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一清点了点头,道:“给他送过去,记住!按往常那样分批送往川南,不要打大商号的旗号,也不要用我们商号的武师押运。”
“是,老爷!”
“你下去休息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福伯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转身道:“老爷,六少爷好像开口说话了。”
“哦!是吗?”
“大夫人特意从外面请了一个先生回府教六少爷识字。”
“嗯!我知道了。”杨一清点点头,重新坐回书案前,翻阅起书案上的账本,仿佛在他心中早已没有了那个傻儿子。
可是,
当老执事福伯轻掩房门离开之后,杨一清却放下手中的账本,从怀中拿出一块的玉佩发愣。
这块晶透的虎形玉佩的表面,深深印刻几滴血红色的东西,像一朵朵桃花,又像一滴滴血泪。
……
“你本来可以活下来,为何一定要生下他!?”杨一清狠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双目忧伤的神色,让人难以想象是从这位富可敌国的巨商眼中流露出来的。不过,在他忧伤神色之中,还夹着一丝恨意。