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少女无疑最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忧郁,娇柔,略带哀伤,让人忍不住得想要去呵护。
男子半跪在冰c边,轻柔得抚摸着女子冰凉的脸颊,细腻的肌肤在指尖漫出一阵冰冷刺痛的触感,似乎每个毛孔都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气。
墨澈修长的手指顺着脸颊拂上,轻轻地将她额前的落发拂至耳后,c溺的眼神温柔似水。
此时的他,就好像一块的白玉,温润得没有一点瑕疵。
他的脸贴在少女的手背,低声道,“妍妍。”
少女睡得很沉,很沉,墨澈轻柔地吻着她的手心,温柔的眼神,带着一种轻微的痛苦,“妍妍,是我。”
“我来看你了。”
“我很想你,你知道吗?”
“……”
墨澈不断地在说话,回应他的,却是少女冰冷微弱的呼吸……
研究所。
自从古拉斯从冰窖回来后,至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整整三天,古拉斯都把自己关在研究所里的一个房间。
房间不算大,设备却十分齐全。
莫斯克推门而进,古拉斯正在调配几种试剂,闻声头都没抬起,一会儿又在用显微镜分析结合物,非常认真,心无旁骛,莫斯克轻声问道,“打了麻醉剂吗?”
古拉斯的目光扫过手术台的蓝洛洛,点点头。
手术台上的蓝洛洛身穿隔离衣,带着氧气罩,她的四肢上各有一条连着手术台边柱的银链,手臂,颈部,大腿,小腿,甚至头部,都插着许多的针头,分别吊着好几瓶颜色不同的液体,一点一滴的输入她的身体内。
蓝洛洛睡得很沉,又好似极不安稳,眉心曲折地皱着,呼吸很微弱,心跳也很轻。
古拉斯递给莫斯克一份试验报告,似对莫斯克说,又好似在自语,“我是行医救人的医生,却不知道这些年我究竟是在救人还是在杀人。”
莫斯克挑眉轻笑,“有位名医说过,杀人亦是救人,所以每当他医一人,便杀一人,杀一人,医一人。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中医道。”
“……”什么医道,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古拉斯坐在沙发上,疲惫地往后靠,从三天前到今日,他就没怎么休息过,一直在研究蓝洛洛的身体,所得出来的报告,都十分的不乐观。
“血清都融入了细胞层吗?”
“还没有。”古拉斯捏着眉心,面容有些憔悴,“果真如我所料,并没有完全融入,现在反而出现了更糟糕的结果,血清融入细胞层,而毒素却在游离。”
莫斯克闻得此言,陡然一震,血清竟然与毒素分层了,这完全是他们始料不及的。
“所以……”
“她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