶了。
看样子也问不到什么出来,杨柳儿便抱着婉清,借个肩膀给她哭,女人遇到不开心的事情还要大哭一顿就会舒服多了。
只是当婉清靠过来的时候,杨柳儿清楚地闻到有男人的味道,正确来说是汗臭味!女人就算出汗也不会这么大味,杨柳儿瞄了一下婉清的脖子,果然有可疑的红印。还有还有,婉清双眼哭得红肿起来,可是她的嘴唇也是红肿的,所以说昨晚她真的跟男人厮混了!
“说,是谁欺负你了,我把他给劈了!”虽然杨柳儿不能打,可是她还有一个很能打的仇千剑呀。
婉清一味地在哭,没有说话。
“是不是景家那群家长对你们下药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杨柳儿可以确定景言是一个正人君子,只是他有一群恐怖的父母,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现在她总算明白你一个晚上为什么仇千剑会把她压在身下,假装在办事,原来就是怕他们会下药。
虽然景言跟婉清都是武林高手,可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有一堆满肚子坏水的父母,真的是无论怎么防也防不到!
“对不起婉清,是我连累了你。”如果不是当初一时脑子热提出要演戏,那么就不会连累婉清失去清白了。
“柳儿别这么说,不关你的事。”
婉清越是这么说,杨柳儿就越内疚,“好了好了,已经哭够了,不要再哭了,我去烧点热水给你洗个澡,泡个澡会舒服很多。”
“我自己来就好,怎么可以让你给我烧水呢。”无论身份怎么变,在婉清心中,杨柳儿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太后。
“好,那交给你吧。”杨柳儿转身就走到仓库,挑选了几个能够舒缓情绪的香囊,以及给婉清挑了一套衣服。
几个香囊被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