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老中医的回答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按照咱们的协议,他这次付的药费您只能留一半!剩余的那一半给我。所以您最好多收一些!知道吗?”汤雅婷淡淡一笑,提醒老中医。
“明白!”老中医这次的回答更加简单。
汤雅婷向他发出了一个微笑的图片,然后满心欢喜的关上了手机。
她从背后看了看没完没了讲黄段子的江平,微微一笑,不真不假的说:“这两天身体总是不舒服,一会儿见了老中医,我还得让他帮我瞧瞧呢!”
“你那儿不舒服了?”江平微微侧过脸问。
“嗨,女人的事儿,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汤雅婷一边乐呵呵的说着,还故作神秘的抿嘴笑了笑。
江平也不以为然的笑笑,然后继续讲黄段子的结尾。
黑色豪车冲破雨雾疾驰在高速公路上,现在离金平区还有几十公里,转眼的功夫就能到了。
一个小时后,汤雅婷和江平牵着手俨然一对亲亲密密的情侣,走进了老中医坐堂的诊所。
“老先生您好啊,又来麻烦您了!”江平满脸带笑,客客气气的打招呼。
“你是……?”老中医缓缓的抬起头,拿下眼镜仔细打量一番,看样子没认出江平是谁,所以这样问。
老中医大都有这样一个习惯,意在表明找自己看病的人太多了,记不清楚您是哪位了!无非就是想从侧面说明自己的医术高明。其实呢,这些人心思缜密,他不但记得你说睡,清清楚楚知道你来干什么,治疗什么病。而且还巧妙的从侧面打听你的家境,以便把药价订到最“合理”的数目。
“我是从洛江城来的,三天前您说给我准备一些罕见的草药,让今天来取的。”江平笑眯眯的说着,提示老中医。
老中医装模作样的皱起眉头回想,紧接着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边拍着脑袋一边说:“病人人来人往,太多了!我又老眼昏花的,一时间竟然忘了你说谁,抱歉呐!”
“没关系、没关系!那些草药准备好了吗?”江平问。
“有的、有的,就是不再药房里,我马上让人送来。你们要等大半个小时啊!”老中医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电话,口吻严厉的吩咐别人马上送药。
“我们出去走走,一个小时后再回来取药。”汤雅婷不动声色的说着,微笑着向老中医打过招呼,拉起江平就往外走。
这包神秘的草药究竟是什么东西、能不能达到期待的效果?江平现在心里没底,但是他觉得必须花大价钱试一试,因为除此之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汤雅婷和江平在金平区的街市上漫无目的的闲逛时,洛江城里在酒店休息了几个小时的休谟师傅和老金准备出门了。
老金打开自己的小木箱,拿出五根金条在手里掂量着,面露喜色,自言自语的说:“不错!看这金条成色真不错,分量也购足的。哎,你不打算那几根换些钱吗?”
“去啥地方能换钱?”休谟师傅问。
“办这种事情我有门路,一准儿能换个好价钱!要换就跟着我一起去。”老金回答说。
休谟师傅没吱声,拿了几根放在兜里,然后俩人小心翼翼的藏好了各自的木箱,一起出门了。
老经办这种事情果然轻车熟路,半小时后,俩人各自怀揣一大把钞票走出了一家黑窝点的大门。
“休谟兄弟,我们辛苦了好几天,这下有钱了,有没有心情陪着我一起去消遣消遣啊?”老金带着满脸坏笑问。
“有什么消遣的好地方?”休谟对此一窍不通,但是心里好奇,所以马上问。
“那得看你喜欢玩什么了!去赌还是去睡美女都行,然后再找个僻静地方好好喝两杯。”老金依然笑嘻嘻的说。
头一回进大城市玩的休谟师傅如同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看着熙熙攘攘的车辆和行人,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老金。去赌博,一直没这个爱好!睡美女这件事确实是日思夜想。掂量好久以后他才期期艾艾、支支吾吾的说:“我根本就不会赌,再说了,去赌这点点钱也许一眨眼就没了。赌就算了!”
“呵呵,看得出来,您还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啊!哥哥明白你的意思,不想去赌博。一定是想找美女消遣消遣了,好,马上就去。”老金说着,拉着拦了辆出租车拉上休谟师傅就走。
“哎。老金啊,我总不能穿着这身衣服去!还是逛逛街,买件新衣服换上再去。”休谟师傅急慌慌的说着。
“嗨,甭管你穿什么衣服,去了哪儿都得tuō_guāng,谁也看不见。再说了,婊子们只认钱,你把钞票往那儿一撂,个个都把你当成爷!”老金口无遮拦,当着出租车司机的面就哈哈大笑着胡侃。
“有道理!这话在理,说得好。”出租车司机见怪不怪,边开车边冲着老金竖起了大拇指。
“有钱可以为所欲为,没钱就没有容身之地,这个花花世界就是这么现实!怎么样啊,兄弟,你看老哥我说的这句话对头吗?”几个月来历经几次生死的老金此刻脸上泛着红光,兴奋不已,拍着出租车司机的肩膀侃侃而谈。
不一会儿,兴冲冲的老金领着小心翼翼的休谟师傅进了东郊“飞燕洗浴城”。一进门,休谟师傅就被眼前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